嚇得林飛雪再也矜持不住,也跟著驚叫了起來,我一回頭,才看到吉布提提早已經被嚇得花容失色,雙手緊緊地摟抱著亞克力局長。
而亞克力就更令人不忍直視了,褲襠的地方,明顯的有些濕漉漉的,在腳下還留下一灘液體,一股股騷呼呼的氣味,拂麵而上。
我也是無語了,回頭又看了看那個成主任的遺體,整個人已經成了蠟像,皮膚下麵的肌肉都已經被啃噬幹淨了。
“太可怕了,那是食肉菌嗎?”
對於亞克力來說,也隻有這個解釋能夠讓他明白了,可是在成主任遺體的上麵,又沒有找到有關的證據,也就是關於食肉菌的孢子或者活動的痕跡,都沒有被發現。
“不,應該不是,我想他是一種新的物種,隻是沒有被我們發現而已。”
我知道一定能夠找到蛛絲馬跡的,這種蠕蟲是不會留下來的,隻能是被人攜帶進來的,要不早就被陽光消滅了。
這是什麼?我指著成主任曾經操作過得器皿問道。
“那是培養你血液細胞的培養皿。”
吉布提提說道。
林飛雪看著培養皿裏麵有一張已經頹下了皮的殘骸,又看了看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複雜的心情,她瞬間就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卡的出來,林飛雪的心情非常的難受,這件事已經很清楚的表明了,矛頭直接的指向了我。
劉教授和成主任隻不過是這些殘忍殺戮的副產品而已,也就是說,他們的主要目標就是我。
“飛天蜈蚣。”
林飛雪將那張殘破的蛻皮拿在手裏,對著陽光虛晃了幾下,奇跡竟然發生了,那張詭異的蛻皮,居然像一股煙霧一樣,憑空消失了。
亞克力簡直不敢相信他的眼睛,也跟著大呼小叫起來。
“這是魔術嗎?你們再給我變魔術吧,不要和我開玩笑,什麼是飛天蜈蚣。”
對於亞克力的提問,別說是亞克力不知道了,就是我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名詞。
林飛雪長出了一口氣,停頓了一下,緩解了略顯緊張的情緒,我知道林飛雪可是一個本事很大的人,對於那些奇門遁甲的知識,我都自愧不如。
俗話說藝高人膽大的,所以一般的境況對於林飛雪來說都是小兒科,能夠讓她穩定情緒而表現的如此鄭重的事情,還是我第一次看到。
這才是我緊張的真正原因,看來這個飛天蜈蚣,還真的不是善茬。
“在苗疆蠱毒之中,飛天蜈蚣被譽為毒中之毒,是蠱毒裏麵的上品。”
林飛雪麵色凝重的給我們科普了一下這些偏門的知識,原來,在蠱毒之中,他們最普遍的作法就是在荒野之中,抓取很多的毒物,一般選取的是五毒。
就是指的毒蜘蛛,毒蜈蚣,毒蠍子,癩蛤蟆還有毒蛇,將這些五毒之物集中起來,放置在一個密閉的器皿裏麵,放置在經過嗜血詛咒的封壇之內,經過九九八十一天之後,才能夠打開封印。
此時裏麵隻有一個毒物能夠存活下來,那個東西就是製作蠱毒的上佳製品。
這個隻是最普通的一種方法,其實蠱毒的研製還有很多的途徑,隻是那些方法更加的偏門,獨特,一般的不被人理解和認識,所以人們對於那些人就會產生一種天生的恐懼感。
這也是產生人們懼怕蠱婆的一個原因,流傳就會越來越恐怖,最後大家都知道苗疆擁有可怕的蠱婆,會隨時給人放蠱。
搞得人心惶惶的,大家都不敢進入苗疆美麗的深山遊玩,而飛天蜈蚣又是一種更加偏門的製作方法。
據說現在也隻有在新疆的腹地才會有,也就是那些不被人注意的沙漠綠洲,也許還有流傳下來的繼承者。
“小妹妹,你剛才不是說在你們苗疆的事情嗎,怎麼又牽扯進來了我們新疆的人呢?”
亞克力對於這件事是非常重視的,所以聽得別提多認真了,簡直就是最癡心的一位聽眾了。
“這個原因要從元末明初開始描述了。”
林飛雪頓了頓,咽了一口口水,清了清嗓子說道。
當時蒙古人為了統治漢人,就聯合那些不是漢人的民族,其中苗人也是被拉攏的對象,而利用這些蠱毒,恐嚇嚇唬漢人也是他們的常用的手段。
所以一旦漢人重新掌管了天下,自然是對於這些邪門歪道的家夥,進行徹底的清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