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那雙烏黑的眼睫毛,宛若蝴蝶的翅膀一樣忽閃著,給人一種迷離的感覺。
“哦,沒事兒,你繼續我聽著呢。”
我趕緊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保持著一副永遠不變的笑臉,當然這也是我刻意為之,故意的擠出來的。
有時候,我都認為自己不去好萊塢做一個世界影星,都有些對不起我自己的這個演技。
“那好,我繼續。”
吉布提提雙手拖著那本傳說故事書,津津有味的品味著裏麵的內容,她告訴我,這本書她也是無意之間在地攤上淘來的,還沒有看完,但是裏麵的內容絕對的可以用震撼來形容,如果裏麵的故事都是真的話。
這更讓我對裏麵的故事著迷,吉布提提先看一遍,然後便開始給我描述她的理解。
“我們維族人裏麵也有法師之類的人物,隻不過他們也分為黑和白。”
吉布提提慢慢的說道,她告訴我,黑巫師就是不受人們喜歡的,屬於負麵的影響,在當地人的眼力有千年黑萬年白的說法。
也就是說白巫師在人們的心裏,還是有著崇高無上的地位的。
然後吉布提提就描述到了有關蠱婆的方麵,隨著她那桃花般的唇瓣,一張一合,我漸漸地感受到了眼前變得迷離,一種昏昏欲睡的困意,控製不住的襲來。
我聽著,聽著,盡可能的想聽裏麵的故事,可還是堅持不住,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如何的就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之中,我再一次的醒來,隻不過這一次,我不是躺在監護室的病床上,而是冰冷的手術台上麵。
身體被皮帶固定住,四肢也不得,發生了什麼,我不得而知,隻是看到那些醫生們都緊張到了極點,他們為了搶救我的生命,而在努力的工作著。
“怎麼這麼大意,一點沒有注意到,就造成了這麼大的損失,人要是救不過來的話,你們就別幹了。”
亞克力幾乎是暴怒了,他背著雙手,來來回回的在手術室裏麵踱著方步,要不是這裏不允許吸煙的話,此時地麵上早已經落滿了煙頭了。
這尼瑪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當我被推出手術台之後,林飛雪早已經焦急的守候在手術室的門口。
看到我被推了出來,一下子就撲了過來,要不是被醫護人員攔著,非要趴到我的身上才能罷休。
“寧封,寧封,你怎麼樣了。”
我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到了林飛雪,心中不免的有點小激動。
“是你,雪兒,你怎麼來了?”
我想努力的做起來,可是身體卻不能滿足我這個小小的願望,感到極度虛弱的我,沒有一點力氣,能夠支撐我做到這一點。
“讓她過去。”
亞克力命令那些醫護人員不要阻攔林飛雪,於是雪兒這才湊到了我的身旁,她那熾熱的雙手,緊緊地握住了我略顯蒼白冰冷的手。
林飛雪將我的手輕輕地貼在了她那美麗的俏臉上,一行行晶瑩的淚珠,宛若流利的詩句,不停地滑落下去,就好像是對我進行無聲的唱吟心中的歌一樣。
“我沒事兒的,你放心好了。”
我看到林飛雪傷心的樣子,心都要碎了,我不知道該如何的安慰她,隻能重複著我沒事兒了,這幾個字眼。
“你真傻,為了我冒這麼大的危險。”
林飛雪有些不安的說道,一字一句裏麵盡是關愛和內疚。
“那個誰,寧封的身體剛剛被搶救過來,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休息,我們比你更關心他的健康,還是先讓他休息吧。”
亞克力輕輕地攙扶著林飛雪,讓她暫時的等待一下,等我身體複原了,在和我聯絡感情。
“你的小雪是我們聯係過來的,看到你情緒很不穩定,你先休息吧,回頭咱們在詳聊。”
當我再一次的躺在了病床上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那個給我講故事的吉布提提,並不是她的真人存在,而是那個潛入者。
也就是那名砸碎了玻璃跳樓的家夥,當時我還記得有人說,這麼牛逼,十二層樓都摔不死,其實不是摔不死,而是人家就根本沒有跳。
那個家夥的易容術非常的了得,成功的欺騙了大家,臨時的就化妝成了吉布提提的樣子,而真正的吉布提提卻被五花大綁,嘴巴裏還塞進了她自己的長筒襪,被塞進了我的床底下。
當我看到假的吉布提提,英紅的唇瓣一開一合的時候,其實就是被催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