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醫生冷哼一聲,說道:“這還像個人說的話!”說完,慢慢悠悠的才走過來。
要不是擔心莫澤的病情,我早想打這個醫生了,本來我最敬仰的就是醫生和警察,可行業的隊伍中總是有很多老鼠屎,結果害了一個隊伍。
男醫生簡單的看看莫澤,說道:“行吧,先帶他做一個腦電圖,還有CT回來再說吧!”說罷,將兩張化驗檢查單扔在我身上,我們三人又推著莫澤進行檢查。到腦電圖的時候,外麵排起了長長的隊伍。
我突然感覺到有些尿意就讓Sylvia南她倆照顧一下莫澤,自己往廁所走去。
按理來說這個點醫院的人應該很少,可湊巧的是一層的男廁所的門都關著。我隻好來到二樓,終於找到了廁所,舒服完了,我準備往回走,迎麵走來一個黃色頭發的黑種人,他看見我以後用標準的普通話說道:“寧封,你帶他來醫院是檢查不出來東西的!”
我愣了一下,看著他說道:“你怎麼知道我姓名的?你是說莫澤不是生病麼?我為什麼要相信你!”
黑種人不但沒有在意我的質疑,反而說道:“你相不相信我都沒有關係,隻有我才知道你朋友是怎麼回事。如果你不相信,那你盡管去治療。”說罷轉身往醫院外麵走去。
在這裏遇見這樣一個怪人,而且還知道我的名字,說明這個人對我肯定有所了解。我連忙跑過去攔住他,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你把莫澤的事情說清楚!”
黑人笑了笑說道:“既然你不相信我,又何必在乎我說什麼呢?這樣吧,你先回去,等你相信我的時候,一個人來醫院對麵的鴻運賓館301,我等你!”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景,我突然覺得莫澤在這個時候生病,應該不是湊巧而是人為,可為什麼偏偏是莫澤生病,而不是來害我呢?我一時想不清楚,還是先回去比較好。
等我回到腦電圖室的時候,莫澤已經做完了腦電圖。Sylvia南有些埋怨的說道:“你怎麼去了那麼久?是不是又跟別的女孩子說話去了?”
我沒有心情和她貧嘴,便說道:“醫生怎麼說?莫澤這是怎麼了?”
Sylvia南低著頭不說話,古麗娜美則說道:“醫生說莫澤並沒有生病,所有的體征都顯示正常,懷疑是不是精神壓力太大所導致的。”
我腦海裏又浮現出剛才那位黑人說的話:莫澤不是生病,而是有人在害他!
想到這裏,我委托Sylvia南和古麗娜美照顧好莫澤,而我則打算去找那個黑人問清楚。Sylvia南雖然狐疑的看著我,可還是沒說什麼。我剛一出醫院門,就看見“鴻運賓館”四個大字。那個給黑人說他住在301,我剛敲了沒幾下,就有人開門了,正是剛才和我搭訕的黑人男子。
黑人男子仿佛料到我會來一般,並沒有太多的吃驚,給我倒了一杯咖啡後說道:“怎麼?你現在願意相信我了麼?”
我冷笑了一聲,說道:“說信任,談不上。不過聽你口氣,你應該知道挺多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跟我合作一下,互利共贏嘛!”
黑人男人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說,眉毛略微皺了一下,說道:“好啊,我這個人最喜歡合作了,不過的看你有多大的本事,看你有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了。”
“我知道玉簡的下落,怎麼樣?這個條件。”因為我知道每一個靠近我的人都是因為玉簡而來,雖然我不可能真的交出玉簡,但忽悠一下還是可以的。果不其然,黑人男子在我說出這話以後,眼神變得明亮了起來,有些激動的對我說道:“真的麼?你真的知道玉簡在哪裏?”
我點了點頭,說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莫澤到底怎麼回事了吧?”
黑人男子笑了一下,說道:“忘了介紹一下,我叫肯尼.本,以後可以叫我肯尼,我是來自印度尼西亞的一名東洋巫師。”
聽完肯尼的介紹,我突然感覺莫澤的事情還有以前我們被飛蠱咒所傷,很有可能跟他都有關係,不過我並沒有提出質疑。肯尼看我不說話,便繼續說道:“莫澤並不是生病了,而是中了一種東洋邪術,如果不及時破解,可能熬不過7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