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些血色怪物的注意力已經全被白骨舟和尾骨吸引,我們趁機穿破了它們的包圍圈,砍翻了外圍的一些弱小血色怪物之後,便飛速的向著前方遊去。
剛剛向前遊了一截,後方便有一群拳頭大小的血色怪物追了上來,我早已對這些家夥恨之入骨,此時直接手起刀落,將它們直接砍成原形,再次化作了一股股血水。
隻是,我們剛剛將這些血色怪物斬殺,後方又有一群更大的衝了過來,我心中發苦,正要再次攻上去,此時莫澤攔住我,向我使了一個眼色。
我立即會意,於是先是假裝和這些血色個怪物纏鬥一番,隨後便向後退去,它們也緊追不舍,但後方已經沒有更多的怪物追上來。
利用這個辦法,我們順利的遠離了血色怪物的大軍,身後隻吊著那麼十幾隻不足籃球大小的血色怪物,它們的動作很快,力量卻不是很強,而且攻擊方式極為單一,隻好稍微留心便能輕鬆應對。
隨後我們就開始在這血海層之中不停的探索,隻是似乎除了我之外,莫澤和邢森的視線都受到了很大的影響。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之後,立即便主動站了出來,開始不住的觀察四周的情形,並且給他們兩個人帶路。
漸漸地,我發現這血海層其實也並非隻有血色海水,還是有一些懸浮著的海草和朽木存在的,那些海草就寄生在朽木上麵,有些長勢甚至還很不錯。
很快,我又注意到了一點,從這些朽木的分布密度來看,它們應該是從對麵的某個建築物上脫落下來的,距離越遠朽木就越小,顏色也越深。
發現這一點之後,我立即帶著莫澤和邢森向著對麵遊了過去,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血色怪物大軍,又擊退了一些追出來的雜魚,我們終於順利的繞了過去。
當來到對麵之後,我又碰到一件頭疼的事,原來那白骨舟也發現了什麼,此時正帶著那些血色怪物,不住地在一個位於海麵之下的洞口附近盤旋。
我意識到那洞口之中隱藏著什麼,於是立即用意念去控製白骨舟,讓它把那些血色怪物引開,隨後我們三個便飛速的遊了過去。
來到洞口附近,我立即驚喜的發現,這裏麵居然有些一些很幹燥的木料,從被破壞的表層來看,似乎是從更深處滾落下來的,種種跡象表麵,裏麵也是有空氣存在的。
而且,在那洞口附近,還有著一道濕潤的痕跡,似乎是有人剛剛經過此地,我立即向前一衝,結果身體向下墜落,直接砸在一塊朽木上麵。
哢嚓!這塊木頭直接被我砸斷,又被空氣的擾動那麼一吹,居然直接變成了一團粉末,莫澤和邢森也落下來,再次踩碎了一些朽木。
邢森忽然瞪大眼睛,看著眼前一塊朽木上麵的花紋:“這,這是詭門的密語?”
“什麼?”我從地上站起來,很是好奇的問。
邢森指了指那些花紋,解釋道:“哦,就是這些紋路,看似是圖畫,其實是一種隱秘的文字,這種技巧在詭門典籍中曾經記載過,正是上古時期用記載那些精深術法的密語!”
我心中一動:“邢先生,那你能看懂這上麵寫的什麼嗎?”
邢森蹲下去,仔細觀察半天,最後搖頭道:“抱歉,我對密語的理解也很有限,這裏有隻有一些片段,一時之間很難判斷!”
“咳咳!”此時,前方又傳來一陣輕咳,似乎是一個女人,我們再也顧不上去研究這些密語,連忙向前衝了過去。
很快我就發現,這個山洞後麵居然還連接著一條盤旋向上的斜梯,而且每隔幾層,就會向後凸出一個類似耳室的結構,其中會擺放一些木製的家具以及各種早已腐爛的生活用品,似乎是給什麼人準備的。
之前我們在洞口看到的那些朽木,應該就是從這些耳室滾落下去的家具,在經年累月的水氣腐蝕之下,徹底破壞了內部結構,所以一吹就會化作粉末。
這些耳室的構造都很簡單,隻是越往上走,規模就會越大,裏麵的家具也會更加複雜和精美,似乎代表著它們主人的身份更加尊貴。
在向上爬了十幾層之後,我們猛地停下,前方有著一個巨大的耳室,入口處卻被一層紅色的薄膜給擋住了。
很快,那層紅色薄膜上便長出了五官,看上去很像是臉被拉平的紅菱,她激動地喊道:“你們總算是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