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大麵積的流血了,要是拖延時間長了,這條命可就保不住了。
“二叔,是莫澤,他為什麼會這樣,你快點想辦法救她吧,我不想死啊。”
我已經瞄準了,可是就在我忍不住,手指頭已經扣在了扳機上的時候,一雙大手牢牢地握住了我的槍管,壓低了我的獵槍。
“不想活了,你沒看到那些幫手嗎?”
二叔按住了我的獵槍,然後指著那個女人背後的洞壁前,剛才隻顧著看到莫澤痛苦了,卻忽視了那些家夥們。
他們和洞壁幾乎保持了一個色調,所以很有保護色的樣子,我沒有發現也不算是我的錯。
“我隻是讓Sylvania南和莫澤一起埋伏在蠱婆馭蠱的地方,為什麼在這裏我也不清楚啊。”
二叔皺了和鄒眉頭,想到了那個剛才引領莫澤來這裏的那個朋友,從這裏爬上去,那可是不僅僅的需要勇氣,更需要體力的。
就算是莫澤那樣的健壯漢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爬得上去。
“難道是那小子出賣了我?”
就在我們感到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個滿臉仗著絡腮胡子的男人,走了進來。
他是從另一個洞穴進來的,手裏端著一個很大的木箱,木箱的材質不知道是用什麼珍貴木材製作的。
人還沒有進來呢,就聞到了一股四溢的飄香,給人一種沁人心脾的絕美體驗。
“壞了。”
二叔聞到了這種香氣,下巴上的白胡子都跟著哆嗦起來,下巴上的肌肉,可是人體上最特別的一處組織了。
隻有在下意識的狀態下,才能淋漓盡致的發揮出來,一看就是二叔壓抑在心底的恐懼,被這種香味給激發出來了。
是什麼莫名的恐怖,讓二叔這樣的富有經驗的老人,也會為之色變呢?
“那是什麼二叔,你一定知道吧。”
我盡量的壓低了聲音,要不是那個男人走路的步伐很沉重,激蕩起噪音般的回音,恐怕我這一出口,就會被對方發現了。
“木材被特殊的中草藥炮製過的,需要一百零八道工序,香料更是十分的珍貴。”
二叔的話還沒有給我說完呢,那個男人將木箱子放在了莫澤的身前,眼神裏麵透露出一種同情的眼神,隨後便推了下去。
“我說傻大個子,你還不說嘛,到時候可別後悔啊。”
那個女人始終是背對著我,我怎麼也看不清楚那個女人的臉,雖然她的聲音的音色帶著公鴨子般的尖銳,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眼前的那個女人有些莫名的好感。
臥槽,想到了這裏,我恨不能給自己兩個耳刮子,這尼瑪的什麼人啊,我的朋友都這樣了,被那個醜女人打的渾身是傷了,我家居然還在打著那個女人的主意。
“哈哈哈,小爺我從來就不知道什麼是後悔,來吧,統統的給小爺來吧,不過我想告訴你,隻有一種條件小爺才肯招供。”
一開始我都被莫澤的硬漢形象給感動了,可是隨著這廝後麵的那句話一出口,我就知道準保要壞事兒了。
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兒,這小子平時就沒有少沾花惹草的,要不是這次出來和Sylvania南的公司簽訂了合同,不許他在尋花問柳的,這小子不知道還要惹出什麼麻煩來。
現在他居然這麼說了,我就知道他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按著莫澤的話來解釋的話,那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啊。
聽了莫澤似乎有了轉機的一絲,那個女人的一隻手已經掀開了木箱的蓋子,蓋子一旦被打開,裏麵的幽香更加的令人難以拒絕。
甚至我都有一種被治幻的感覺,肯定是神經類藥物了吧,達到讓莫澤說實話的目的。
那個女人的手微微的一顫,扭頭看向了莫澤,聲音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哦,這麼說來,你是回心轉意了,那麼好吧,讓我看看你有什麼樣地誠意?”
“嘿嘿嘿,誠意當然有了,你脫光了衣服,過來陪著小爺,把小爺伺候好了,爺就告訴你。”
“你放屁。”
聽聞此言,那個女人就像是發瘋了一樣,一直隱忍的暴脾氣終於被莫澤給徹底的激發了出來。
“我殺了你。”
一把長劍直奔莫澤的喉嚨刺去,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忽然一個身手矯健靈活的家夥蹦了出來。擋住了那柄長劍。
“鐵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