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帥的人也不行啊,我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看著熟睡的林飛雪,有多少次都動了那個心思,可就是沒有膽量而已,要不早就把這個小妮子給就地正法了。
“哎,你他媽誰啊?”
我沒好氣的吐了髒話,心裏還準備好了做一場決鬥,隨時隨地的要捍衛我作為一個男人的尊嚴。
“噓!小點聲,林飛雪正在做治療呢。”
還沒有等那個帥男人說話呢,吉布提提就著急的伸出了食指,豎在自己的嘴巴上,示意我小點聲,不要打擾了那個醫師的治療。
“治療什麼?”
我困惑的問道,哪有看著女孩子睡覺做治療的,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老帽了不是,這叫催眠療法。”
吉布提提嘴角一列,我知道她心裏想的是什麼,肯定是在嘲笑我,關心則亂,還以為林飛雪被陌生的男人怎麼樣了呢。
看到那個小妮子一臉邪惡的笑容,我也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能是我真的太緊張了吧。
“你好,我是從中央調過來的,剛剛來到這裏才幾天,沒想到就派到了用場,所以還是很榮幸的。”
臥槽,不愧是長得帥,說話還是特別的有城府,中央的,不就是帝京的人嗎,當然了,對於帝京來說,新疆就是一個不入流偏遠的荒僻之地。
不過看到人家那麼的有禮貌,我也是不能太差了,也主動地伸出手去,和他握了握手。
當我們的手一接觸的那個時候,我忽然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危險。
但是卻不知道該怎麼說出來,隻是感覺他的手心有什麼脈動,就好像是在劉教授死亡的那天遇到的情況。
可是還沒等我提醒他呢,我就聽到林飛雪迷迷糊糊的說著什麼。
我的注意力完全的被吸引在了林飛雪的身上,回頭看著說著迷糊話的林飛雪。
“她怎麼說夢呢?”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是隨意一說,隻是希望不要讓這件事太難看了,畢竟一個女孩子說夢話,當眾被別的男人看到了,也是不好的嗎。
“不是夢話,而是實話,隻是我實在是聽不明白,所以才讓吉布提提把你叫來的。”
那個帥哥,現在我已經明白了他的身份了,他其實是一個催眠師。
聽了催眠師的話,我將耳朵附到了林飛雪的嘴邊,仔細的聽著她在說些什麼。
按著催眠師的話說,本來這個人一旦被催眠之後,就會將自己心裏想的事情都脫口而出,或者說那些事情,不但是心中所想,而是都是確實發生過的事情。
不管隱藏在多深的地方,都會主動地說出來,可是林飛雪不同,她不但不會大聲的說,還會刻意的隱藏一些關鍵的情節。
剛才我在跟蹤東子的時候,亞克力他們發現了昏迷不醒的林飛雪,而林飛雪被救了之後,也是一隻醒不過來。
最後這位催眠師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看到了林飛雪的情況,就主動地自告奮勇說,他能夠搞定這件事。
於是亞克力就特事特辦,讓這位交換過來的催眠師試一試,而他這麼一式,還真的發現了一些問題。
就是林飛雪的思維可不是一般人的思緒,居然不受催眠師的誘導。
“她的主心骨異常的堅定,不是一般人能夠比擬的。”
催眠師也說出了這次催眠的失敗原因,在其他人看來,這隻不過是他想推諉的一個原因罷了,不過在我看來,還真的是那麼回事兒,林飛雪不是一般的人。
“她告訴我說,那個凶手就是當地人,維族人。”
我的話剛剛說出來,亞克力就不高興了,常人都是這樣,一說到具有明顯的界限的時候,自覺不自覺地就把自己劃到了屬於自己的陣線裏麵去了。
亞克力也是維族人,所以很不開心這麼說。
“我們維族人就沒有這樣的巫婆,我們信奉的是伊斯蘭教,怎麼會有蠱婆呢?”
似乎是聽到了亞克力的爭辯,林飛雪雖然還處在昏迷之中,但是依舊是按著他的問題進行了回答,因為這些內容都是林飛雪親眼所見。
“他們就在屋杜克山。”
屋杜克山?這可是聖山啊,不過也隻是傳說中的聖山,具體在什麼地方,誰也沒有見過。
“雪兒,你怎麼知道的?親眼所見嗎?”
我俯下身子問道。
“我看到了,他讓我親眼所見,就在我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