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啊?我怎麼不記得?”我不解的問道。莫澤隻是神秘的笑笑不說話,招手叫住一輛出租車,我們又回到了剛來南昌的那個賓館。
莫澤拉著我躲到了旅館對麵的小樹林中並說道:“我們火車票是明天中午的,臨走之前先替天行道!”我有些溫怒的說道:“什麼替天行道啊,這大半晚上的。明天的火車票,我們不抓緊找住的地方,在這地方喂蚊子!”
莫澤看我有些生氣忙解釋道:“你還記得床下的那具女屍麼?”我沒好氣的說道:“當然記得啊,我不是剛把你喊醒,你就用棍子將我打暈嘛。”莫澤被我說的一臉尷尬,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那天說的黑影是真的,而且我在另一個床下也發現了大量血跡。我那天將你打昏後帶著你從窗戶爬出來,就看見三四個人影衝進了房間。這可能是一家黑店,專幹著坑人的買賣。床下的屍體我檢查過了,死於車禍而且曾經被放在冰櫃中冷凍。死亡了至少30天以上了。”
聽完莫澤的話,我終於明白了,這家黑店說白了就是玩“仙人跳”隻是不同於普通的利用特殊服務詐騙,他們應該有兩手準備,如果客人接受特殊服務的他們就用普通的方法詐騙。如果客人拒絕特殊服務他們就假裝懷疑他殺人藏屍,以此來要挾受害人錢財。
遇見這種事肯定隻顧著驚慌了,哪裏有功夫自己看女屍。我想到這問莫澤既然知道是人為,幹嘛還讓我在屋裏綁紅繩啊?莫澤一臉無辜的說道:“這不是職業病嘛?反正又不是我辛苦,謹慎點好啊!”
聽完我真想揍他,合著耍我呢。這時,旅館門口又出來了一個中年男人,背著一個旅行包垂頭喪氣的。莫澤走過去和他搭話,中年男人非但不理反而轉身跑了。看來又一個上當的。
莫澤帶著我從後門走了進去,前麵有人在說話:我們湊近一聽正是老板娘的聲音。一個男人說道:“嘿嘿,翠翠,你真厲害想出這個辦法。咱這個月可都掙了10萬塊錢了,這可比以前的仙人跳掙錢多了!”
莫澤拿出手機開啟了錄音功能。老板娘笑了一會說道:“那是當然,沒想到你那侄女死了比活著還賺錢。加上那肇事司機賠的差不多有一百多萬了吧?看來我們下輩子要享福了,就是你個醜女兒,還不如弄死她算了,活著嚇人!”
男人口氣瞬間變了,有些生氣地說道:“翠翠,那畢竟是我親生女兒,你敢亂來我就殺了你!”老板娘也憤怒地說道:“本來就是,和她媽一樣活該被火燒。我告訴你,離開我你去哪裏想到這麼好的賺錢主意?光靠住宿費我怕是吃飯都難吧!”
老板娘見男人不說話,繼續說道:“趕緊了,把那屍體凍起來,別再壞了,還指望她掙錢呢!”說完,徑直走了出來,莫澤拉著我趕緊躲了出去。
莫澤拉著我一路來到了公共電話亭,報警舉報了旅館仙人跳等詐騙行為,並將匿名,隱藏了局域編碼將錄音發到了警局的郵箱之中。
不一會,警察就來了將旅館裏的一眾男女抓獲。我又看見了那個麵容詭異的女孩,這次在燈光的照射下我才看清楚,原來她的臉被火燒傷了。她應該是就是那個老板的女兒,遇上這樣的爹和一個蛇蠍心腸的後媽,也真是可憐。看到壞人伏法,我和莫澤滿意的找了一個正規的酒店住下。好好睡了一覺,在醒來已經快到中午了,我和莫澤匆匆吃了一點東西就趕緊上了火車。
外麵天陰的厲害,有了上次的事情,不知道這次還能不能順利的回到湘西。
相比於上次火車的擁擠,這次寬鬆多了。我和莫澤買了兩張軟臥票。推開軟臥門,裏麵竟然坐著Sylvia南和一個漂亮的年輕女孩,Sylvia南介紹說她叫方瓊,也是一名出色的領隊。
莫澤不像我這麼熱情,看見她們連招呼都懶得就打徑直跑到床上,閉起眼睛不知道是在睡覺還是在思考什麼,我們三個則一起打起了鬥地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