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棺槨上的那根圓木了,它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還有就是那根直立圓木頂部的鬼麵雕像,以及鬼麵牙齒上掛著的玉佩,都非常的詭異。
“現在我做出一個假設!”Sylvia南分析道:“三陽村的村民就是那個土著部落的後代,他們受到了官員的詛咒,最初是會遭遇各種厄運,隨著時間的流逝,詛咒的作用也弱化了,並不會奪走他們的生命,卻能令他們都生的非常醜陋!”
莫澤讚同的點點頭,又補充道:“還有,村子裏除了一些女人之外,所有人都很醜陋,這就說明土著的後代根本就沒有辦法離開村子,否則他們整天生活在一起也夠糟心的,至於具體的原因,可能是一種傳統,或者是那個詛咒的威脅,一旦離開村子,他們就會遭遇致命的厄運!”
我很認同他們的分析,至於那些不醜陋的女人,應該就是從外麵嫁進來的,她們並不是土著的後代,自然也就不用承受詛咒的懲罰。
隻是我有點奇怪,這個村子的男人都那麼醜,為什麼還會有女人願意嫁進來呢,難道是被迫的?
“我說,這些壁畫似乎對我們取下玉佩沒有什麼幫助吧!”就在我們要深入分析的時候,墨鏡男忽然開口了。
我和莫澤互相看看,又同時看向Sylvia南,三個人都有點尷尬,是啊,壁畫上並沒有關於墓穴布局的任何線索,隻是講述了一段塵封已久的往事而已,就算是能從中分析出再多的線索,對於我們眼下的目標也沒有任何幫助啊。
“咳咳!”莫澤輕咳兩聲,抬頭看向那根豎直圓木頂部:“玉佩是通過一根繩子和那個鬼麵雕像掛在一起的,如果能想辦法把繩子弄斷,它不就自己掉下來了嗎!”
說完莫澤還得意的笑了笑:“嘿嘿,怎麼樣,我的腦子是不是轉的特別快!”
我心虛的看了看Sylvia南和墨鏡男,捅了捅莫澤的胳膊:“喂,人家要的是完整的玉佩,那根繩子真要是斷了,玉佩不就被摔碎了嘛!”
額!莫澤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老臉一紅:“誒呀,就當我什麼都沒說!”
Sylvia南卻認真的道:“嗯,我看這倒是一個好辦法,不過在切斷那根繩子之前,首先要有人跳到那根橫向的圓木上麵,等玉佩掉下來的時候,再順手給接住!”
墨鏡男自告奮勇:“我來吧!”
Sylvia南搖了搖頭:“不行,誰也不知道那根橫向圓木的承重極限,你的身體又太健壯了!”
墨鏡男撇了撇嘴,看向身後兩人,很快又搖頭,那二人的體格比其他是差了一點,但也是高頭大馬,怎麼看都像是超過了一百八十斤的樣子。
墨鏡男忽然看向莫澤:“我們都不合適,你的身法似乎很不錯嘛,不如這個重任就由你來執行如何?”
我心裏咯噔一下,難道他們想讓莫澤上去,別說他能不能順利的登上那根橫向圓木,就算是成功的上去並且接住玉佩,怎麼下來也是一個大麻煩,萬一不小心碰到了那些骸骨,甚至都有中毒的危險。
莫澤也是臉色一沉,反唇相譏道:“哼哼,這裏不是還有一個女強人嘛,據我所知,Sylvia南小姐的身體素質可是相當的好啊,等閑幾個大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而且,她似乎比我還輕!”
墨鏡男向前一步,正要發怒,Sylvia南卻漫不經心的取出了一把匕首,在手指尖靈活的轉動起來:“對不起,我擅長用飛刀,切斷繩子的任務隻能由我來完成!”
“你!”我很生氣,指了指剩下的三個人:“他們都不是經過專業訓練的精兵嗎,難道就沒有一個會飛刀的?”
墨鏡男等人同時搖頭:“抱歉,我們的能力各有側重,有的擅長格鬥,有的擅長槍法,至於飛刀,還真的隻有Sylvia南才行!”
我根本就不信,但他們咬死了不承認,也不能拿他們怎麼樣,而且他們手中還有槍,就算是發生了衝突,我和莫澤也會陷入更加危險的境地。
“算了!”莫澤忽然改變了主意,他歎息一聲:“哎,誰讓我們是給你打工的呢,既然需要用到我了,那就迎難而上吧,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萬一那兩根圓木或者那個鬼麵雕像上有什麼機關,一旦觸發了咱們可都要陪在這裏,所以你們最好能全力配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