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教授,你想起來了什麼沒有?”
看著眼前的一幕,我似乎是找到了問題的答案,在我和劉教授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劉教授心領神會的長歎一聲。
“怎麼這麼相像?難道這些死屍之間都是因為同樣的死因?”
前幾個屍體也是被劉教授解刨的,整個過程我都參與其中,所以隻有我們兩個人才最有發言權。
看來這些死者都是被感染了同一種病毒,或者細菌,隻是到底是什麼,我們還不能夠最後的確定。
在國際上通用的作法,那就是細菌的培養,需要一定的時間。
晨晨也看出來了問題的所在,連忙從急救箱之中,翻出來了一個培養皿,用滴管吸取了一部分的死者的體液,滴在了培養皿的上麵。
“至少要三十六小時,我們可能沒有那個時間了。”
劉教授有些失落的說道,因為我們還要和時間爭分奪秒,對於我們來說,時間真的不多了。
如果不趕在秋前到達目的地的話,我們很有可能這次白來一趟。
對於那個恐怖的傳說,就算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我們,也是深有恐懼,據傳說那是一個不可抗拒的神獸,凡是冒犯它的人,都難免一死。
對於那些莫名的神話傳說,我們從來都是不願意冒犯的。
“我們不能這麼拍拍屁股就走人。”
晨晨放好了培養皿,很有正義感的說道,就好像我們這裏隻有他才是最配合當地政府的人。
“現場我去過了。”
晨晨的話,差一點就噎著我了,這完全就是道德綁架,好像我們都是一群冷漠的旁觀者,我翻了一個白眼,和劉教授談到了上一個屍體和這次女屍竟然有一個交集。
也就是說,在這具女屍還沒有死亡前,女屍的主人和前一個死者有過互動。
這還是東子提醒我的,要不是東子,我還真的沒有注意到那個細節。
當時我們聽說又出現了一具屍體的時候,東子就似乎擁有了未卜先知的超能力,他預判了就在這一家,一定會出現一個新的受害者。
果不其然,時間驗證了他的預言,這也讓我們對東子刮目相看,我和大家不同,他們隻是對東子的這個超能力感到好奇而已,並沒有進行過什麼分析,而我不同,我深入的分析了東子的邏輯,然後就發現了這個線索。
那就是在這裏的死者,是相繼發生的,而且事發相隔的時間,幾乎達到了驚人的吻合,都是三天左右,誤差最多也就是幾個小時而已。
這說明了什麼,一條驚人的鏈條線索,前麵的幾個死者是什麼關係,我還沒有做過什麼細密的調查,主要是因為這些都是當地警方的工作範圍。
我總不能狗拿耗子多管閑事,那樣的話,也會令當地的警方感到不爽。
“這麼說,你小子已經查到了什麼眉目?”
劉教授的目光裏麵在那一瞬間,散發出來奪目的光芒,似乎將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畢竟我們在這裏停留的時間太長了。
距離我們的最終目的地還有一段距離,不管怎麼樣,我們來這裏的目的還是相同的。
“他們有著不可告人的關係。”
我看了看幾乎是被開膛破肚的死者,心裏說請原諒我的不尊敬,雖然死者為大,可是為了查清楚他們的死因,我想這也是給他們一個交代。
“你不是喝多了吧?”
劉教授向來是很嚴肅的樣子,和我們組團以來,從來都沒有開過玩笑,這次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也和我開起了玩笑。
說話間還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好像我真的發燒了似得。
“劉教授,你看看那是什麼?”
我知道劉教授是打心眼裏不相信我,就好像我一直都是吃現成的,完全的靠著小組成員的努力才行進到了這裏。
劉教授順著我手指的方向,在桌麵上的玻璃板下麵,壓著一片五寸的彩色照片。
其中有一張就是死者和一個男人的親密合影,而那個男人也是我們的老熟人,早就在劉教授的手術刀下,被解刨了個七七八八。
“嗯?這個不是前幾天我們剛剛解刨的那位嗎?”
當劉教授看到他們兩個人居然是情侶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困惑,畢竟在咱們漢族聚集區,還是講一個門當戶對的,最起碼也要差距不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