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趕到下窪村已經到了下午3點,現在古墓的位置還沒有確定,貿然過去怕還沒有等找到就天黑了,在古墓旁也肯定是危險重重,再出點什麼意外就得不償失了。
我和莫澤商量了一下決定去苗小龍家借住一宿,明天一早再出發去古墓。
先前我來過苗小龍家兩次,也算駕輕就熟。不一會就到了苗小龍家,這個時候農村都是炊煙嫋嫋,可唯獨苗小龍家沒有人。
我敲了敲鄰居家門,過了半天才有一個老大爺來開門,我說明來意,大爺在聽到“苗小龍家”時臉色瞬間變得很驚恐,仿佛聽到了什麼可怕的事一般趕緊關上了門。我們連續敲了好幾家都是一樣。
難道苗小龍家出什麼事了?可我前兩天不是剛見過他麼?也沒聽他提起有什麼事啊。
正在我百思不得其解得時候,苗小龍一家人從山上回來了,可唯獨不見閆雅芳,我怕苗小龍沒有看見我,便朝他招手喊道:“小龍,我是寧封!”
苗小龍的媽媽好像在跟他說些什麼,隨即苗小龍朝我們走來。
“寧封,你怎麼來了?”苗小龍麵無表情的問道。
我有些尷尬說道:“本來想去尋找帝白聖雪,可無奈天快要黑了,想在你家借宿一宿。”
苗小龍的臉上有些不快但並沒有拒絕我,我本想著要不然算了,我最不喜歡強人所難。可莫澤卻堅持要住在苗小龍。
我問苗小龍,閆雅芳呢,苗小龍臉色有些難堪的說道:“她有事先回城裏了。”我看他不願意說,以為他們吵架了,便也沒有追問。
在苗小龍家吃過晚飯,我覺得有點困乏,便早早睡覺去了。剛一到我們住的臥室,莫澤非要和我一個被子睡,要不是了解他,我還真會以為他是同性戀。
我實在太困了,也沒和他爭辯就睡覺了。沒過一會,我腿上傳來一陣劇痛,我睜眼一看原來是莫澤。我剛想問不睡覺搞什麼鬼,話還沒有說來就被他捂住了嘴。莫澤朝我發出“噓”的聲音,確定我不會說話才放開手。
屋外傳來苗小龍媽媽的聲音:“趕緊把那個臭丫頭帶到祖墳裏去,今年的陰陽蠱成敗全靠她了。”透過門縫我看見苗小龍朝我們所在的臥室望了一眼,隨即說道:“等會吧,我怕他倆還醒著呢。”
“不可能的,我給他們用的蒙汗藥是平常人的兩倍多,就算那個莫澤武術再高強也屁用沒有!”苗小龍爸爸附和道。
我已經被震驚的說不出話,他們這是要幹嘛?閆雅芳又去了哪裏呢?在我印象中,苗小龍一直是一個憨厚的小夥子啊,怎麼從他們的對話讓我覺得又看見了鍾齊壽的感覺?
外麵的腳步聲把我拉回了現實,隻見苗小龍媽媽拉著一個女孩的頭發向前拖去。定睛一看竟然是消失的閆雅芳!
一股刺骨的寒意驟然包裹著我。
大約過了五分鍾,外麵的聲音停止了。莫澤打開房門確定外麵沒有人才鬆了一口氣對我說道:“寧封,今天我在苗小龍他們身上聞到了一股淡淡的屍臭味。平常人可能分辨不出屍臭和汗臭,可我世代都是盜墓,這種味道再熟悉不過。加上他們一家人反常的表現所以一進臥室我就吃了師公給的解毒丸。看你一上床就睡的很香我就知道肯定是有問題的!”
我佩服起來莫澤的細心,也感歎起來人心的叵測。不禁想起一句話: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不對,這小子拿我做實驗品,自己吃解藥不給我!我剛想揍他院裏就傳來了腳步聲,莫澤趕緊拉著我躡手躡腳的回到臥室裏關上門。
果然,不一會院子裏的人走到我們臥室門口偷聽起來,見沒有動靜便徑直走來了。
第二天一早莫澤和我就告別離開了。走到山林中,莫澤站住學了三聲鳥叫,飛過來一隻猴麵鳥身純黑色的動物。有點像貓頭鷹,可它的臉又不像。莫澤把一封信塞進了它腿上的“小信箱”中,它用頭蹭了蹭莫澤的手便飛走了。
不一會,又飛回來一隻純白色的鳥。莫澤從它腳下的“信箱”中取出一封信,隨即用打火機點著燒掉,拉著我準備朝古墓的位置走去。
我拉住他說道:“我和閆雅芳畢竟是同學一場,而且她跟飛雪也是好閨蜜,這事我們不管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