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家發怒也是有情可原的,誰讓那些漢人隻會勾心鬥角,不幹正事的呢。
被亞克力劈頭蓋臉的臭罵了一頓,王大隊心裏那個憋屈啊,從他的回應我就聽得出來。
“局長,去不了啊,沒有下腳的地方,到處都是木簽子,尖朝上等著我們落網呢。”
不一會兒比較清晰地圖像傳了過來,畫麵上清晰地顯示著一枚枚帶刺的木簽子,就戳在地麵上,好像一把把鋒利的尖刀,等待著受害者的光臨。
“不用說了,這個老家夥一定是和古麗娜美是一夥的,壞事他一件沒有少幹,麻痹的,還等什麼直接的抓起來算了。”
我在一旁添油加醋的說道,也希望盡快的將這個惡魔抓獲歸案,為那些死去的鄉親們祭慰他們在天的英靈。
平時咱就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現在看到了這麼殘忍的事情,哪能見死不救呢。
亞克力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畫麵,最後將目光集中在了那個從後院回來的半大小子的身上。
我也看到了那個年輕人,心裏說抓住了那個小子,問一問也好,說不定還有更加驚人地口供呢。
“把他抓了。”
幾乎是與此同時我和亞克力說道,當我們彼此聽到對方的話的時候,相互對視的笑了。
“王大隊,給我將那個小子抓了。”
亞克力對著對講機發布了抓捕的命令,王大隊也是不敢怠慢,因為亞克力並沒有讓他打草驚蛇,隻是讓他抓捕那個年輕人,所以還得將一些策略的。
“明白。”
王大隊受到之後,立刻帶著抓捕小組,偷偷的摸了過來,趁著年輕人還沒有回到屋子裏,他們躲在了距離木屋較遠的地方,學著野生動物的名叫吸引著那個年輕人的注意力。
不一會兒那個年輕人果然上當,聽到了夜貓的哀鳴,還以為是後院裏的木簽子發生了效力呢。
就放下手裏的水桶,趕緊的朝著夜貓慘叫的地方走去,卻沒有想到,在他剛剛靠近王大隊他們抓捕小組的時候,王大隊一行人如同下山的猛虎一樣,忽然從暗黑的夜幕下竄了出來。
一個餓虎撲食,將年輕人給按在了地麵上,立刻就有一雙臭襪子塞進了年輕人的嘴裏,然後雙手被反被著按住,不能動彈。
“薩米爾。”
木屋子裏麵的二叔感覺年輕人該回去了,可是過了許久都不見他回來,有些不安的呼喚著薩米爾的名字。
可是此時的薩米爾早已經被王大隊給塞住了嘴巴,聽到了二叔的呼喚,隻能是像宰豬一樣的哼哼著,一點作為都沒有。
二叔好像是意識到了什麼,手裏拿著一杆獵槍走了出來,他本就是一個老獵戶了,經驗十足的豐富,人出來了,子彈也上了鏜。
二叔剛剛邁出的腳跨出門檻,立刻就預感到了危險。
‘哢哢哢’
拉槍栓的聲音響徹了寧靜的夜空,二叔也是臨危不懼,將黑洞洞的槍口胡亂的對著周圍亂瞄著。
“你們還有完沒完了,快點將我的薩米爾還回來,都則的話別怪我老漢不客氣了。”
二叔短短的一句話,霸氣側漏,暗示著威脅,不僅僅是他威脅我們,更是我們威脅到了他。
“他怎麼發現的?”
我可是密切注視著事情的進展,窗簾也是拉著的,二叔不可能發現薩米爾已經被我們抓住了的事實,可是他居然在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這不是很詭異的事情嗎?
“不對,我看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是不是還有什麼勢力曾經來威脅過二叔呢?”
亞克力也是維族人,所以他對著二叔的反應有些理解,這並不是一個正常的維族人應該有的行為。
雖然禁槍在內地是如火如荼的展開著,可是在偏遠的少數民族地區,禁槍的難度無異於上青天,所以二叔還是擁有著屬於自己的獵槍,隻不過子彈是越來越難買了,用一顆少一顆了。
“娜兒巴熱,我是不會同意你說的事情的,犯法的事兒,老人家我不會做的。”
古麗娜美的二叔繼續說道,好像還特意的提高了嗓門。
“就算你用這話下三賴的手段,綁架了我的薩米爾,我也不會和你合作的,是你害死了我的侄女,我們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來吧讓我們來了解這件事吧。”
說著話,古麗娜美的二叔已經放棄了掩護自己,一個人從容的站在了院子裏麵,將身體暴露在危險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