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將一個戒指向我扔來,仔細一看確實是林飛雪的,戒指背後有一個大大的林。我心裏又喜又驚,喜的是飛雪還活著,驚的是我如果再不答應,按鍾齊壽的性格肯定會對飛雪下手。我心裏暗暗決定,若明天莫澤再沒來救我們,我就答應下來。畢竟我不是聖人,在道義和愛情麵前,肯定先選愛情。
鍾齊壽沒有多停留,繼續讓古屍躺在桌子上方,自己戴著手套繼續抹著那些混合粉末。恐怕這就是讓古屍恢複並且由他控製的根源。
第二天,鍾齊壽竟然拿了一些雞肉給我,就帶著古屍匆匆離開了。我的胃早已空了,看見美味的雞肉再也擋不住了,忙用嘴趴在碗邊吃了起來。這是我這幾天唯獨吃飽的一次。
中間一直沒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倒是昨天那兩條小花蛇在下午又出現在我身邊,依然交替著圍著我轉圈。
傍晚,鍾齊壽回來了,古屍明顯比昨天更加靈活聽話了。
“怎麼樣,考慮好了麼?”鍾齊壽問道。
“嗯,想好了,不過你得答應我,我幫你拿到那本書,你得幫我和林飛雪解毒。”
鍾齊壽看我終於鬆口,麵露喜色說道:“一定,雖然林飛雪蠱毒難解,但隻要能找到一味藥並不是什麼難事了,至於你得毒那更簡單。”
“那我什麼時候出發?”
“現在就可以。”說著鍾齊壽朝我走開,鬆開了綁我的繩子,我的胳膊和腿早已經麻木了,活動了好一會兒才有所緩解。
臨出門前,我再次重複了我的要求,看他點頭答應我才離開,我們約好七天為期限。
說著他指引我離開的路,走了大約5,6裏路的樣子,我回到了原來的木屋。可莫澤莫野前輩並不在,我在木屋等待了兩天,但他們依然沒有回來。
我現在隻能自救,第三天一早乘坐汽車回到了表哥所在的醫院。
一切都是老樣子,仿佛發生在我身上的一切都是噩夢一場罷了。
我去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發現自己滿臉蠟黃,眼睛布滿血絲。因為我和表哥的關係非常好,所以我家裏有表哥的鑰匙,從醫院出發我便直奔表哥家來。
“哢嚓”一聲,門應聲而開,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沒人來了,我感覺整個屋裏灰蒙蒙的一片,很不真實。
我先去表哥的書房,裏麵隻有一些攝影的書籍,並沒有煉屍書籍。隨即我又去了表哥的臥室,按理來說臥室是一個人隱私所在,不應該進去,但特殊情況,我也顧不得了。我知道表哥有在床上看書的習慣,我打開被子,翻過枕頭發現裏麵有白紙包著一個東西,隻露出一角在枕頭外側。
我的心怦怦的跳起來,深吸了一口氣。翻過枕頭才發現是一個用紙包著的一盒杜蕾斯。我心裏罵娘的衝動都有了,算了,我蹲下來打來床頭櫃,發兩層櫃子中間有一個暗格。
暗格呈全密閉狀,長約5厘米,寬20厘米左右。但整體沒有一絲縫隙,不知道怎麼打開。這時我耳邊隱約傳來一道聲音,“你按照左三又四,上六下1來回敲擊。”
我趕緊站起身發現周圍空無一人,難道我又出現幻覺了?
沒有辦法,我隻好按著那個方法來試試,沒想到在我按完以後盒子竟然真的應聲而開。可裏麵卻是空的,我用手敲擊盒子裏麵發現是實心的,不存在有夾層的情況。
我頹廢的坐下地上,這距離我離開已經有3天了,我要是再找不到,飛雪豈不是死定了!我抬頭看見衛生間的鏡子好像有點奇怪,但我也說不出到底哪裏奇怪。我站起身想去查看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沒人住,怎麼到處都是灰蒙蒙的一片,像踩在雲朵中間走路一樣。
我站在鏡子的側麵,發現鏡子十分厚實,得有50厘米左右。難道這是麵雙麵鏡?我嚐試用手來推,但並沒有反應。耳邊的聲音再次響起,“推開,後麵的衛生紙盒裏有開關。”
“是誰,到底是誰在那?”我十分肯定這裏不止我一個,絕對不會是我的幻覺。可“它”說完這句話便不在做聲。我打開衛生紙盒發現底部確實有一個白色的按鈕,我還在猶豫要不要打開的時候,我的身體仿佛被控製一般走向鏡子,我竟然看見鍾齊壽站在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