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嚇唬人嗎,那我就嚇唬嚇唬你。
我把莫澤剛才畫的青麵獠牙的假麵具蒙在了我的臉上,偷偷的摸了過去,來到了那個驢友的旁邊。
悄無聲息地跟著他,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那個家夥伸出了雙臂,和電視裏麵的僵屍一模一樣,而且額頭上也貼著一張黃色的道符。具體是什麼道符,隻能等到莫澤醒了之後才能夠知道。
如果莫澤現在就清醒的話,一定可以當場識破他們的詭計。
那個驢友身上的衣服好像都被刮破了,特別是衝鋒衣被荊棘刮得都成了一條一條的。
而這時的莫澤好像是喝醉了一樣,沒有絲毫要醒來的樣子。我覺得很奇怪,昨天晚上他睡得死,還起的晚,哪有那麼多的覺啊。
同時我也發現了一個問題,莫澤平時睡覺的時候,都是喜歡打呼嚕的,可是這次好像並沒有張著嘴巴打呼嚕,而是安安靜靜的睡的很香。
難道是壓縮餅幹有問題?裏麵有什麼鎮靜劑之類的藥物?要不為什麼那個凶手可以一個人對付七個人呢?
想到了這裏,我身上的冷汗也流了出來,這可壞了,萬一那個驢友就是凶手的話,莫澤豈不是危險了?
我再也無法淡定,隨手在地上撿起來一根手腕粗細的棍子。其實那是倒塌的房屋上的椽子。
假扮僵屍的驢友已經來到莫澤的身邊了,就要伸出長滿了長指甲的手,我爆喝一聲,端著椽子頂到了他的腰部,然後猛地向前用力,結果那家夥就被我推著錯過了莫澤,一下子被我推到了破牆裏麵。
巨大的撞擊力讓倒塌的土坯牆頓時土崩瓦解。
令我更為驚異的是,那個家夥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甚至我連聲慘叫都沒有聽到!
我看到那個家夥被我推倒了,摔在地上起不來,就跑了過去,一把拎起他的脖領子。
“你他媽的到底是誰……”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震撼了。這個家夥不就是我和莫澤昨天晚上掩埋的那個死屍嗎?!
我記得清清楚楚的,那個死屍的臉上有一塊很明顯的胎記,而我麵前的這個家夥也是臉上有一塊一模一樣的胎記。
這說明了什麼?我一時都不敢直視眼前的這一幕。
那個家夥並不能回答我的問題,隻是在他的喉嚨裏麵一直在纏繞著什麼東西,發出來低沉的嘶吼聲。
“難道是僵屍?”
我嚇得一把鬆開了他的脖領子.
這家夥的身上,還帶著那天掩埋他的泥土。
那些泥土太特殊了,一開始我和莫澤挖掘的時候,表麵上還是很好的黑泥土,而到了下麵一尺深的地方,就都變成了紅色的膠泥了。
那個膠泥給我的感覺太強烈了,廢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挖了一個容得下一個人的地方,把那個死鬼給掩埋了。
所以那個家夥的身上,肯定也是沾滿了那種紅色的膠泥。
所有的這些都讓我感到很奇怪,一個死人怎麼還可以自己爬上來呢?還能夠走路,難道他們真的是在惡作劇嗎?
我稍微的有些愣神,對麵的屍鬼驢友猛地抬起了雙臂,臥槽那股子力量一下子就把我給掀翻在地。我毫不猶豫地抬起雙腿,對著那個家夥的小腿就蹬了過去。
那家夥行動不是很方便,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比較機械,被我這麼一踹,當時就摔了一個狗啃屎,腦袋瓜子正好衝著我。
我定睛一看,那家夥的頭頂處,還插著一根鐵釘。
那不是莫澤昨天扔掉的那根嗎?我下意識的伸手握住了那根鐵釘,而後一使勁兒就扥了出來。
足足的有一尺多長,失去了鐵釘的驢友立刻變得如同木頭一樣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