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澤沉默了很久,才緩緩的點頭答應。
我們幾人沉默的回到了皮卡車上,飛雪站在車門口,看著我們走來,才露出了一抹放鬆的微笑,看來是緊張了我們很久。
坐在車上,我叫飛雪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柔聲的對她說道:“放心吧,我們很安全,等一會兒你和師娘就回到白狐村吧,剩下的事交給我們男人來做,你就好好在那裏養胎,等我回來。”
飛雪有些柔弱的望著窗外,愁眉不展的說道:“我這幾天心情總是不安定,總感覺要出什麼大事,你一定要小心,盡人事聽天命吧。”
我點了點頭,嘴上說的雖然堅定,可是我自己心裏也沒有底。
一路上,困意席卷,昏昏沉沉的,半夢半醒開到了市中心。
莫澤一路上一直都沒有睡,烏黑的眼圈,看起來十分憔悴。
我們隨便找了一家旅館,準備休息,師娘看著飛雪的情況越來越虛弱,沒有多停留,便直接帶著飛雪準備返回了白狐村,臨走的時候還不忘對師傅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小心為上。
我關心的看著飛雪,她的臉色還是有些慘白,我很擔心的摸著她的頭。
飛雪笑了笑,摟著我的肩膀,對我輕聲說道:“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出事,大不了就不管這些世俗的事了,我們找一個世外桃源隱居。”
我笑著點了點頭,對飛雪答應道。
可是我心裏知道這些事情我竟然已經插手了,就不會放任他不管,雖然我不是個聖人,可是我也不會坐視不理。
看著飛雪揚長而去的車,我的心空落落的,好像這一別將會是永恒一般,心裏很是難受,可是我隻能低著頭,繼續向前走著。
就隻剩下我們三個大老爺們,也沒什麼胃口,就在街上隨便吃了點,回到住的地方蒙頭大睡。
第二天一早,我們便動身,準備去和天舒天魅彙合。
飛龍湖離我們這裏有著一天一夜的路程,比較遠,聽說那裏是一片蒼茫的湖泊。
不過師傅說這飛龍湖之所以叫飛龍湖,是因為被一個道家的前輩用一條龍脈鎮壓著下麵妖邪。
相傳百年前,這湖下生出一個妖怪,天天吃人肉為生,將四周攪的不得清靜。
最後有一位得道高人,千裏尋出了一條龍脈,並將龍脈抽取出來,然後填進了這飛龍湖上,才勉強鎮住那妖邪。
照這麼說的話,這飛龍湖和那磨盤崗都是一樣極凶險的地方,殺氣極其深重,竟然都在這裏是為什麼呢?
難道也是因為這裏麵有墓穴或者是法陣?都設在這極其凶險的地方,這封印的東西一定是十分的強悍凶狠。
長途跋涉的旅途,將我們折磨的肌肉酸痛,好不容易下了車,差一點沒站穩,跌坐在地上。
師傅扭動著自己僵硬的肩膀,轉著自己的腰,歎息的說道:“還真的是不服老不行,我差點這老胳膊老腿兒就折在這車上了。”
莫澤沒有像平時一樣和他打趣兒,自從丫頭消失不見之後,莫澤的話就越來越少,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完全變為另外一個人。
我無奈歎了口氣,愛?情還真的是折磨人的東西。
師傅站在飛龍湖周圍走一圈,蹲下身子,摸了摸地上的土,又在鼻尖聞了聞,眉頭緊皺的看向遠處平靜的湖麵上。
“這地上發生過一起殺戮,土裏麵雖然已經沒有了血的顏色,可是那股血腥味兒還沒有散去。”師傅將手裏的土鬆開,扔到地上。
我沉默的看著師傅,又看了看遠處的海水,拿起地上的一撮土,放在鼻尖聞了聞,一股撲鼻的血腥味瞬間充滿了鼻腔。
“天舒和天魅隻告訴我們來這裏,那他們有沒有告訴你們,我們該如何和他們聯係?這兩個家夥身上又帶手機的。”我擰眉問道。
師傅搖了搖頭,表示一無所知中。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草叢中發出悉悉碎碎的聲音,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草裏跳出來,我們立刻戒備的拿著武器擋在胸前,防止意外發生。
唰啦一聲,草叢裏探出一條青色的蛇頭,睜著朦朧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著我們,左右的看了看,然後吐著蛇信子向我們走來。
我緊張的看著它,說道:“這是?”
師傅想了想,將武器收起來,淡淡的說道:“他們兩個不是巫蛇嗎?這應該是他們兩個派來,指引我們找他們的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