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吐的連隔夜飯都沒了之後,我才四肢無力的坐在地上,莫澤忍俊不禁的臉,讓我很是尷尬。
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看向四周,忍不住好奇的對青年問道:“你們家的祖墳為什麼要離村子的墳地這麼遠?”
我的問題看來似乎也是莫澤他們心中的疑惑,都不約而同的看向青年,青年臉色變了變,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最後歎了口氣道:“其實請先生來還有一事相求。”
莫澤頓了頓,有些為難的說道:“其實按理說現在已經幫你們找到了屍體的下落,我的任務也就完成。而且我這朋友還有急事,我們不能久呆。”
我翻了一個白眼,這麼久了,還是沒改掉貪財的毛病,這話裏話外不外乎就是說其他事另收費罷了。
青年也是一個眼明心亮的人,立刻會意的從兜裏掏出一張支票,就塞進了莫澤的手裏。
我隨意的瞟了一眼支票上的數字,乖乖,些青年看似普通,沒想到是個深藏不露的土財主兒啊!
莫澤一臉笑意,還不忘清風亮節地說道:“你這就見外,我們修道的人,就是為了懲惡揚善,你盡管說你有什麼要求。”
莫澤嘴上是那麼說的,可手裏的支票卻順勢塞進了口袋,巫蠻似乎已經是見怪不怪,頭瞥向一邊觀察著什麼,直接無視了莫澤臭不要臉的行徑。
青年緊皺的眉頭舒展開,看了看祖墳道:“先生,還是去我家裏說吧。”
一路跟著青年原路下山,我一把將莫澤拽住,用僅能我們兩人聽到的聲音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個貪財鬼,可別忘了我可是命不久矣的人。”
莫澤一臉輕鬆,對我擺了擺手,說道:“放心吧,我怎麼會忘記呢,不是還有三年嗎?我保證不出一個月,我就幫你找到那個下蠱的人,而且你這麵相也不像是個短命的,沒聽過禍害遺千年嗎?”
我一頭黑線的看著他,和他出來果然是我最失誤的一個決定。
莫澤好像又想到了什麼,轉過頭看著我,開玩笑的說道:“結了婚的人果然就是不一樣,都開始惜命了,以前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
我直接走到了前麵,不去理會他。
怎麼可能不惜命?我現在可不在是為了一個人活著,還有些一個家庭的擔子呢!
一路回到範家屯,村裏的人看到青年也是仿佛沒有看到一般,很是冷漠。
到了他家的門口,我心中的疑惑更甚了,祖墳不合群,這家宅也不合群,他們家又為何還要在這範家屯裏繼續居住下去呢?
走進青年的家,我更加確信他們家是個土豪。
外麵看起來普普通通,就是家宅大了一些,可走進來,那精致的珊瑚樹,仿真的假山,院中竟然還有一個鯪鯉的池子,鯪鯉的數量也是按照五行八卦推算出來的。
從風水學上來看,青年的家宅被設計成了一個靈光聚寶的格局,睡著都能天上掉錢的好風水,怪不然這青年給得起支票上的數字。
隻不過這讓我覺得好奇的是,一般大家都會將風水布在祖墳上,可他家的祖墳非但沒有風水講究,還隱隱有一些煞氣。
這種風水不但享不到任何福氣不說,而且還會人丁不旺,壽命都活不過40。
見到他家所有的家庭成員都端坐在大廳,表情凝重,好像要召開重大會議一樣。
看著老老少少不下三十人,我更加好奇他們家到底有什麼樣的秘密。
莫澤看我一臉疑惑,笑著在旁邊說道:“怎麼樣?你是不是也很好奇他家的秘密了?”
我無力反駁,隻能冷聲說道:“別耽誤了我的事,還有飛雪那裏,你要幫我想辦法拖住她。”
莫澤聳了聳肩,正想要和我繼續調侃兩句,就被青年打斷,引到了中間的主座。
我和巫蠻估計是被當成了打下手的,倒也沒有什麼不悅,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
青年別看年紀不大,卻有一種當家做主的威嚴,他一臉嚴肅地對大家說道:“今天我請到了莫先生來幫我們追查丟失的老太爺屍體,隻可惜老太爺的屍體已經被蠱蟲吞噬,明天我會找人將墳地重新休整,改成老太爺的衣冠塚。”
大廳鴉雀無聲,似乎都讚同了青年的做法,可我最為好奇的是,為何他們在聽到蠱蟲時,能表現的如此淡定?
甚至連懷裏的小孩都沒有任何的懼怕或者疑惑呢?
青年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祖墳已破,陳老先生也已故去,現下無人能夠在幫我們。我便請來了現在最為知名的莫澤先生來幫我們度過難關,有些秘密就必須要讓莫澤先生知道,大家意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