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說得也是,我可不是一般的天才。。。”
迪戈心說,這小子精神力是很強,說不定真的能做到,關鍵是他更相信風鳴那個家夥的眼光,古越風鳴,變態中的變態,而且,他現在確實已經不是人了。對,這家夥不是人,胖子很沒有心理負擔地對風鳴進行腹誹。
正在此時,張勉一聽到了急救車的聲音,趕忙退出了識海。
“嗨。。。我在這兒。。。啊。。。好痛。。。”喊得太用力,又牽扯到傷處。
不一會兒就有人跑了過來,為首的竟然是三個警察,後麵才跟著幾個身穿白大褂的醫生護士,抬著口擔架。
跑近張勉一的時候為首那幾個警察明顯放慢了腳步,其中一個身子還有些發抖。不為別的,這地方是墓地啊,小一還坐在血泊裏,臉上的那模樣也足夠嚇人的。
看清楚是人不是鬼以後他們的臉色果斷放輕鬆了,然後變嚴肅了。
而後麵跟進的小護士看不真切,隻看到血跡斑斑的頭臉立刻發出了驚叫。
“喊什麼喊。。。還不快先救人!”一個年輕的警察大聲喝斥,他剛才自己腿也發抖,看到這確實是個人,心才放下,誰知剛平靜下來,就被後麵的女人尖叫聲驚到了,臉上有點發燒,他好歹是男人中的男人,男警察啊,差點出了洋相,所以忍不住大喝。
醫生是個中年男人,麵相沉穩,蹲下來給張勉一先做初步檢查,絲毫沒有慌亂。
小一看到他掛著的胸卡,王剛,很大眾的名字。
“鼻梁粉碎性骨折,頭皮,眼瞼的皮肉傷有點重,左腿骨折。。。好在血都止住了,年輕人,你是個奇跡啊。扶上擔架,掛上血漿,他失血過多。回去再做進一步治療。”中年醫生初診果斷無誤。
幾個警察幫忙把人抬上擔架。
“警察同誌,你們怎麼也來了,我沒打110啊。。。”張勉一。
“你和他們說在墓地被人打了還斷了腿,流了很多血,肯定有暴力事件,我們也會跟去醫院給你做筆錄,還有,這兒是什麼地方,墓地啊,你看把人家小姑娘給嚇的。你這小子怎麼會晚上跑墓地來的。。。”一位看起來很厚道的老民警開口道。
“你小子命還真大,你流血有很長一段時間了吧,神誌還清醒著,自己還能打電話,血還止住了,真邪門啊。”那個年輕的警察說完自己又一哆嗦,眾人都看了個清楚,引的旁邊的護士撲哧一笑。
氣氛一下暖了不少。這時候張勉一充分發揮了自己搞僵氣氛的天賦。為了放迷霧彈,不要讓別人懷疑自己有什麼奇遇,他故作憂傷而深沉地說:“我義父就埋在這裏,我很掛念他的,被那些流氓追殺的時候我就忍不住往這兒跑,說不定是義父的英靈在保佑我呢!”
此話一出,效果立竿見影,老警察微微一笑,中年醫生麵無表情,其他的人都變了臉色,一時無語。
“我,我,我是無神論者。。。”那個年輕的警察有點結巴地說道。
一夥人出了公墓下了山,急救車警車先後發動,很快來到了越州醫院,張勉一掛了些血漿氣色好多了。不過鼻子,眼皮頭皮上都是血著實嚇人,醫院裏大多數人看到這傷地這麼恐怖地主都跟見了鬼似的,閃得遠遠的,小一隻能心中苦笑,這下毀容了,我英俊的小臉啊。
“切,小子,好好練功,我給你的功法可是上上乘的,還有你原先自己在練的功法我老人家也有點看不透。。。修煉之人受傷斷肢什麼的事情是常有的,要恢複還不容易。”迪戈在識海裏嗤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