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隻是一些小聰明而已,不足道哉。徒兒,今天為師再給你上一課,那就是作為一個成功人士,那就必須要將自己的眼光放得長遠一些,不要因為這些蠅頭小利而喪失了潛在的利益。這可是我們收攏人心的時候,為什麼要將水價提高而讓自己收獲一個趁火打劫的惡名?作為一個少家主,你就應該有從全局出發的眼光,不僅僅局限於這彈丸之地,這樣的你才能對得起我的教導。”神秘人的聲音在司馬如耳邊響起,就如同是洪鍾大呂一般響個不停。
“徒兒謹記。”司馬如躬身,非常尊敬地回答道。
這話聽起來雖然是神秘人在好心指點他,其實他卻明白對方是在給他指出下一步的行動方向而已,現在的他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一樣,受到神秘人的操控,完全就沒有自由可言,至少就現在這樣而言,神秘人讓他將這些東西當作福利捐出去收買人心,他就不能說一個不字。
“嗯,這些事情隻要你記得就好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個當代神農氏傳人陳北的前女友應該在你手上吧?”神秘人駐足,回首向司馬如問道。
司馬如瞬間警覺,他將田麗收下的事情自問是做得非常隱秘的,而且全程之中都是由他自己的出麵解決,壓根兒就沒有動用絲毫自己師父的力量,卻沒想到這件事還是沒有瞞過這位老狐狸,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準備好的護身符,就指望這東西能夠在最後救他一命了。
“師父說的應該是田麗,那個女人現在正在我手上,我原本想著這女人是陳北的前女友,到以後沒準兒有用,所以我就把她留了下來,等著以後有機會再出手,以一種出其不意的姿態打陳北一個措手不及。”司馬如輕聲說道。
“這個想法不錯,不過卻是不用你實施了,現在你就把那個女人給我找過來吧。現在正是到了用她的時間了,從那些發病的人體內牽引出一些病毒,而後植入這個女人的身體內,然後就可以把她拋出去了,用這個女人來勾起那小家夥兒的仇恨,應該是不錯的選擇吧。”神秘人冷笑道,那陰沉的笑聲散發著無比冰冷的寒意,讓人不由得瑟瑟發抖。
司馬如眼皮狂跳,這已經不是要丟出去這麼簡單了,而是完全將他的護身符當作廢物一般丟棄,讓他再也沒有依靠,而且在神秘人這番話語之下,他還不能有絲毫反駁。
這更是神秘人對自己的警告,告訴自己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