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我殺的。”山伢大吼。
“放屁,有膽做沒膽承認,是他親口告訴我的,你還想抵賴嗎?”
我勒個去,山伢是招誰惹誰了,人明明是林雲峰殺的,為什麼老警察卻一口咬定是他,山伢心裏那個鬱悶,真想到地下好好的問問那個老警察,冤有頭債有主,為什麼要陷害他,誰跟你有仇你找誰去,不帶這麼玩的。
“等等……”山伢一下想起什麼。“你說是老警察告訴你的,這麼說他沒有死?”他問。
“怎麼,是不是後悔沒有殺人滅口!我趕到醫院剛巧他醒來會,他斷斷續續地說的,別的他雖然說不清楚,也叫不上你的名字子,但說了個大概,指明了是和我妹交往的人,不是你還有誰?”
“他真是這樣說的,沒有再說點別的了?”
“能說這些已經很不錯了,他一直昏迷,就算做手術取了子彈,醫院仍然下了病危通知,我守了一夜他都沒有醒,你那一槍要是在準點,哼!”張堅強憤憤地說。
他不屑的看著山伢,好像在說,跑的到是夠快的,事後才知道害怕已經遲了。
別說山伢殺的是他的搭檔,就算是別的警察,他都要將他繩之以法。
也不怕告訴他,現在市裏對山伢的通緝令已經下來了,他是絕對跑不掉的,識相點乖乖的跟他回去,少受點活罪。
山伢算是聽明白了一些,感情老警察不認識林雲峰,但他認識山伢,所以就說出了他來,可是老警察已經不行了,隻說了一半沒說清楚,張堅強就認定是山伢幹的壞事,把賬記在了他頭上,他真是冤啊。
“反正人不是我殺的,愛信不信。”山伢無奈了。
“誰能證明,你能說出事發時你在哪,在幹什麼?”
“我……?”山伢啞口無言。
“無話可說了吧,不想狡辯抵賴了?”
“那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幹的?”
“我會找到,讓你認罪服法的。”張堅強還是認定是山伢。
“先老老實實跟我回去,別怪我沒事先提醒你,路上老實點,不然……”他掏出一副手銬。
山伢歎了口氣,現在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的,還是自認倒黴,跟他回去再說吧。
上了車,他係上安全帶。
張堅強斜著他一眼。“你現在還怕死啊,早晚的事。”
我……
山伢……一口氣堵在胸口半天出不來。
“我遵守交通規則不行,象你,知法犯法。”山伢看著他回了句。”“當心路上翻車。”
張堅強懶得理他,油門一轟,發動了車子。
車子行駛在山間小路上,路麵坑坑窪窪、崎嶇不平,車子上下顛簸的厲害。
沒走多遠,汽車前輪一下陷入一個泥坑裏,張堅強油門一踩猛的一衝,車輪又硌上了一個凸起的石子上。
顯然張堅強心不在焉,想著什麼心事,沒有做出合理的規避和躲閃。
車子連續幾個彈跳,蹦到了半空中,整個車身向左傾斜。
如果這要是在寬闊的公路上,應該不算個什麼事,落實了就自己好了。
可這裏是山區,路不僅不平,還很窄。半邊車輪子落下來後,一下落在了山路邊上,整個車子一歪,緊接著兩個翻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