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無數的可能,轉折點總會在你不經發現的地方出現。當你做好了選擇之後半響,你才發現你已經不能再回頭了。你所能做,隻有準備好迎接下一個轉折點、下一次選擇。或許你會因為多年前的一個選擇或喜或悲,但你渾然不知,正是這些個過程造就現在的你。你怎麼知道,這不是歡喜之前的磨練。想得到某樣東西、完成某種理想,你總要給予時間給上帝幫你打造出一條通往你所想所念的東西的道路。你抱怨上天待你不公,或許他已經幫你遮擋了許多狂風暴雨了。他以最好的方式給你想要的,你才覺得是如此的珍貴。過程很艱辛,但請你不要停止腳步。你要的會在若幹年後,以你最有底氣的時候迎接他的到來。
“宋小佳!趕緊起來拉,你已經睡過頭拉,再不起來你這門課肯定要被教授當掉拉。大二拉,再不努力我看你就隻有被門門當的準備!”張芯瑜怒吼著將我的被子掀開拉著我起床,我睡眼惺忪看著她。今天她依舊穿得很中性。
自大學那日報道那天看見她穿著一身運動服和一頭短發,我就覺得她就是轟轟烈烈的女人。想不到後來才發現,她根本就是一宿管大媽,大嗓門——每天都大喊我的名字。
我套上長褲,攏了攏頭發沒好氣看著她:“張芯瑜你好煩阿,被當就被當阿,又不是沒當過。”
張芯瑜當下一掌就拍我背上,差點沒將我拍出內傷吐血:“你就繼續得瑟,你就仗著有個學習百寶袋給你排憂解難你就放肆了。”
懶得搭理她,跑到洗手間刷牙:“什麼學習百寶袋,他就差點沒將我扔出大街上。”
張芯瑜口中的學習百寶袋是我從小學就認識的張嘉譯,他總是大我一年級。他讀二年級的時候,我就讀一年級。說到底我們兩個也沒什麼交集的,可是不論小學、初中、高中他都是和我同一所學校,關鍵是他小學對我愛理不理,上初中後居然莫名其妙老是和我搭話和我一起上下學。他這廝雖然長得很帥,但是總是對我黑著臉,我就奇了怪了我是哪裏得罪了他。
“宋小佳你就知足吧,這麼個大帥哥還是學生會主席幫你補習。你還天天喊著要脫離他的魔爪。”張芯瑜看著一嘴巴泡泡的我搖著頭。
我噗嗤一聲大笑出來,濺得滿鏡子牙膏泡沫:“哈哈哈哈哈哈...想當年我初中過得多自由阿,要去哪去哪,當個學渣不知道有多好。可張嘉譯也不知哪根筋抽了,用賤招逼得我從初中和高中都要聽他講課、補習。我的大好青春都給書埋了阿!給埋了!本以後大學不用再看見他了,爸媽推薦這學校,好吧,我來了。可是張嘉譯他居然也在這裏讀!”說完我拿著牙刷一邊比劃一邊說得蹙著眉目。
張芯瑜一腳甩過來,身手矯捷的我一下子躲開,叉著腰大笑。張芯瑜氣不打一處來:“趕緊的,別磨磨蹭蹭,等下就真的被教授扔出來了。”
一想到演講學的年過九旬的顧教授的古怪脾氣,自己就不禁寒氣上身打了個冷顫,周圍漸變涼颼颼猶如秋風起。
我和張芯瑜飛奔在學校的林蔭小道上,身上的棕色的背包也跟著一起一伏。飛奔狂奔才及時到達講學廳,顧教授一看見這些年沒怎麼上過課的我來了,不禁撫了撫眼框。
對了還沒自我介紹,我叫宋小佳22歲,家住A市。當年報考離家車程2天的B市傳媒大學,都是爸媽做主的,要是不聽他們的,我大學就不能報考外地,隻好順著爹娘拉。隻想來B市,因為我初中喜歡上的那個人報考了B市的大學,因此我跟著來了,為了心心念念的陳燃。
盡管他就讀的是裏我們學校兩條街的B市財經大學,那也阻止不了我每天跑去看他的瘋狂舉動。
一節課,我睡了快三分之二的時間,一旁的張芯瑜則是非常認真得在做筆記。張芯瑜是體育係的,可是她對這些課程非常感興趣,總是連拖帶拽扯上我一起去上課。同宿舍的還有謝樂樂和我初中的好閨蜜廖美研,她們讀同個專業——表演係。身為文學係的我,一想到以後她們可能出現在電視上,我就十分不要臉抱大腿說以後要給她兩人量身定做一個劇本給她們。
演講學課程好不容易挨到下課,我無奈地歎了口氣望著芯瑜,來到大學還要去找張嘉譯補習我就煩躁起來。芯瑜笑得雞賊拿著書本走出講學廳,留我一個人在那考慮著到底要不要翹了張嘉譯的補習。想說自己連大學的課都不按時去了,可張嘉譯的補習我是一次不落,打卡一樣準時,我就想臭罵自己居然因為一個把柄被張嘉譯這個大魔頭折磨!
說是不想去,可自己的步伐已經往學生會那邊走去了。張嘉譯比我大一級,我大二,他大三。自我來這裏報到那天起,看見他以學生會主席的名義發言的時候我就眼前一黑,大學都擺脫不了。
走到學生會大門前躊躇不前,在門邊偷偷看張嘉譯在不在。看來張嘉譯最近比較忙,以前的碎發都長了許多,不過好臉蛋配什麼都好看、沒差別。打量著張嘉譯時還看見兩個穿得超短裙的女生在笑著和張嘉譯在聊天。其中一個女生將她的大長腿有意無意地蹭著張嘉譯大腿,另一個女生低著身子直對著他的耳朵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