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雅接過藥水兒,放在手裏頭查看了一番,思考醫生的叮囑。
“您是Q先生的醫生嗎?”官天宇問著。
想著自己是Q先生派來的人幫助的,應當是是有關的額。
“嗯。”醫生將自己的醫療工具都收拾好了,悶聲應著。
“那Q先生……”舒心雅開口,想著既然醫生與Q先生有所關係,那是否可以從中更了解點兒什麼。
“我還有事,先走了。”醫生借口告辭,自己的藥箱也閉了上來。
她的視線放在了藥箱上頭,發現了點兒藥。
她見過那個藥,是多年前在祖父江懷源那裏看見的。
如果舒心雅沒有記錯,那個藥是治療心髒病的。
舒心雅陷入沉思,陷入了回憶。
她想著兒時臥在江懷源膝下的美好場景,是那麼的暖心。
“咳咳。”官天宇幹咳了兩聲,打破沉默。
“你是想要水嗎?”舒心雅收回了思緒,起身到桌前給官天宇倒了杯水遞了過去。
官天宇接過水,喝了一口,握在手裏。
“你還疼嗎?”舒心雅眉頭微皺,想著剛剛看見那個毒膿。
而官天宇卻搖了搖頭,“我想說的不是這個。”
舒心雅不明所以,“不是這個?”
官天宇笑了笑,“藥。”
“你現在該擔心的可不是解藥,你該多擔心擔心自己。”舒心雅以為官天宇說死毒的解藥,歎了口氣。
“你放心吧,傑克的死毒還未完全研製成功,我們隻要有樣本,解藥不是問題。”舒心雅進行安慰,希望他能夠好好養身體。
官天宇笑著要了搖頭,“不,我說的不是解藥。”
“不是解藥?”舒心雅更加不明白了,“不是這個是什麼?”
官天宇無奈,她的反應什麼時候這麼慢了,“剛剛醫生藥箱裏麵的藥。”
舒心雅這才明白過來,“還真是什麼都逃不過你的眼睛。”
“話不能這麼說,你盯著看了那麼久。”官天宇把後背靠在身後的枕頭上,“如果我還沒發現,就是瞎子了。”
“說說看,你發現了什麼?”官天宇想知道舒心雅到底發現了什麼,讓她剛剛如此失神。
“我隻是覺得醫生藥箱裏頭的上的那瓶藥有些眼熟。”舒心雅若有所思,“如果我沒有記錯,那種藥我在祖父那裏見過。”
江懷源?
官天宇腦子裏冒出這三個字,又將視線投在了舒心雅的身上。
觀察著她的表情,害怕她心裏頭會難過。
畢竟江懷源算得上是她唯一的親人了。
“那種藥是祖父用過的,是一種治療心髒的藥。”舒心雅看著官天宇,淡淡開口,“小時候祖父常用,我記得很清楚。”
“醫生是Q先生的專屬醫生。”他勾唇一笑,似是明白了什麼。
“原來Q先生也是在心髒方麵有所不適的。”舒心雅將答案說出,眉眼之間含了不少輕鬆之意。
畢竟,他們對於Q先生,也算是有了點兒了解了。
兩個人正準備繼續研究的時候,舒心雅的手機又響了起來。
“廖仲勳。”她同旁邊的官天宇說了一聲之後,便接聽了視頻電話。
“傷又出問題了?”廖仲勳一眼看見的,便是他身上的異常。
“沒什麼大礙,不用擔心。”官天宇聳肩,示意自己很好。
“有什麼事情嗎?”舒心雅問著廖仲勳的來意,畢竟時間不早了,他應當是有什麼緊急的事兒的。
廖仲勳拿出了一份文件,在屏幕上頭抖著,“這是你們給我的樣本檢測。”
“有結果了?”官天宇稍稍有些激動了,這是他們唯一得到得到的東西,也是目前的希望。
廖仲勳點點頭,然後將文件的電子版傳送了過去,再加以講解。
“傑克手上的死毒並沒有研製完全。”當廖仲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向淡然的舒心雅,都快要歡呼了。
“而且,根據這次的皮膚樣本,使得解藥的研製有了很大的進展。”好消息不止這一個,廖仲勳又帶來了一個。
殷佑銘留下的所有資料,都被研究明白了,而加上死毒樣本,相信很快就可以研製出解藥了。
“不過,也不能夠高興地太早,死毒的優盤還在傑克的手中,我們必須要盡快采取行動。”廖仲勳也不忘督促他們兩個。
“這也就是為什麼,傑克三番五次針對我們,卻不想殺了我們了,活捉了我們,或許還有希望研製出完全的死毒。”官天宇細細分析著。
一向都是死對頭,可是卻沒有下死手,原因便是這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