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時隔兩年半再次開打(2 / 2)

於是,他用力一推,把曉舟和奶奶一起推到了地上!這一推可不得了,本就身體不好的奶奶倒地不起,嘴裏一直在哀嚎著:"哎喲……哎喲……你這個畜生……哎喲……連你娘都推……"

曉舟大叫不好,吃力地扶起地上的奶奶。可奶奶根本就沒法站起來,在地上癱坐了好幾分鍾,才讓曉舟把她抱回床上。再轉身時,曉舟看著張先生的眼力充滿了殺氣!

不顧老爺子的阻攔,她飛快地給了張先生一拳,又鑽孔揣了他幾腳。周老板和老爺子用力把扭打在一塊兒的父女兩分開,周老板把女兒帶回客廳,老爺子則把兒子拉進自己的房間,關上房門。

周老板看著自己的女兒,無奈地歎了口氣:"不是叫你不要搭理他的嗎?他說什麼都隨他去啊!"

"抱歉,我忍不了!"張曉舟倔強地扭過頭,看著整衣鏡裏的自己。好家夥,竟然把她的嘴給抓破了,兩嘴角那兒有著明顯的血絲,微張嘴,便是一陣疼痛。

"你這脾氣啊,跟你爹一模一樣……"

突然,老爺子房間裏傳出大動靜,張曉舟連忙走到門前,把手機對著門,見周老板疑惑,她解釋:"我在錄音。"

裏麵傳來老爺子的罵聲:"你這個畜生!你連你爹都敢打?"

"……我就打,怎麼樣!"這是張先生囂張的叫聲。

"你,你,我打死你這個畜生!"

"你打啊!來啊!"

裏麵開始有打鬥聲,接著便是奶奶的驚呼。曉舟怕奶奶出了什麼意外,不顧周老板的阻攔直接開門。結果張先生走出來,用力推了曉舟一下,走到客廳沙發那兒坐了下來,沒幾分鍾竟打起呼來。

見他終於安靜了下來,周老板才鬆了口氣。張曉舟心跳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很快,見他不鬧騰了,才敢大口喘氣,可越喘氣,心跳越快,眼前開始變得花花綠綠。她挪著步子走到周老板麵前,聲音虛弱:"媽,我頭暈……"說完,雙腿一軟便倒在周老板的懷裏。

周老板嚇了一跳,手撫著曉舟的胸口幫她順氣:"丫頭,你別急,千萬別急,你別嚇我啊……"可她越是這麼說,曉舟越是急促地大口喘氣。

"老爺子,快搬個椅子過來!"周老板喊道。老爺子給兒子剛才那麼一鬧,早就累得精疲力盡了,聽到她的喊聲,他慢吞吞地搬了個椅子挪過去。

周老板把女兒放到椅子上,可曉舟身子已經沒有力氣了,整個人從椅子上滑了下來,隻能叫老爺子抓著曉舟的肩膀,她去倒了杯熱水過來,喂曉舟喝。

此時的曉舟,腦子昏昏沉沉,耳邊是嘈雜的聲音,感覺不到自己在幹什麼,一直都很怕死的她,在那一瞬間竟然冒出了一個想法:如果就這樣死去,會不會輕鬆一點?然後,她便徹底地昏了過去。

周老板嚇到了,哭著拍曉舟的臉:"丫頭,丫頭,你醒醒啊!丫頭,丫頭……"見曉舟沒醒來,她趕緊掏出電話,打給自己的哥哥,曉舟的舅舅:"喂,哥,你快來我家,曉舟昏過去了。"

此時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張先生醒來了,他連忙跑到周老板身邊,吼道:"不允許你們周家的人來!聽到沒有,不允許!"他還假惺惺地關心道:"女兒,女兒,你怎麼了啊?"

周老板推開他,背起女兒打開門正準備出去,張先生搶過她手裏的車鑰匙,跑出去先發動了車子。周老板叫他下車給她開,他卻執意要自己開車送女兒去醫院。

在靜謐的夜晚,小區裏隻聽到周老板的哀求聲:"你喝了酒了不能開車,就趕緊下來吧,讓我開車送女兒去醫院!"

老爺子也出來了,周老板把女兒交給老爺子,就跑到駕駛位子那兒打開車門,一把拉出張先生。

曉舟做了一個夢,夢是混亂的,夢裏的自己也是痛苦的。當她漸漸有意識的時候,她聽到了周老板的哀求聲,也感覺到有一隻手正放在自己的胸部上。她冷笑,這個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就**、平時三觀不正也就算了,現在居然**到要揩自己孫女兒的油,便壓低了身子,盡量讓自己脫離老爺子的鹹豬手。

等到周老板把車子開出來了,來抱著曉舟時,曉舟已經有了意識:"媽,別去,醫院了……我沒事……"

周老板哭著抱住曉舟,勸到:"還是去醫院吧,乖,聽話。"曉舟卻執意不去,讓媽媽撫著自己回了家。

此刻的張先生呢,就像靈魂突然出竅了一般,頹然地跪在地上不起來。周老板把女兒送回房間後,又折返把張先生扶到客廳,讓他躺在沙發上就不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