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他們沒有再使詭計?”君有魚問道。
王向宗肯定的答道:“沒有,後麵這一場比試完全沒有任何意外,但我們還是輸了。”
“啪!”
劉存誌重重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悔恨不已的說道:
“都怪我,經不住別人言語擠兌,實力又不如別人。害了自己不說,還連累了二哥。”
王向宗連忙拉住他,說道:
“這事不能怪你,對方明顯就是來挑事的,怎麼躲也躲不掉。而且那場比試天時、地利、人和我們都占了,最後還是輸了,確實是技不如人。所以受了羞辱我認了,以後再討回公道就是。”
說完,扯著劉存誌一起跪到君清揚的麵前。
“四叔,侄兒這次出去才發現確實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們迫切想要提高實力,隻是不知怎麼下手,還請四叔指點。”
“好,有這誌氣就不錯。年輕人受點挫折不算什麼,就怕沒有鬥誌。”君清揚點了點頭,然後伸手虛托,倆人就都站了起來。
“別急,你先把那次比試的事說來聽聽。”
那天,王向宗倆人覺得準備充分了,興衝衝上門挑戰。千人眾卻嫌賭注不夠不答應比試,一時就僵持起來。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議論紛紛,大多數都是在說王向宗倆人。大意是說連這麼點賭注也拿不出,還敢上門挑戰,真是笑話等等。
說的多了,王向宗心頭火起,說話自然就越來越衝了。但還是說的是比試之事,並沒有進行人身攻擊。
沒想到千人眾的老三常智仁不但是罵他們,而且罵他們的父母。
“不要辱及父母!”劉存誌本來一直沒參與鬥嘴,聽到父母被罵,頓時大怒。
對於孤兒來講,父母是心中永遠的痛。雖然在他心裏,父母的樣子都記不太清了,但絕對不容許別人侮辱。
“我罵了又怎麼樣,你咬我呀。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來打地洞。有你這樣孬種的兒子,自然就有窩囊廢的父母。”
劉存誌聽完立馬就衝了上去,跟那人就幹上了架。
那常智仁嘴巴生的賤,打架卻不行,立即就喊人群毆。
看千人眾的一堆人都圍了上來,王向宗覺得架勢不對,衝上去扯了劉存誌就跑,可是還是晚了。
等護城軍的人趕過來把他們救出來時,倆人已經受了頗重的傷。
後來,護城軍的人就責成千人眾負責給王向宗倆人治傷,並且要常智仁就侮辱他們父母一事道歉。
那千人眾的人看那對於打人之事已經很熟練,連治療神術都準備的有。
王向宗看到對方激活了一個戒指上的神術,然後白光一閃,自己的傷就好了。再看劉存誌,經過治療也沒事了。
千人眾對於治療毫不猶豫,但那人的道歉就一點誠意也沒有。
“我侮辱你們父母了嗎,那就真的對不住了。”常智仁雙手一攤,臉上的表情可一點道歉的意思都沒有:
“這樣好了,我們再比一場,要是我們輸了,我就給你們磕頭賠罪,一人九個,絕不賴皮。不過你們要是輸了,也得向我們磕頭,一人九個,一個也不能少。”
“這場改成單挑,你們誰最厲害就出來。”劉存誌身體雖然好了,怒氣卻還沒消,立即就答應了再比一場。
護城軍的人看雙方都同意比試飛板,不再打架,也就不再管了。
“對付你這樣的,用不著什麼高手,就由我這樣的菜鳥陪你們玩玩就是了。”千人眾老二常智義這時站了出來。
劉存誌同意比試,但是要求改變賽道:“可以,高度增加,貼著神樹飛,低於一丈就算輸。”
庚金城的護城神樹,主幹長在北城區城主府內,樹蓋卻散開來,在千丈以上高空蓋住了整個庚金城。
神樹上麵的木行元氣極其濃鬱,要駕馭飛板在一丈之內飛行可不容易,不過對於劉存誌來講就是如魚得水。
劉存誌小時候吞食了神樹的一顆果子,身體對於木行元氣親和度很高。那果子對他的身體靈性影響都很大,連膚色都是淡淡的青色,玄識也挺強。
他選在神樹附近比試,自然就占了地利。
沒想千人眾居然答應了,還派人到護城軍去申請賽道,並借用監控法陣。
比試一開始,劉存誌就使出了全力,對著自己使用了增強屬性的神術。速度比在下方空曠地方都快了數倍,飛行時留下的幻影已近頗長。
看得出來常智義才開始明顯還不適應,一會兒功夫就落後了近半裏。
王向宗上去試了試,發現根本不敢快起來。木行元氣對於飛板的火行元力幹擾太大,容易飛出賽道不說,掉下去就麻煩了。這個高度掉下去隻怕會摔成肉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