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妹妹轉過頭來,滿眼都是殺意,左胸已經是一片通紅,跟打上馬賽克似的:“你別囉嗦,我知道你是故意的。無覺,我早聽說你陰險卑鄙,無恥好色,還是個假和尚,啥事都幹得出來了?剛才是我大意,但是接下來不會了,我一定會替姐姐報仇……”
還沒說完呢,忽然臉容就扭曲了,因為她的身後無端多出來一個黑影,卻是阿萌呆呆地趴在她背後,伸嘴就要舔花子妹妹半果的胸部。
“擦,你這畜生,太惡心了。”花子妹妹暴怒地就把阿萌,給摔了出去。
無覺迎麵衝上來,將阿萌給接住放在一旁,怒曰:“沒事跟狗一般見識幹嘛?來,我給你揉揉,保管都複原了。”
花子妹妹臉紅,猛的退後數步,直接把內褲給脫了。
“不是,你生氣也別脫褲子啊,這大庭廣眾的,你是非要往十八禁上走嗎?”無覺伸手去遮擋視線,下麵花子妹妹飛腿就鏟了過來,直接夾住無覺雙腿,給來了個奪命剪刀腳。
“嚐嚐老娘的臭腳吧!”花子妹妹施展出柔道手法,開始跟無覺玩寢技。
一會兒又是鎖關節的,一會兒又是勒脖子的,搞得無覺都不敢直視對方的身體,一不小心就瞅見那什麼茂密的小森林。
接下來戰鬥開始越來越慘烈,無覺陷入被動之中,臉都快憋紅了。
花子妹妹這會兒扳回一局,不由大笑說:“魂談,你也有不給力的時候。今個就替我姐姐報仇,讓你知道我花子妹妹,叫什麼名字?”
“我擦,你到底叫啥啊?”無覺拚了命地問了句,這話說都快成了一個懸念。
“反正不是葉子,也不是草子,我叫粉子,花粉的粉。”聽見對方得意地報出姓名,無覺差點兒一口老血噴將出來,吐他個一塌糊塗。
瞧這峰回路轉的,你是演落語呢,跟郭德綱有一拚了?
“喂,我說粉子,你這樣太不和諧了吧?”無覺借著方才一股淤血噴出的刹那,內心的阻礙全然消失,隨即一伸手就點了粉子好幾處穴位。
這下反客為主,可憐的粉子,半邊身子就癱瘓了,當即躺在地上,別提多不雅觀了,特尷尬地望著無覺說:“你……你居然會點穴,為什麼不早出這一招?”
無覺冷笑說:“反正時間還多,陪你玩玩嗎?再說這個姿勢不錯,一覽無遺。”
此刻粉子斜躺在地上,一雙玉腿恰是做了個四十五度角的劈叉,裏麵茂密的XX(不敢亂寫,就叉叉吧)隱隱呈現在眼前,隨時可見裏麵十八禁的地方。
粉子見狀,索性擺出更加嫵媚的動作,向無覺招手:“既然人家輸了,就隨便你處置吧。你來嗎,就能扶起起來,這多尷尬!”
瞧這嗲發的,真心不是一般人,無覺咳嗽一聲,慢慢靠近過去,卻突然加快速度,一個瞬移就饒到了對方背後。
與此同時,粉子居然當眾噴出了一道毒液,直逼方才無覺閃身而過的位置。
“我擦,真的好險,你丫還有這一招!”無覺當時就歎為觀止了,東瀛的女忍者果然非比凡人,連這樣子了都能放出暗器,這還不是逆天嗎?
於是伸手往對方肩頭一點穴位,將粉子徹底控製無法動彈,這才冷笑說:“話說該擺個什麼姿勢才好呢?阿萌,就交給你了。”
結果阿萌撒著歡地就跑了出來,直接趴在了粉子的麵前,毫無顧忌地流下了口水。
當無覺離開後,粉子的慘叫聲就從背後傳來:“呀買碟,呀買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