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隻是個女人,不懂什麼曆史,如果你不喜歡把我推出去好了。”花子居然在無覺的行動下,臉紅起來,“反正不能讓主人滿意,強哥是不會放過我的。”
無覺冷笑說:“你還拿強哥要挾我,這件事我回頭自會跟他算賬。說吧,你是三藏的師妹,還是國爺的人,東瀛天賀的花子!”
等到他說出這句話的同時,花子正經曆著精神上極大的考驗,不由失控般喊道:“啊,不會吧!你竟然都知道?”
“是的!”無覺猛的一把將她抱起,淩空轉了四五個圈子,然後將花子扔回了沙發上笑曰,“你的師兄沒告訴你嗎?我可是吸血鬼,你們的心思我都能看出來,你就別裝了。”
聽到這裏,花子終於臉上有了惱羞成怒之意,猛的拉起地上的浴袍,往身前一擋,隨即甩到了無覺麵前。
無覺揮手將那浴袍打飛,跟著就見到麵前一道黑影,便朝窗口閃去,卻是花子瞬間換了一身黑色忍者服,正欲逃竄。
“哪裏走!”無覺揮手就是一掌拍去,強大的氣勁,直接將窗口拉扯得轟然爆開,大量玻璃碎片朝花子飛射而去,逼得對方不得不閃身躲避。
隨著花子落地,她卻亮出了忍者的暗器,朝無覺不停投擲飛鏢,無覺身形晃動,施展瞬移,一個個飛鏢在眼前猶如慢動作一般,輕鬆避過,再度來到花子麵前,揮手如電,一下就將她給攔腰抱住。
“怎麼,剛才還發騷,這會兒就要來真格的。”無覺一麵扯掉她臉上的麵罩,一麵譏笑說,“光著身子我都看了,這會兒裹得這麼嚴實幹嘛?”
花子被他一把抱住,居然不能動彈,手裏當即亮出一把匕首,嗖的一下就刺到了無覺肩頭,誰知無覺不避不閃,那匕首宛如刺進了銅牆鐵壁上一般,立時卷曲成團。
“哎呀!”花子被無覺施力摟得幾乎要背過氣去,若不是他們忍者都經過特殊訓練,早就抵受不住無覺的幻術了。
無覺這會兒還正納悶,這女人看似柔弱,居然對自己的催眠術略有抵抗,不能完全影響。
如今更加來了興致,對其說道:“怎麼樣,還要反抗嗎?今天我興致好,可以陪你多玩會兒,你們天賀一族還有什麼把戲,全使出來吧,免得等我沒了興趣,就該殺人泄憤了!”
花子被他這麼一威逼,仿佛一下子就沒了底氣,居然軟綿綿趴在無覺胸口喘著氣:“別啊,人家就是給你開個玩笑。主人不知道,世上有一種遊戲叫製服誘惑嗎?你看我這身特別不?”
說著還把大腿往無覺身上蹭去,隔著衣服無覺就能感到一層薄薄的絲襪,在摩挲著自己的小腹,這女人的身體真是柔軟到令人發指的地步,無覺順手一摸,似乎摸到一雙鏤空絲襪,有種別樣感覺,低頭一看,還是件極品黑絲。
這女人,真是把自己的身體,當做了最要命的武器。
“製服誘惑嗎?”無覺又使勁在她大腿上捏了一把說,“那你也應該會喊幾句雅麥蝶的,是不是該喊出聲了?”
跟著一把拍在了花子臀上,對方忍不住喊出了聲:“雅……麥蝶!”
***
無覺好好把花子調戲了一頓,雖是假戲真做,卻也別有一番滋味。
同時還刺探出了這女人的機密,歡愉之時,花子可是什麼都招了。
她乃是東瀛天賀一族派遣在本地輔助國爺的密使,發覺國爺被無覺誅滅後,就趁亂隱藏起來,後來奉命接近無覺,想要刺探其底細,順便留在無覺身邊以作內應。
東瀛那邊最好的就是臥底這一手,無覺又豈會上當,便用強大的幻術,直接降服了花子,反過來探聽了她的機密,還讓花子繼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留在身邊當一枚棋子。
很快,就會有人國爺的餘孽出麵,來和這女人搭上路。
到時候互通有無,對無覺來說,未嚐不是一個刺探消息的好路子。
他也很想知道,東瀛那邊在國爺與三藏失敗後,還會有什麼進一步的行動,以及他們在華夏的計劃。
相信,整個華夏國內,東瀛的勢力絕不會僅僅隻是國爺這麼一點兒人。
無覺趁著花子安然熟睡後,離開房門,這時他隔著好遠,就聽見了樓上熏兒的埋怨聲,大概是向安怡抱怨,這麼晚了怎麼自己還不回去。
心中不由失笑,這兩個女人現在還在樓上等著呢,看來今晚更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