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也奇怪,搞了這麼久為啥沒見敵人有下一步動靜,無覺不知道平靜的大環境下,還暗藏著什麼波濤即將湧來。
正在尋思呢,就有人敲門了,然後一個輕柔的聲音不請自來地問道:“怎麼,升了職就一個人躲在屋裏,尋思著該以後怎麼當老大是吧?”
無覺回頭就看見一個漂亮女人,走了進來,毫不客氣地坐在沙發上就問:“阿六啊,今個你可是出分頭,以前沒看出來還真這麼有本事,能救了阿單?以後是不是就該你做老大了,不會忘了我這個老情人吧?”
老情人?莫非是阿六以前的相好,看這女人一股子嫵媚勁,怎麼會和阿六搭上?
要知道無覺可是專門找了一個相貌平庸,據說是阿單身邊最廢物的一個家夥,這也能泡上馬子,真心讓人看走眼了。
於是緩步走過去,盯著那女人卻久久不說話,直到對方尷尬地朝他一拋媚眼:“幹嘛,想吃人嗎?我可是來好心恭喜你的,要不要接受人家的禮物?”
說著輕輕勾了下衣領,露出雪白的香肩出來,這是要玩赤果果的誘惑,無覺雖然已經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了,可還知道輕重緩急,當下坐在女人旁邊,一手輕輕在她肩頭劃過,卻笑說:“著急啊,哥哥今個也很有興致,可是要忙的事實在太多,你說這時候是褲子脫了一半,兄弟們闖進來要我去辦事,你說我臨門一腳,到底射門還是不射門?”
一句話說得女人咯咯直笑,反而拍了無覺一把說:“瞧你說得,有那麼誇張,人家誰說要跟你真刀真槍的幹了?”
“不過是想給你些甜頭罷了,還當真是了?”說著,居然還一手掐起無覺的屁股來。
話說你這個女人真是豁得出去,無覺早看透了有些女人到了末世,為了能找個好靠山,什麼事都可以做得出來。
雖然心中已經不耐煩了,卻還是佯作無事地貼在女人耳邊道:“那就把甜頭都留到晚上慢慢享用吧?記得洗幹淨了。至於現在,我隻想問你還有事嗎?”
說著把身子挪開了一些,若無其事地整理著衣服,又站了起來,讓女人一陣錯愕得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得罪了無覺。
然後望著無覺轉過身去,忽然站起身說:“小六,你別太得意了!今個我不光是來恭喜你,還想問你一句,到底答應我的事什麼時候辦到,楊銘兒跟在幹爹身邊,可還是風光得緊。”
無覺一聽糊塗了,怎麼又來一個楊銘兒,後來一想明白了,好似是什麼任天成身邊小明星,感情是爭風吃醋啊!
正想著你們這些女人沒意思的時候,外麵又有人敲門:“六哥,外麵出了點兒事,你快去看看吧。”
隨即就要推門進來,無覺一看忙喊道:“行,我知道了。你在外麵等一下,我馬上就進去。”
然後朝那女人噓聲示意,不等她反應過來,一把將對方抱起身來,直接塞被窩裏給蓋上了。
臨走使壞,還點了穴位,防止此女亂動,回來順便嚐個鮮,這才推門出去。
守在門口的兄弟,早就等著急了,忙在前麵帶路,交待說下麵出了人命,就在遊泳池裏。
無覺頭發有點兒發癢,你妹的事怎麼這麼多,下去一看,隻見偌大的遊泳池內,飄著一具赤裸的女人,已經淹死。
好一具,浮屍啊!
那個時候,無覺還不知道,殺戮這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