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苦笑無語,朱方正理解地道,“洛少是正人君子。可我朱某人最恨的,就是正人君子。洛少不好意思。我不是針對你,就事論事。我覺得在仙界大陸上。想辦成一點事,還真得有一點手段。你如果不狠,你就站不穩。所以葉少所提出來的用楚國宗的大皇子和二皇子,去打擊楚三太子的意見。還真不是個事兒。”
洛桑突然轉向葉秋道,“如果你借此事去打擊楚三太子。秀麗公主會怎麼想?她還能對你好感得起來嗎。”
葉秋突然像被打敗一樣,苦笑道,“被你說中了。我隻不過是開玩笑而已。洛少千萬不要認真。哎,這事知易行難。就算明明知道很容易促成。我葉秋也不屑去與楚國宗的大太子和二太子狼狽為奸的。有了一個朱戰應的教訓還不知進退麼。我葉秋啊,不是那麼不懂道理的人。”
洛桑笑道,“這還差不多。你與楚三太子之間的競爭,如果是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我一定站在你這一邊。因為我們是兄弟。所以到時候就算是楚三太子來求我。我也不會站到他們楚國宗那邊的。”
葉秋大喜,“好,眼下擺在我們眼前的,就有一個天大的機會。還是昨天提的那件事情。兩位想好了沒有。意下如何。”
他所問的問題,自然是指仙皇璧一事。
“這,也太快了吧。而且我隱隱約約覺得。心妃漾小姐即使是去找過楚三太子。試探過他的反應。她也不是有壞心。而且是為了仙界大陸的未來百年大計,和所有的仙界子民而努力。她沒有私心。”
朱方正打斷他道,“洛少你太不解葉少的意思了。就算心妃漾已經對楚三太子作過考察。但隻是考察了一下。卻並沒有讓他帶兵作戰過。並沒有統治一城一地的經驗。如何能夠驗證得了楚三太子就是未來仙界,能夠造福整個仙界的仙皇?
照我看,聖宗女門在以問詢為手段。來檢驗楚三太子適合不適合當未來的仙界之皇的問題上。他們的行事還是有欠考慮的地方。如果我是聖宗女門的門主靜殊惠大人。我就會靜候時機,再觀察上幾年。
畢竟,試玉得燒七年。試金得燒千度。如果就這樣草率地決定了仙界的未來統治者人選。對整個仙界大陸的子民也不公平。”
葉秋突然之間像找到了知音一樣,巴不得抱著朱方正親一口。哈哈一笑道,“洛少你聽,多動聽而深入淺出,深得人心的見解啊。我的天,朱兄。現在我對你老人家要刮目相看了。你的這一番見解,不知道來得多麼的及時。不然我得像個怨女曠夫一樣,被洛少給鄙視了。”
三人相視一笑,洛桑再問道,“那如果葉少你是楚三太子的話。你還會自己反對自己上位麼。”
“那不可能。人不為已,天誅地滅。我如果是他,自然有我的一套行事作風。與楚三太子現在的行事作風,有部分重疊。但有大部分是不一樣的。因為我的風格是快刀斬亂麻。當斷則斷,如果不斷,必受其亂。朱兄你說是不是。”
朱方正算是看出來了,他們兩兄弟之間,關於去對付仙皇璧一事,似乎還存有分歧。
立即勸道,“你們都不用爭了。兩位既然都把我朱方正當朋友。不妨來聽聽我這幾句話看看我說得有沒有道理。
現在仙界大陸上的形勢,已經不容樂觀。
事實上,葉少已經被各種形勢所左右。不得不卷入到爭霸仙界大陸的漩渦之中去。
然而這又是一條隻有前路,沒有後路的絕路。除了前進,其它的方向都是深淵。要麼死,要麼成皇。要麼受天下愛戴,要麼受仙界唾棄。成為像仙界一梟那樣的不恥之徒。
現在聖宗女門突然之間把仙皇璧拿出來現寶,擺明了是在為楚三太子造勢。
所以以葉少現在的處境,不得不站出來堅決反對。否則要是讓楚三太子成勢。到時候咱們想反悔,也沒有地方哭去。最好是在我們的見證之下。由心妃漾把仙皇璧交到了楚三太子的手中。這樣咱們對付楚三太子。比對付起聖宗女門的傳人心妃漾。要容易得多一些。”
葉秋見朱方正是徹底地站在了自己這一邊,轉向洛桑道,“洛少,我求你了。告訴我答案吧,這件事情你的態度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