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新峰主人選一事,請恕老七叔倚老賣老,他,能勝任麼。”
葉秋尷尬一笑,站在一邊不說話。
洛桑則把老七叔拉到一邊,在他耳邊低語了兩聲,“啊。”
酒館內的人,都好奇地向這邊看來。
老七叔道,“此處說話不方便,我們到內堂去。”
進入內堂的私人領地,果然擺設都和天絕峰的殿堂一模一樣。
“在下司馬七,見過新峰主。”
已經五六十歲的司馬七,向葉秋跪下,行了晉見之禮。
“前輩,千萬不要。在下無尺寸之功,新峰主人選一事,萬不敢當。前輩,我是個直性子,就不和你繞彎子了。此次前來,我是陪太子讀書的。目的一是為了滅暴風城主,二是為尋找你們天絕家族的真正少峰主。一名叫做司馬柄強的小少年。”
當對方前後態度因洛桑的一番秘語而大變之時,葉秋就知道了原因。洛桑肯定把他敢單槍匹馬,挑戰暴風城主星宿老怪丁春秋一事。與司馬七說了。所以對方非常的震驚。終於接受了葉秋是位有能量的強者這一事實。願意轉而效忠於他。
聽葉秋這麼一說,司馬七點頭道,“劉家客店,已經轉讓多年。少主和那名青蔥少女,也不知道流落到什麼地方去了。不過,在下已經加派人手。四處查找。於一月前,在一個叫戲子嶺的地方。將她們母子的行蹤給打聽到。”
洛桑和葉秋紛紛大喜,連忙問結果怎麼樣。
“哎,不妙,不妙。”
“七叔,究竟怎麼個不妙法,有什麼說什麼。有困難,大家一起想辦法解決。”
“你可知道戲子嶺什麼地方。”
洛桑茫然搖頭,“這個,我當然需要七叔你來介紹了。”
“那處是向陽天,用來修煉變臉之法的秘巢。即衛輝城內,最大的酒色之地。”
“天啊,我的少主。”
葉秋對洛桑道,“雖然司馬勝的女人和私生子身陷敵營。但向陽天未必知道他們就是司馬勝的近人。所以這件事情,大家先不要悲觀。那麼,七叔可有派人,把她們接來。”
七叔一搖頭,道,“靠近不得,靠近不得。每次派出秘密天絕高手去行動。都是有去無回。連屍體都撈不回來。不知道怎麼死的。更無法打聽到她們母子的下落。”
“一個青樓煙花之地,居然如此的詭異?”
七叔一驚,“葉秋大人有所不知,向陽天此人天生好色,有一大愛好,就是喜歡把玲兒的妖王的女兒,部落酋長的漂亮女兒等名家大秀給搶來。每攻一城,必搶城中最美女子,將其占有。而戲子嶺雖然是個煙花之地,卻暗中布滿了暴風衛士中的武修高手。
前來那裏銷金的攜帶無數至尊幣的強者,無不到頭來要麼離奇死亡,要麼變成窮光蛋,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找不到。最後不得不黯然離開衛輝城。”
葉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向陽天原來是這等人,那我現在就應該去會會他。”
洛桑向葉秋猛打眼色,“葉秋大哥,不急不爭。先歇息一天。等到明天,由我親自探聽得來消息之後。葉秋大哥再行動不遲。”
葉秋笑著應承下來,向洛桑道,“也對,我才剛剛把神遁術傳給你,是時候給我露一手漂亮的遁術呢。事不宜遲,你吃點東西。填飽肚子,立即行動。”
“得令。”從洛桑對葉秋的態度中,這位像“大使。”般的天絕家族長者七叔,生出一股奇怪的感覺來。
到底,洛桑有如崇拜神聖般的表現,令他心中有些惶恐不安。
葉秋到底品性如何,將來執掌了天絕家族的天下,會不會把家族帶入更壞的境地。這些都是未知之數,七叔臉上像寫著一個大大的愁字,低頭猛喝香茗。
“老七叔,來,我敬你一杯。”
葉秋把茶杯來與他一碰,輕輕呷了一口。
“七叔好像有些走神。”
“噢,怎麼說。”
洛桑離開之後,葉秋主動向七叔道。
“當然,現在是夜晚,本就不應該飲用這麼多茶水的。如果不是走神,七叔這樣的江湖,怎麼會失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