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姬!你夠了!你想要他死嗎?!”
傾雨溪突然大喊道。
原來此時的傾雨溪不是傾雨溪,而是絕姬!
姬顏玉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啪啪啪的往下落。
“溪兒!不要幹預,我喜歡這種慘叫!”
絕姬再次揮鞭,可是揮下去的那一刻,再一次停了下來。
“絕姬!你這鞭子下去,他就死了!”
傾雨溪衝絕姬喊道。
“溪兒,你回去!”
“不,這次我絕不會聽你的,你以前虐待的是敵人,可是現在隻是個無辜的人!”
“回去!”
絕姬吼道。
“絕姬!你難道想要看著我死在你身體裏嗎?!”
傾雨溪威脅著絕姬。
“傻瓜!我不準你死!我說過要保護你的,絕不會讓你死!”
絕姬像是屈服了一樣,因為她曾對傾雨溪說過,她要生生世世保護她,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包括自己。
“你回去!”
傾雨溪喊道。
“好!我回去。”
絕姬屈服了,絕姬隻對她一人屈服。
絕姬回去後,傾雨溪立刻出來了。
她馬上扶起姬顏玉。
姬顏玉猛地向後爬去,驚恐的眼神看著她。
“別怕,我是傾雨溪。”
傾雨溪微微一笑,笑容可傾國亦可傾城。
她再次靠近他,他不再害怕,傾雨溪輕輕地扶起他,他的腿不能動,身體的全部力量壓在她身上。
她將他放在沙發上。
“自己解開衣服,我去拿藥。”
傾雨溪輕輕地擦擦他的眼淚,對他十分溫柔。
她去拿藥了,姬顏玉解開自己的白襯衫,嫩白的皮膚斑斑血跡,讓人心疼。
傾雨溪從五樓拿來了藥,看見如此的他,心中不禁開始憐憫。
“他們打你了嗎?”
她輕輕地問。
“嗯。”
傾雨溪的芊芊玉指拿起鑷子,夾起一個棉花球,沾滿酒精。
“有些痛,堅持住,要是太疼,可以喊出來。”
說罷,她將棉花球輕輕地塗在他的傷口上,酒精一碰到他的傷口,姬顏玉痛苦的叫喚起來。
“疼····”
傾雨溪繼續消毒,不然傷口會發炎的。
每每碰到一次,換來的隻是他的慘叫和他晶瑩的淚珠。
“不要消毒了····好疼···好疼···”
還沒五分鍾,姬顏玉就捉住了她的手,讓她不要消毒了。
“忍忍。”
“不,好疼···”
傾雨溪沒辦法,那麻醉藥給他注射了一個半小時的劑量。
姬顏玉昏了過去,傾雨溪接著消毒。
她每碰一下姬顏玉的傷口,姬顏玉還是有反應。
二十分鍾後,傾雨溪將他前麵的傷口處理好了。
然後是後麵的傷口,傾雨溪將他前麵用紗布包紮好,小心的將他翻個身。
後麵的隻有一鞭,那鞭是絕姬打的,深可見骨。
傾雨溪再次消毒,用針和線將他的傷口縫上,姬顏玉一直皺著眉頭。
又是半個小時,傾雨溪將他傷口縫合好了,然後是他的腳,他的腳估計是被人打骨折了。
明明是如此嬌弱的身子,為什麼人心這麼狠,竟將他傷成如此遍體鱗傷。
傾雨溪將他的褲腳卷上去,發現,他的腳筋被人挑斷,這是以防他逃跑。
傾雨溪捏緊了拳頭,這還是人嗎?!
她從隨身攜帶的藥中翻出治愈的藥,喂姬顏玉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