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殿上人的表情都有些變化,不過總有幾個聰明人適時的說出:“那耶律石狼子野心,幸好三皇子能將其罪名公告天下,實乃我大遼之福,此人歹毒、淫賤,若非三皇子,奴才們都被他蒙在鼓裏,三皇子果真是吾大遼第一功臣!”
果然,聽了這話,耶律斜那左半邊臉露出一出得意的笑容,但因為他右臉麵癱,還少了隻眼,那笑容看得十分恐怖,殿上的官員忍著惡心、害怕,還得陪著笑臉,心中暗忖:“他奶奶的,老子看著你這臉都想吐,還得強顏歡笑,這與耶律石妓院裏的姑娘有什麼區別?”心中雖然諸多不滿,但是臉上的笑容卻更加燦爛,耶律斜也不管是真情還是假意,反正他是打定注意,等下就去看看那些供認的名單,然後一一修理。
耶律斜從殿上意氣風發的走進天牢,天牢裏的異味讓耶律斜差點暈了過去,耶律斜心想,這次抄家真是傷很大啊。現在的自己不但失去了一隻右眼,麵容也變得十分恐怖,就連身子也嬌弱了許多,雖然太醫們精心的治療,但是他的視力還是下降了許多,這讓他十分驕燥,再加上原貞那丫頭不知死哪去了,自己那一肚子邪火更是沒法子發,所以昨天剛在家裏打死了一個姬妾,那個女人真是太不識抬舉,未來的汗王要臨幸她是她百年修來的福氣,她竟然說害怕,害怕?真是個不怕死的女人,既然你說害怕,那本皇子就讓你知道真正的害怕是什麼樣子,耶律斜見那姬妾身姿窈窕,年芳十八,粉嫩的小臉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起來格外的楚楚可憐,耶律斜一把掌打過去,那姑娘便是一口鮮血,隻是怒視了他一眼,他便讓幾個士兵將這姬妾活活打死,收斂之人,一邊抹淚,一邊說道:“作孽啊……全身的骨頭全斷……。”姑娘死時一雙眼睛瞪得老大,似乎要控訴這個殘暴的惡魔,原本美麗年輕的她,現在隻能被裝在一張破席裏,被人抬了出去。
耶律斜現在的心火都難以平靜,真不知他耶律石現在還活著嗎?昨天一下天牢,杜王妃便馬不停蹄的跟著來調查了,耶律山想如果還活著,可能也沒有什麼能玩的了,如果死了,那就隻好扔到狗圈裏,喂狗了。
來到耶律石的牢前,耶律山若不是看到杜王妃,真不知道他眼前爬著的是他遼國最英俊、優雅的七皇子――耶律石,耶律石此時手腳竟失,一身惡臭,讓耶律斜退避三舍,耶律斜用手帕捂著口鼻,厭惡的說:“杜王妃,一個人玩得痛快了,我這都沒得玩了。”
杜王妃回過頭,眼中全是得意,“誰讓三皇子身子嬌弱,回府修養了呢?”耶律斜不與之爭辯,冷冷的說:“那現在怎麼辦?直接扔進狗圈算了。”耶律斜厭惡的望了耶律斜一眼,怕是狗都不敢吃這堆臭肉。
杜王妃倒是難得的善良了一回,“三皇子,你也不怕狗吃了這堆臭肉,吃出個好歹。”
“那依杜王妃說怎麼辦?”耶律斜現在看了這個皇弟,心中竟泛起了一絲同情,“這樣活著,幹脆一刀了段了他。”
“我要打人把他治好。”杜王妃冷靜的說。
“治好?”耶律斜身子不穩,差點跌了一跤,“杜王妃這是剛做了修羅,又要做菩薩嗎?”耶律斜認為這真是個天大的笑話。
“好了,竟然三皇子身子不適,天牢陰寒,還是不宜久留,到時候,三皇子便知道了。”說著便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耶律斜本想再爭辯幾句,但是一想到,現在的杜妃是父汗的紅人,所以隻好冷冷應聲:“那就謝謝杜妃娘娘關心,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