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山隘之劫,一路還算平靜,但議和群中竟有人膽敢不知死活的猜測中洲王與公孫侍郎的上下關係,一群飛星將軍的死忠黨叫囂道:“公孫大人確實讀書多,腦子靈,但是公孫大人再厲害也不過一介書生,有道是,書生遇上兵,有理說不清。當然是六軍統帥,飛星將軍在上了。”幾個視公孫侍郎為男神的小書生也具理力爭,“憑什麼說是百無一用是書生,你看中洲王服過誰?咱公孫侍郎一瞪那桃花眼,堂堂六軍統帥----飛星將軍不也得陪著笑臉嗎?你看哪次不是攻無不克的中洲王熱臉相迎公孫大人的冷麵孔。”“就是,公孫大人在上。”幾個小書生理直氣壯,中洲王的死忠粉也不甘示弱:“中洲王能打會算,智勇雙全,打仗時,還是要聽王爺的,王爺在上。”“你們真是一介武夫,公孫大人博古通今,以柔克剛,四兩撥千斤。是讀書人成功的典範。當然是公孫大人在上。”飛星粉們在口才上明顯不敵,幾人越辯越激動,竟然掏出銀子,公然賭上了:“我今天就賭中洲王在上,不服氣你們跟啊。”說著那人從懷中掏出一包碎銀子,甩在桌上,擲地有聲。那幾個小書生,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怎麼?不敢賭了?”另一個“飛星粉”學著龐統驕傲(在公孫策眼中是欠扁)的表情笑著問。
“哼!”果然,另幾個“學霸粉”也冷哼一聲,“自古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孔夫子學生無數,無一不是以文修身,以文立德,公孫才子才智過人,足以將百練鋼化繞指柔,我們相信,學霸無敵!”說著,幾個學霸粉也奮力的將懷中的銀兩壓在桌上,發出嘭的一聲,兩派人互不相讓,聲音越來越大,將正在休息的龐統驚動,龐統聽聞兩派人馬正在拿自己與公孫策打賭,心裏大好,龐統四平八穩來到大營,兩派人看到,立即低頭行禮,莫風在後麵,麵帶責備,心說:“就算支持王爺在上,也不能開賭啊,賭的時候,也不叫上我,真不夠意思。”龐統則看著桌上的銀兩,爽朗一笑,心想,“支持本王的人果然不少,不過拿本王開賭,本王可是要抽水的。”。
不一會,公孫策也聽說兩派人正拿他和龐統開賭,心中很是生氣,“這還用賭嗎?當然是本才子在上了,想本才子學富五車,溫潤如玉,忠君守禮,俊雅無雙,哪像那個招搖撞騙,臭屁連天,亂臣賊子,還五大三粗!”公孫策越想越自信,“本才子可比他帥多了。
學霸粉與飛星邦兩派見心中的偶像都到齊了,立即低頭行禮,靜若寒蟬,龐統大刀金刀的坐於主位,得意一笑:“敢於軍中設賭,果然膽子不小,”一雙虎目環頓四周,玩味十足的說道:“你們買定離手,本王為你們揭盅如何?”在場人聽到龐統如此打趣,全部嚇得雙腳發軟,頭頂生汗。公孫策望著沒正形的龐統心中惱火:“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什麼樣的將軍帶什麼樣的兵。”公孫策用桃花眼倔強的瞪著龐統,龐統無辜的望著公孫策,“怎麼?公孫大人也要下注?”說著還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公孫策嫌棄的翻了個白眼,“龐王爺,軍不設賭不應軍法處治嗎?”公孫策來到桌前,微垂眼瞼,瞟了眼桌上的銀兩,心中暗想,“幸好支持本公子的人數也不少。”心中稍稍放鬆。龐統知公孫策這性子鐵定不會輕易饒過這幾個飛星幫,於是一攤手掌,疑難一笑:“那依大人看來,當如何處治呢?”公孫策一雙桃花眼冷冷瞪著飛星邦,兩片小薄唇一張一合,咬牙切齒的說:“軍中設賭,輕則勞役,重應杖脊,”然後看著學霸粉們一隻隻冷得發抖的小鵪鶉模樣,頓時聲調稍稍緩和了些:“但念及汝等初犯,本官便罰你們將大宋律法端端正正、一字不落的抄上一遍,若是再犯,定當不赦。”學霸粉們聽了,頓時中了頭名一般,低頭行禮:“謝大人開恩。”而一旁的飛星邦一聽,頓時泄了氣的皮球,蔫蔫兒的歎了口氣:“謝過公孫大人。”龐統聽了哈哈一笑,“公孫大人,戰士操練、習武,字跡淩亂,不如罰這幾人騎射,如若再犯,從重處罰,如何?”公孫策見飛星邦麵露喜色,龐統又親自求情,隻好沉下小臉側目不語,龐統見了,立即拿腔拿調的衝那幾個飛星邦說:“還不快謝過公孫大人。”幾人聽了打了雞血一般,“謝過公孫大人。”說著趕緊低頭行禮,一溜煙衝出營房,向著馬場奔去,幾人一邊練馬一邊探討:“那幾個書生還說真對了,咱攻無不克的飛星將軍遇上以柔克剛的公孫才子,還真是百練鋼化繞指柔。”。
“可不是,咱們王爺是將軍遇秀才,越處越喜愛。”另一個也一邊騎馬,一邊大聲的嚷道,幾人一邊騎射,一邊討論,龐統在遠處望著幾人,爽朗大笑,公孫策望著眼前這厚臉皮的自戀狂,黑著小臉:“什麼百練鋼、繞指柔,就龐統這樣的,根本就是一編菜籃的滑竹篾,燒火起煙的爛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