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二天,小鳥在枝頭唱歌,風兒在前帶路,一路陽光明媚,風和日麗,幾人騎著馬兒一路歡歌笑語,臨至軍前,龐字的大旗迎風招展,飛雲騎氣勢如虹的站於軍前,一位威風凜冽的首領端正的坐於馬上,如此陣仗,除了龐統,還是何人。
包拯三人見了,心中大定,於軍前駐馬道別。展昭望著麵容清麗的公孫策,眉頭微皺,關心致致的說:“公孫大哥,邊外苦寒,你此去,必要注意防曬,勤做護膚。”
公孫策聽了,還未來得及掏出扇子,敲打展昭,小蠻也兩眼濕潤,無不擔憂的說:“公孫策,你這油頭粉臉的,小心別人當你是姑娘,把你搶了去。”公孫策聽著,小蠻這聲調還帶著哭腔,愣是扇子在手,竟不有幾分不忍。隻好翻個大大的白眼以示不滿。
公孫策拋了個大大的白眼鄙視完損友後,正想走人,包拯也上前,一手執韁繩,一手抓住公孫策的肩,一臉不舍,動情的說:“公孫,關鍵時刻,切莫書生意氣,從了龐統,先回大宋才是正事。”
公孫策聽了幾個損友的道別,徹底無語,黑著一張俊臉直奔前方的大軍。留下身後一竄歡樂的笑聲。。
見公孫策策馬向自己行來,龐統心情大好,認真說道:“公孫大人為見本王竟然盛裝、策馬而來,本王榮興之致。”
公孫策想剛和幾個無知所謂的損友分開,現在又要和另一個厚臉皮的自戀狂一起結伴遠行,心中暗自叫苦,但為了形象,還得一板一眼的教育道:“有道是食君這祿,擔君之憂,下官既被聖上封為大宋和談使,必然一行一言都代表大宋事宜,事無巨細,自不可疏忽、待慢。”公孫策頓了頓,瞟了龐統一眼,“龐王爺不也是嚴陣以待,身著軟鎧嗎?”龐統聽了,爽朗一笑,“大人果然好眼光。”公孫策看出,龐統外衫銀光灼灼,外人看來這隻是件華貴的外衣,實則是由千絲仞縫製的軟甲,堅韌無比,可避箭、針,乃世間罕有。世上可能不超過兩件。
話畢,帥氣翻手,大軍發出一聲雄厚厚的低吼,利落出發,公孫策望著龐統剛毅的側臉,嘴角不經意的輕輕上揚,露出一個安心的笑容。
傍晚,大軍行至驛站,公孫策正準備休息,龐統徑直推門進房,公孫策見龐統不請自來,很是不悅,“王爺,下官要休息了,請王爺自重。”說著便冷著臉側身而立,龐統見了,溫柔一笑,“自古文人體弱,邊界苦寒,本王特為大人備下衣物以備禦寒之用。”
公孫策側目,是一件同龐統同款的軟甲,隻是是按自己的身形製成,公孫策心中一熱,但是語氣冰冷的說:“王爺美意,下官心領,但無功不受祿,下官不能接受。”心想,誌不同,道不合,你龐家的東西再好,我公孫策也不稀罕。
“公孫大人果然是風骨如竹,”龐統優雅鼓掌,“但是邊界危險,公孫大人若身著軟甲,本王對敵,也好安心,不如大人為本王做件事,這件軟甲就當作本王的謝禮如何?”
公孫策狐疑的望了龐統一眼,龐統淺淺一笑,將身上的軟甲脫下,交給公孫策,“公孫大人,本王想請你在軟甲內縫製一些血袋。”公孫策聽後,認真配製顏料,並在顏料中添加了一些抗凝物質裝進帶囊,帶囊破裂時,與鮮血湧出無異。公孫策小心的將研究成果縫在龐統的軟甲內,燈火下,公孫策精致的五官比白天更加深遂、溫暖,龐統坐在一旁,靜靜的欣賞著,不發一言,待公孫策將軟甲縫製好後,單手遞給龐統,龐統讚道:“公孫大人不愧是大宋第一才子,大到議和,小到針織,無一不精。”公孫策聽了,心中不悅,暗想,我是不是姑娘,什麼精於針織,於是冷哼一聲:“王爺不所不知,下官最在行的並非議和,而是驗屍。”說著還特地在龐統麵前露出一雙纖韌、白皙的雙手。龐統看了後爽朗一笑,“公孫大人果真是膚如白雪,賞心悅目啊,”說著便穿上公孫策縫好的軟甲樂哈哈的出了門,公孫策見龐統臨走了還撿個便宜,心中更是惱火,氣乎乎的關上門,衝著門外低吼:“可惡,什麼王爺,根本就是個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