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足以抵消那些她所受的委屈,與折磨。
楊可汶臉色一變,眉目中掠過一絲不悅,這個女人是鐵了心的不離開了,“沈小姐,你不覺得自己很惡毒嗎,為了和穆凡在一起,不惜毀了他,你這種愛,恕我無法理解!”
“我什麼愛不需要你理解,穆凡理解就行。”
“你真惡毒!”
“彼此,彼此。”
楊可汶看著某一處,眼睛中的情緒變化極快,“沈小姐,你根本不愛穆凡,你若是愛她哪裏會舍得毀了他!走,我們去穆凡麵前,你把剛才說的話給他說一遍,你敢不敢?”
沈佩妮一時有些鬱悶,看著她伸過來的手,還在思考中,這個女人要幹嘛?說話就說話,抓她幹嘛?楊可汶抓著她的手變換極快,不過眨眼間,她就站到了樓梯口,此刻若是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沈佩妮就該罵自己蠢了,想陷害她?
嗬,那我們就來看看,是誰倒黴!
楊可汶抓著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身上,原本想輕輕的往下一倒,誰知道沈佩妮放在她身上的手,看似輕輕的,她卻猛的一推,然後她又伸出手像是要抓住摔下去的楊可汶一般。
“啊!”這一下楊可汶結結實實的倒在二樓與一樓中間的階梯上。
沈佩妮站在樓梯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嘴邊快速掠過一抹譏笑,這下我讓你摔的狠點,不然你怎麼演戲?推人的時候,她就看準了,這裏雖然是二樓,但是離一樓的地麵,樓梯平台上還有一塊平地,鋪著地毯,說高不高,說矮也不矮,但是絕對摔不死,也摔不殘,頂多疼個十天半個月。
“放肆!”冷銘的怒火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呀,阿姨你怎麼摔下去了啊,你說你說話就說話,站在樓梯口做什麼,摔下去了吧,我抓都沒抓住你。”沈佩妮故作吃驚,腳一抬想要下樓去扶人,卻被冷穆凡一把抓住手腕,製止她下樓。
冷銘走到樓梯口,身邊的管家見了,立馬下樓梯,把楊可汶給扶了起來,“夫人,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阿澤,去叫醫生。”
管家招來女傭扶著楊可汶,他下樓打電話去了,楊可汶美眸瞬間霧蒙蒙的,看樣子馬上就哭了,一張俏臉蛋,再加上欲哭不哭的表情,那雙美眸望著冷銘,委屈,疼痛,表達了太多的感情出來,真是我見憐人。
冷銘皺著眉頭,看著一旁的的兒子,護著這個女人,護的可真好,“沈佩妮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在我家你也敢這麼膽大妄為把人給推下樓?你以為有穆凡護著你,真當我不能把你怎麼樣是不是!?”
沈佩妮被冷銘這麼一吼,眼睛立馬就紅了起來,水汪汪的大眼浮現了一層薄霧,咬著唇,垂眸沉默著,她又覺得委屈,抬起頭,弱弱的開口道,“和我沒關係,阿姨,她是自己失足摔下去的,我,我,我想抓她來著,就是沒抓住。”
裝可憐,誰不會?
冷銘咬牙,恨得牙癢癢,這個女人可真是好樣的,瞧瞧這裝的有模有樣的,真當他瞎了眼看不出來是不是,往日在他麵前,囂張,毒舌,一句話能把你給氣死,這會裝起可憐來了,按照她的個性,應該一臉的無所畏懼,我推了就推了,你能怎麼樣?今天反差這麼大,這個女人又想鬧哪樣?
楊可汶站住的腳步一晃,她比誰都清楚,一開始,她是想陷害這個女人的,後來卻是這個女人真實的推她!轉眼給身旁女傭一個眼色,女傭大著膽子開口道,“是這個小姐推的夫人,我都看到了。”
冷穆凡一眼掃過女傭,嚇的女傭不敢再說一句話,收回目光,他輕描淡寫道,“不是沒摔死,爸,你這麼生氣做什麼,人沒摔死不就行了。”
“……”
楊可汶身子一晃,若不是女傭扶著,她就從這裏滾到一樓去了。
沈佩妮暗中給冷穆凡豎起一個大拇指,這話真是太絕了,果然,最毒舌的還是他!
“你個混賬東西,你看看你帶來的什麼女人,心思歹毒,在這麼多人麵前都敢把人給推下樓,若是這裏沒人她是不是把可汶給殺了?這樣的女人哪裏值得你喜歡,又是誰給她的膽子,敢在家裏放肆?!”
“我給的,爸,你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