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妮看著也想學,她就像一個海綿,看到感興趣的東西都想學一學,應該說她喜歡讓自己充實一點,“好啊,我還沒打過高爾夫呢,以前和莫林來這種地方,都是看著別人打,今天算是第一次接觸性的學習。”
莫林與人談合約的時候,她都是站在旁邊,也是她身為秘書的分內之事,倒是在網上查找了些高爾夫的規則,不至於碰到這種場合,因為不知道而丟臉,沈佩妮接過推杆,拿推杆的姿勢,還挺專業的,“怎麼樣,我可是在網上惡補了好多高爾夫球,不過今天算是第一次拿高爾夫推杆。”
冷穆凡一臉的嫌棄,走過來,抱著她的腰,淡淡的說,“姿勢不對,那些網上的東西你也信。”
沈佩妮詫異,怎麼了,網上的怎麼就不能信了,她好歹在網上學了好久的,冷穆凡把手放在她的腰上,幫她擺正姿勢,又來到她的手上,他的身子,若有若無的摩擦著她,沈佩妮翻了白眼,很想呐喊一句,你這是在教嗎,確定不是在占便宜?
“好了,就是這樣,看到那個洞沒有,要找準角度,道理和桌球一個樣,該猛的時候猛,該慢的時候慢。”冷穆凡鬆開她,站在她的旁邊。
聽著他認真的教導,沈佩妮覺得是自己小人妒君子之腹了,對方明明很認真的,她卻把人想的那麼齷蹉,沈佩妮在心裏小小的譴責自己一下,“嗯,我知道了。”
她的神情,冷穆凡盡收眼底,仔細一看能在他的眼中看到一絲似笑非笑的意味,“打一杆試一試。”
沈佩妮點頭,揮動手中的杆子,球沒進洞,反而還跑了很遠。
她詫異,收起手中的推杆,看了一眼被她打出老遠的球,抬眸看他,“用力太猛了嗎?”
冷穆凡沒說話,走過來,雙手放在她的大腿上,沈佩妮額頭突突直跳,這個家夥不會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什麼讓人羞愧的事吧?
事實證明她想多了,隻見冷穆凡打開她推間的距離,又緩緩的收起,“注意雙膝的距離。”
她點頭,冷穆凡真是一個專業的老師,教人的時候這麼認真。
鄭玄彬過來的時候,就見到這一幕,從他的角度看過來,冷穆凡抱著沈佩妮,雙手放在他的手上,嘴裏還說著什麼,他的眸色一暗,走過去,“冷先生,該把人還給我了。”
冷穆凡在沒有人察覺的時候,眼睛一寒,肅殺炳然,他冷笑一聲,“鄭社長,你應該看到我在教她打高爾夫球,不覺得你的到來,打擾到我們了嗎?”
沈佩妮從他的懷中掙紮出來,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腰,示意他別毒舌,“冷總,鄭社長談完了,我也該走了,我今天的工作還沒結束。”
說這句話也是在提醒冷穆凡,她現在算是工作時間,鄭玄彬在談工作的時候,她不務正業的跑來和他玩不說,獨自讓鄭玄彬一人談合約,已是一個員工的過錯了,若是像他這麼強硬,更是她的錯了。
放下手中的推杆,她走到鄭玄彬的身邊,看著他的臉色,希望他不要生氣,畢竟是她的工作,冷穆凡麵無表情,眼眸中也沒有什麼,隻聽他淡淡道,“鄭社長你的助理主動跟你回去了,你還不走?”
沈佩妮鬆了一口氣,聽到他平穩的話,就能猜出他沒有生氣,這樣最好不過了。
和鄭玄彬離開球場,冷穆凡冷哼一聲,死丫頭真把他當成小肚雞腸的人了,看來是上一次給她的傷害太深了,冷穆凡有些苦惱,雖說不後悔,他卻是後悔說了那樣讓沈佩妮難堪的話,若是時間能倒流,他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醫院。
宋一博抱著一束白玫瑰,坐著電梯來到九樓,走廊外,一些年紀大的病人見到他,笑著打招呼,“小夥子又給女朋友送花啊。”
“是啊奶奶。”
“真是浪漫的小夥子。”
宋一博笑笑,抱著花走進其中一間病房,隻見病房裏的病床上,躺著一個人,看不出男女,那人光著頭,瘦的可怕,臉頰凹了進去,瘦的皮包骨,病床上的人見到他來,連忙拿起枕頭底下的小鏡子,看了一眼自己的麵色,鏡中的人一日比一日憔悴,毫無血色的臉龐,她自己看著都怕,何況是旁人。
把不好的情緒壓在眼底,她扯開嘴角,故作開朗道,“一博你來了,怎麼還帶花來了,我都說了不要浪費錢。”
宋一博說,“你最喜歡的白玫瑰,這家花店的店長看我經常去買,給我打了半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