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穆凡說,“我為什麼要吃這些東西?”
這些東西食品安全過了嗎?幹淨嗎,做這些東西的人,有沒有消毒?一想到這冷穆凡臉上大寫的嫌棄。
“這些東西很不錯啊。”沈佩妮遞給他一塊披薩,見他不接,直接塞進他的嘴裏。
動作簡單粗暴,冷穆凡瞪著眼睛看她,膽子太肥了,現在都敢給他來強行的了!拿掉嘴裏的披薩,他有些咬牙切齒,“沈佩妮你現在的膽子,越來越大了!”
沈佩妮微微一笑,蹬鼻子上臉,“是啊,怎麼著,你不服氣啊,不服氣來打我呀?”
她清楚的知道在這個人的麵前,就算有五年前的那些事,他依舊不會報複她,反而還會時刻保護她,這麼一個人,她真的怕不起來了,或許一開始有些害怕,怕他的報複,隻是經曆過這麼些時間,她已經知道,這個男人是不會傷害她的。
冷穆凡咬了一口披薩,看著她得意的模樣,很像五年前的她,一時間他也分不清這究竟是什麼時候,是五年前還是五年後,“笨丫頭!”
他怎麼舍得打她,就算曾經他被沈佩妮狠狠的傷了一回,如今他也舍不得打她,舍不得傷害她半分。
沈佩妮朝著他揮揮拳頭,嘟著嘴說道,“不準再說我笨丫頭,我哪裏笨了,明明就很聰明好不好。”
她這麼聰明的姑娘,總是被他說笨,她都要懷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真的下降了,才總被他說笨?
“笨的沒藥醫了。”冷穆凡嘴角勾勒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這一幕與多年前的似曾相識。
“我真的要揍你了!!!”沈佩妮揮著拳頭,撲在他的身上,很想給他的俊美的臉上來一拳,這麼想她也照做了,隻是拳頭還沒下去,被冷穆凡一把抓住。
冷穆凡握著她軟若無骨的手,拇指摩擦著她的虎口,漆黑的眸看著她的臉,這目光太過灼熱,他的手仿佛帶著火,幾乎能燙傷她的手背,下一秒,沈佩妮一使勁抽回自己的手,“你還吃不吃,不吃我拿走了。”
馬蛋,冷穆凡太妖孽了,每次他像這樣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她都受不了,很怕自己忍不住,再次掉入他的漩渦啊。
“吃!”收回自己的目光,他伸手拿了一個漢堡。
兩人就這麼一口吃著東西,一口喝著可樂,平日裏似這些為垃圾食品的冷穆凡,今日竟然也吃了不少,兩大包的東西很快就見底了,沈佩妮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垃圾,一桌子的狼藉,難道要她收拾?
眼睛轉了一圈,她站起身子,抹抹嘴說道,“啊,好晚了,我要回去睡覺了,晚安,祝你好夢。”
一說話,沈佩妮腳底抹油,一溜煙走了。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冷穆凡見她跑的比兔子還快,又看了一眼桌上的狼藉,她跑了,難道他就要收拾?某人冷豔一哼,回房間洗澡睡覺了。
沈佩妮回到家,把胳膊上受傷的地方包上保鮮膜,泡了個澡出來,坐在床上修剪指甲,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崔智言的經紀人阿宇打來的,“喂,你好。”
“喂,佩妮呀,我是阿宇哥。”
她把手機開了免提,放在一旁,繼續修著指甲,“阿宇哥怎麼了,找我有什麼事嗎?”
這兩天崔智言和他的經紀人應該忙的沒有空隙才是,還有時間給她打電話,不是有事是什麼。
阿宇說,“智言來這裏的時候,在a市安排了一場演唱會,過幾天就開場了,你也知道在這裏我們沒有什麼熟人,智言也不相信別人,演唱會又是一早就準備好的,票早就賣光了,粉絲們就等著智言開唱呢……”
阿宇哥欲言又止,這番話說的很委婉。
沈佩妮停頓了下手中的動作,指甲剪握在手裏,沒有繼續,她說,“阿宇哥,不妨直說吧。”
她的心底也有了答案,說的這麼清楚,隻有那件事了。
阿宇心中一喜,知道這件事有譜,原本他給崔智言找了一個人,可崔智言說什麼和對方沒有默契,合不來,讓他找沈佩妮,他這才打電話給她,“智言和你最為默契,你也清楚他的舞伴隻有你沒被他挑刺過,韓國的那些舞伴我沒帶過來,就是因為智言說你在這裏,不需要,你要是答應給智言伴舞,價錢比之前再漲一倍,你看如何?阿宇哥是不會虧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