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佩妮被迫承受他壓上來的力量,他一手摟著她的腰,把她上半身壓在陽台外,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她還處在愣怔中,人也沒有回應,反應過來雙手抵著他的胸口,企圖推開他。
奈何,對方好似銅牆鐵壁,怎麼推也動憾不了他半分。
察覺到她不配合,甚至是抗拒。
冷穆凡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一個用力,沈佩妮吃痛,不由的張開嘴,這一失守,冷穆凡長舌直入,毫不憐惜,比剛才還要粗暴。
他纏著她的舌,不停的摩擦,吸允,動作狂野的她有點受不住。
這人究竟發什麼瘋!
“唔……”沈佩妮出聲抗議,讓他放開。
冷穆凡,要發瘋,麻煩你換個人!
我不想再和你有任何瓜葛!
冷穆凡不為所動,依舊我行我素,勢要攻池掠地才肯罷休。
這個人當初狠心的說分手,說不出任何理由,在他深愛的時候,她消失了,不見了。
不辭而別。
他差點發瘋。
再回來,她站在別人的身邊。
那一刻,恨不得一槍蹦了莫林。
他一直在告訴自己,恨她,報複她,可是看到她被人欺負,他忍不了,看到她傷心,他心疼,今天晚上險些撞到她。
那一刻,他慌了,害怕了。
今晚,他睡在沙發上,或許是這裏全是她的氣息。
或許,是因為她在身邊。
睡夢中,夢到了五年前,這個人狠心說分手,不留餘地,再瀟灑的轉身離去,連個背影也不留給他。
從夢中驚醒,當初的一切更是清醒的回放在腦海裏。
心中的恨意,立刻湧上,再也睡不著。
翻出她唯一一瓶的好酒。
買醉。
這事五年前,他天天幹。
再然後,她出來,見他不在沙發上,詫異的尋他。
那時,他冷眼相看。
想看看,他不見了,會不會著急。
轉念一想,實在是幼稚。
依沈佩妮的性子,他不在,絕對會認為他回家了。
畢竟那麼大的人,難不成還能丟。
她走過來,問他怎麼了,他不陰不陽的回了幾句,結果她害怕了想逃。
見她要逃,冷穆凡再也忍不住,情緒爆發了。
沈佩妮,你想逃就逃,哪有這麼容易!
嘴上的力度越發的狠了,嘴裏彌漫著一股血腥味,沈佩妮氣極了,趁他不注意,腳一抬朝他腿間頂去,誰知道冷穆凡反應很快,一步後退,她踢了個空。
得到解放,沈佩妮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嘴巴發麻,嘴角很疼,估計都爛了。
這人究竟有多狠?
有多恨她?
接個吻還能吻出血。
水汽的雙眸滿是怒意,瞪他,嘴巴太疼了,簡直不是她的了。“冷穆凡,你發什麼瘋!”
我們早就分手了。
為什麼要做讓我難堪的事!
她的雙唇紅腫不堪,嘴角有些血跡,看樣子非常狼狽,就好像他蹂躪她一樣,事實也卻是如此,冷穆凡勾起雙唇,嘴邊的笑容很冷,陰森森的,“你說錯了,我早就瘋了。”
“瘋子!”
冷穆凡說,“沈佩妮我問你,如果再來一次,當初你還會不會狠心分手,然後消失不見?”
“知道我是瘋子,就老實回答。”
聽到此,沈佩妮神情有些痛,過去是她不願回想的,答案是一樣的,站起身子她直視冷穆凡,神情肯定。“會,再來一次,我的選擇還是一樣的。”
猛然,他手握雙拳,神色冰冷逼人,好一個選擇還是一樣的,“很好。”
冷穆凡倏忽轉身,再次拂袖離去。
下了樓,他坐進車裏,摔上車門,腳踩油門,衝出禦庭公寓,腦海裏是沈佩妮狠心說分手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