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不是萬能的,但是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以前總想著在高中分幫結夥,也可能不是因為錢,但是從高中到現在,我吃了這些苦,也受了這些苦,都是那幫有錢人帶來,他們自命不凡,所以對你隨意踐踏,罵你幾句打你兩下又不犯法,誰管你內心的煎熬?
“葉帆,我作為一個過來人,我告訴你,沒意思,真的沒意思。”
“什麼過來人,難不成你爹,也是個有錢的?”
我說完這話的時候,身體也有些晃蕩了,就我們兩個人喝了,現在都有小意見了,之前我在酒吧還喝了瓶黑方呢。
我抬頭看向她隻見這姑娘比我還完蛋,已經倒下了,這地板上,又硬又涼,怎麼著也不能讓他在這睡,我晃晃蕩蕩的站起身,將她抱了起來。
她也太輕了,該增增肥了,就她這個體重,秋天的風稍微刮大一點,她也就跟著一路去了。
我把她放在了床上,感覺自己越來越頭重腳輕,最後失去意識之前,我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生日快樂!”
一早上起來的時候都已經下午了。我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
我揉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稍微舒服一點以前我喝多了,都是我媽幫我揉的,我也稍微會點。
看一眼周圍,我應該還在徐清汐的家裏,但是她人呢?
“清汐,清汐。”我喊了兩聲,然後就聽見門開了,我起身出去,“上哪去了?都幾點了怎麼不叫醒我呢?”
“你小子怎麼在這?”
聽到老爺們的聲音,我立馬就從沙發上,嚇得站了起來。
轉過身一看,隻見之前那個纏著徐清汐的暴發戶,站在玄關處。
“我是清汐的男朋友,我當然有在這的理由,倒是你鬼鬼祟祟的,來這幹什麼來了?我看你是賊心不死是吧?”
他冷笑了一聲,沒說話,往前走了幾步,坐在了我的身邊,“我來找清汐是有正常的工作,不是你說的那樣,注意點言辭,我現在是徐清汐的頂頭上司知道嗎?”
這人要是臉皮厚,你真是沒辦法治他。徐清汐走的時候,門肯定是鎖的,他就這麼堂而皇之的進來了,肯定是用了不正當的手段。
“是嗎?過來談工作的呀,那我就想問問你,來找清汐談工作,來家裏幹嘛啊?這可是我們倆個住的地方,別告訴我,在你們那做員工,還得把門密碼告訴你們啊?在我沒報警之前,趕緊給我滾出去,非法入室,你這是犯罪,知道嗎?”
我說完以後,這個暴發戶臉色也不太好了,不像之前,硬跟我在這強,什麼頂頭上司,什麼談工作,不過都是這暴發戶給自己找的借口罷了!誰知道他潛入徐清汐的家到底是什麼目的!
“我聽說你叫葉帆是吧?小夥子,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不要多管閑事,小心惹火上身,和你在酒吧見一麵之後,我就調查過你,你根本和清汐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你管這麼多真的會出事的。”
他的眼神忽然帶上了一絲凶狠,之前徐清汐和我說過,這小子暴發戶出身,好像還有點黑道背景,這小眼神兒,意思應該就是要發狠了吧。
我剛要撅他,就聽門再次被打開,徐清汐走了進來,她先是看到了我,沒有注意到坐在沙發上的暴發戶。
“哎呀,你終於睡醒了,一早上的時候想叫你來著,可是你睡的太死了,怎麼叫你都不行,我給你買了吃的,趕緊過來吃吧。”
我咳嗽了一聲,走到她的身邊,“你是怎麼回事?談工作都把人領回家來談了?”
徐清汐一聽這話,往那邊一看,才注意到了坐在沙發上的暴發戶,她放下手中的東西,一臉震驚的說道:“你怎麼來了?我跟你說我已經辭職了,甭管你和我們老板有什麼交易,在我這都不好使了,老娘不幹了,你趕緊給我滾出去,要不然我就報警了。”
暴發戶這個不知死的,忽然站起身,抓住了清汐的手,“清汐我是真的喜歡你,你怎麼就不能給我個機會呢?這小子他哪兒好啊?你想要什麼樣的生活我都能給你。”
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直接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我說暴發戶,之前跟你來文雅的,你是不是覺得我好欺負呀?我告訴你,有錢又怎麼了?徐清汐想要的生活就是跟我在一起的生活,你他M給我滾。”
從我出生到現在,這可能是我最大的音量,我自己都感覺耳朵震得慌。人走了以後,徐清汐拽拽我的胳膊,“怎麼?還真的生氣了?我已經不幹了,以後和他就沒有交集了。你跟他置氣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