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都在收拾東西,很多人已經把書都搬到了寢室或者已經帶回了,在回寢室的路上遇到一個認識的高二小學妹,她想要些學習資料,希望我能幫助她一下,我索性就把我留的資料全給她了。她表示很感激。收拾完東西還很早,再回到教室已經是一片狼藉了,沒有人隻有亂七八糟的教室和橫七豎八的桌子,在教室看了看就到草坪去走了走,心裏想,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來這個草坪吧!它承載了我們多少記憶和故事。今天最後一次和它告個別!
第二天高考開始,八點不到我們就出發去考場,考場離我們不遠,步行十幾分鍾就足夠了,一早我和張偉就出發了,路上都是我們的隊伍,我們的腳步很快,幾乎在我們前麵的隊伍很快就讓我們超過了。等我們到了校門口還在為我們來的早而慶幸的時候,吳嶺汪雪她們這個時候也打車過來了,幾乎和我們同時到,再看考場門口,早就是人山人海。還有記者一早就來拜訪,九點考試開始,本來心態很好的我在第一堂考語文的時候腦子竟然一片空白,好像忘記了一切。我意識到不能這樣下去,我閉上眼睛,調整心態,大約半小時以後我感覺好多了就開始答題,最後兩個半小時下來我感覺一切還不錯,離交卷還是十五分鍾的時候我寫完了,滿滿的試卷心裏充滿了自信。交卷的時候我洋著笑容走出考場,出了考場我就直接奔到四樓去等胡月月,這個時候考試已經結束,監考老師正在收卷,胡月月站在後麵麵無表情,張偉隨後也下來了,我問他怎麼樣,他說就那樣,我知道肯定大家壓力都很大。越是這種情況越不能提考試。
胡月月出來抱怨考的太差,說進考場的時候腦子空白,我告訴她我們都是,但是我們最好別提考試,擺正好心態就好,我們一起回學校吃飯,下了樓梯班上的人都在門口等我們,一下來所有人都在那裏探討題目如何?我走過去就直接退著張偉和胡月月她們走,我說“不要聽他們瞎說,考試最終結果沒出來說誰對誰錯有什麼意思,你們就安安心心的把老師考完就行,聽我的沒錯。”考試結束我最忌諱的就是一群人坐在一起探討題目,這樣很容易影響下趟考試,而且有些人認為自己都會做總在別人麵前說這題怎麼怎麼樣的。
回到寢室,隔壁的寢室一直在探討題目,我們寢室則禁止探討,所以提提考試的人都會受到其他人的譴責,這也是為了讓大家不要增加過多的壓力。趙凱跑到我寢室來問我一道題目,結果引來一大群人圍到我寢室,我隻是笑而不答的說“我出了考場就忘記了考過的題了,怎麼知道自己選的是什麼?”他們很無奈,我說“我們寢室禁止探討題目,考過了就考過了,有什麼好探討的。”趙凱走的時候還說看來你考的不錯,我說還可以吧!好與不好天知道。
兩天的考試讓我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們小心翼翼的應付每一場考試。不是說考試有多麼重要,而是我們覺得我們要盡可能考出高分。兩天之後老師結束,汪雪她爸媽去考場接她,我們七八個人一起擠進了汪雪爸媽的車裏,一起回學校收拾東西。張偉出了考場就直接回家了,我回學校的目的是想送胡月月回家,她跟我說她的東西太多,根本拿不了。我說我送她吧!她答應了。等她收拾好了東西,我就送她回家,那是我第一次去同學家,而且還是一個女生,還好她父母不在,要不然在長輩們的麵前我真的會不知所措。在她家待了大概半小時左右我們又回到學校,由於她東西實在是多,我們兩個人也隻能這樣,還有小部分就隻能靠她自己了,回到學校正好看見張偉,我們衝他打招呼他愛理不理,我知道他為什麼這樣,無非是生我的氣而已,但是再怎麼樣他應該也不會生胡月月的氣,最後胡月月載張偉爸爸的車回去了,正好他們同路。他們一走,我也要收拾東西走了,那天下午,我第一次感覺到孤獨,下午四點多,幾乎所有的高三黨都回家了,隻有我一個人在路上走著,離車站還有一段路,但是這時的箱子卻爛了,沒辦法隻能抗著走,但是箱子太重,一路上不知道歇了多少次。回到家已經精疲力盡了。第二天一早,外麵安安靜靜的,我竟然睡到了十一點多,爸媽早早的就去上班了,沒有叫醒我,我知道她們想讓我多休息下。不用去學校的我們到是從離開學校的那一刻起都在想著在學校的事。兩天之後我們聚會。酒會上我們醉的一塌糊塗,好像所有人都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的我被他們扶著走了很長一段路。說了很多聊了很多,隻是不願散,大家都不願離開。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呢!我們總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