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一番誰都知曉蘇陌這次是來真的了,院裏的氣氛更加森嚴,連大氣也不敢出。
“孫野。”
這邊蘇陌又點出一個名字,話剛落被點了那個名字的人直接下跪求饒:
“公子饒命,屬下剛進府不久,雖然沒做過什麼大事,也沒做過什麼錯事啊。”
蘇陌等他說完俯身向前,帶著無比倫比的壓迫感說道:
“本公子不知你有沒有在府中做過什麼錯事,但是利用出府采購時間逛勾欄院本公子當你生理需求,可是無限賒賬還拿著景悅府的名號,本公子向來不在乎名聲好壞,可是因為你這樣的原因倒真丟不起這個人,把人帶下去,腿是可以留著,這命根子就留下吧。”
“是公子。”
身後的侍從不再猶豫直接拖著歇斯底裏呐喊的人走了出去。
“李江,朱二。”
這回已經不用辯解了,兩人直接攤到在了地上,一股騷腥味彌漫了開來,竟是兩人嚇的已經失禁了,眾人紛紛偏頭不再去看,不少美人抬頭捂住口鼻做出惡心狀,倒是蘇陌眼都不眨一下淡淡敘述:
“雖然你們沒話說,本公子還是要說個明白的,免不得說我公子蘇陌是非不分,你二人曾奉命看守一個犯人瘋子,可是一個瘋子竟也被你們看死了,說是景悅府人手不夠交換不過來,這個理由本公子便認了不曾責罰。”說到這話語一沉狠戾絲絲流淌:“事後讓你們徹查竟也給本公子陰奉陽違,難不成是因為本公子前些日子受傷你們當是要死了不成?若不是肅恒去查探你便要以毫無蹤跡來打發了,本公子雖是不管府中事物並不代表本公子不知,若以後還敢有人如此那麼別怪本公子手下無情。”
“把人帶下去吧,廢了手腳。”
待著三人一番變故那站在的侍從一區全都慘白著臉生怕下一刻便是自己,蘇陌掃了一遍便收回視線看向女子這邊,下一刻便聽見侍從那邊鬆了一口氣,而這邊卻開始冷汗直下,蘇陌幽幽的看了半響才收斂了身上淩厲的氣勢,淡淡的說道:
“府中的侍女除了廚娘和檀淑院的幾位都是服侍主子的,所以本公子不知曉這做錯了事是侍女擅自的決定還是遵從主子的命令。”
這話落下大部分人都開始掙紮,我暗自興慶還好出月是蘇陌的人,要不然話裏的挑撥意味碰上那個不開眼的便將人賣了,果不其然不一會便站出來一個紅衫女子,對上蘇陌的視線下意識的低下頭,半響又鼓起勇氣抬頭指向身後的一個侍女:
“公子恕罪,請將我院中的丫頭拙出府吧。”
聽那女子說完蘇陌話語慵懶:
“怎麼?這個丫頭做了什麼背著主子的事?”
那女子聽蘇陌一問頓時信心大增,指著那女子就開始數列道:
“這丫頭從來我身邊開始便鬼鬼祟祟的,做什麼都偷偷摸摸,前段時間她竟偷偷出府與府外之人私通,想來便是下賤之人。”
那被指的丫鬟臉色煞白似乎還搞不明白這一場變故,半響才回過神來直接跪在地上,囉囁著嘴角本想說什麼,結果來來回回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那紅衫女子哼了一聲,惡狠狠的說道:
“你敢說你沒有於府外之人私通,天生的賤人胚子。”說完轉頭看向蘇陌:“請公子把這人逐出附院。”
蘇陌先是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的女子又掃了一眼眾人:
“你們呢,還有沒有要說的?”
隨著這話眾人本就低垂的頭顱更低了一層,蘇陌冷冷掃了一眼見沒人在吱聲這才饒有興致般的看向紅衫女子:
“淺語,記得本公子初見你時是在海上,你父親被突來的海嘯淹入水底,你無家可歸,你當時說此生若能免於漂泊得一棲所,此生別無所求是嗎?”
那女子雖不知蘇陌說這番胡何意還是襝禮說道:
“這麼多年了,沒想到公子還能記得那日淺語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