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全財產有方法
張忠厚氣衝衝地跑回家,指著張俊的鼻子破口大罵:“你這個不孝之子!老頭子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幹涉!你居然敢跑到人家家裏去砸東西!你撒什麼野?你是土匪還是流氓?老子打死你!”說著就要打張俊。
張俊一閃身躲開了,眼裏寫滿仇視,指著父親鄙夷地說:“你這樣的人也配教訓我?張忠厚我告訴你!你不配!我沒有你這個爸!”說著狠狠地摔上了房門。
張忠厚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氣呼呼地說:“杜夢媛這下子你達到目的了吧?到處都被你搞得雞犬不寧了,你高興了吧!”
杜夢媛騰地跳起來,指著張忠厚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狼心狗肺的東西!還好意思回家來興師問罪?!有種的你不回來啊?滾回你的二奶三奶四奶那裏去啊!”
“笑話!這是我的家我幹嗎不能回?”張忠厚也站起來,指著杜夢媛的臉吼道,“我包二奶三奶四奶又怎麼了?老子包一百個是老子的本事!老子高興!你管得著嗎!”
杜夢媛冷笑道:“對,對,對!我管不著。以前寫保證書的是哪個狗娘養的啊?你當我杜夢媛是麵團嗎?你們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嗎?告訴你!把老娘惹毛了,老娘和你們同歸於盡!別以為李瑤能做的事老娘就不能做!老娘照樣敢做!老娘要先殺了你那些狐狸精!再和你同歸於盡!”
張忠厚心裏一驚,但嘴上還是說:“殺吧!有種的你就殺吧!我張忠厚也不是嚇大的!誰怕誰啊?”說完摔門而去。
杜夢媛坐在沙發上,氣得渾身發抖,臉上鐵青。感覺一團氣一直堵在胸口,散不開,堵得胃部隱隱作痛,隻好躺下來,才感覺好受一些。一旦坐起來,胃又開始痛,且痛感越來越強烈,最後變成劇烈地疼痛,像有人用刀子在捅一樣。她不得不跑進房間吞服了幾片胃藥,躺倒在床上。
這段時間來,她的胃痛反複發作,特別是生氣過後,總是鑽心地痛。本來中醫告訴她不要太激動、太生氣的。但是發生這樣的事情,怎能讓人不生氣?
她深深地感受到,時代在變遷,社會在進步、在發展,二奶、小三們也在不斷地進步和發展,她們在與大婆長年累月的鬥爭中,戰略戰術也在不斷地升級換代,變得日漸爐火純青,力量變得越來越強大,她們也變得越來越不要臉。她們前赴後繼,一代接一代,憑她的一己之力,又怎能徹底地鬥敗她們呢?為了張忠厚的這些二奶,她真是已經被折騰得精疲力竭了。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做、不想管了,她隻想休息,就像現在躺在床上這樣,閉上眼睛,什麼都不想,甚至一夢不醒,她都願意。
杜夢媛想得沒錯,當今社會,遭遇小三已經不是哪一個家庭麵對的嚴峻問題,而是整個社會的熱點問題。小三現象正腐蝕、瓦解著一個個幸福的家庭,拆散一對對原本恩愛的夫妻。與小三作鬥爭,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大婆們注定要打一場持久的婚姻保衛戰,因為小三們像蝗蟲一樣一代接一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如今,70後的小三已經進入了“博物館”,她們要麼成功地打敗了大婆,篡位成功;要麼從男人處淘到了金,嫁了人,成為了男人的合法老婆,成為了新一代的有錢人;要麼成為了過氣的二奶,在冷宮中唉聲歎氣,怨天尤人。像許秋影這樣的80後小三也漸漸老去了,她們的命運也將與70後小三一般,她們正在努力地爭取自己的利益或合法身份,在夾縫中求生存,她們有著堅忍不拔的精神意誌,不拋棄,不放棄。隻有像王依晨這樣的90後小三才是一支勢不可擋的生力軍。她們的勢頭比70後、80後更加生猛、咄咄逼人,她們正在與大婆或者舊一代的小三們對戰,以摧枯拉朽之勢,攻克一個個家庭……
杜夢媛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忍受著胃痛和心痛的雙重痛苦,表情極其痛苦。她真想仰天長嘯:老天啊!你睡著了嗎?你睜開眼睛看看吧!現在的人都沒有一點羞恥感了!男人們一個個都是狼心狗肺、薄情寡義!女人們一個個臉皮都比城牆還厚!一個個都對別人的老公虎視眈眈啊!老天啊!你幹嗎不主持公道啊?你到底還有沒有天理啊!
想來想去,杜夢媛最後還是決定要對張忠厚的兩個二奶進行反擊,不能任由她們胡作非為。心想以前就是因為自己的隱忍善良,才使得張忠厚得寸進尺,越來越放肆。才導致他的兩個二奶氣焰越來越囂張,特別是王依晨那個小狐狸精,簡直就是欺人太甚!現在,她決定不再退讓,她要讓那兩個無恥的女人付出代價!
杜夢媛打通了家和‘婚姻診所’梁瀟勻的手機說:“是梁小姐嗎?張律師在嗎?我想過去和張律師談一下。”
梁瀟勻說:“在的。杜姐你過來吧。”
到了‘婚姻診所’,見到張成功律師,杜夢媛開門見山地說:“張律師,我打算和張忠厚的兩個二奶打官司。”
張律師有些驚詫地說:“您考慮清楚了?”
“想通了,也考慮清楚了。張忠厚真的太不是個東西了,他現在又包了個小二奶,才18歲。如果再不給他一點教訓的話,他和他那些野女人會騎到我頭上拉屎的。”杜夢媛激動地說,“我要上法院去控告她們,追回屬於我的財產!讓她們一無所有!”
梁瀟勻說:“杜姐其實你早就應該這麼做的。要是你以前聽我們的,早一點去法院起訴,你丈夫以前的那個二奶就已經被你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