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忠厚翻身上床,靠近杜夢媛,也不說話,就直接把手搭在她身上,再慢慢移到她的乳房上,抓住了兩團皮囊一樣的肉體。杜夢媛也不說話,任由他擺弄。
張忠厚揉捏著杜夢媛的乳房,心想不一樣就是不一樣啊!許秋影的乳房彈性十足,像兩隻活蹦亂跳的小白兔;杜夢媛的卻耷耷拉拉,像兩塊母豬的肚皮肉,幹澀,疲軟。但他轉念一想,疲軟就疲軟吧,她已經四十多歲了,就不要強求了,湊合著使用吧。想到這裏,他加大力度揉捏,像揉麵團一樣,心裏命令自己趕快進入狀態,奇怪的是下麵就是耷拉著腦袋,似乎對他大腦發出的指令毫無興趣了。
張忠厚的手順著杜夢媛的乳房一路摸下去,也像摸許秋影一樣,經過腹部、肚臍眼,最後到達她的私密處。這套程序是一樣的,感覺卻相差十萬八千裏,真是此皮膚非彼皮膚啊!許秋影的皮膚像上好的綢緞一樣,滑潤、細膩、有彈性;杜夢媛的皮膚疲軟、鬆弛、幹澀,毫無質感可言。難怪說“摸著老婆的手,就像左手摸右手”啊,他現在就是這樣的感覺,千真萬確。
還是進不了狀態。張忠厚有些急了,因為杜夢媛被他這麼一番撫弄,已經調起情趣來了,連呼吸都已經上氣不接下氣了。他在心裏不斷地告訴自己:趕快進入狀態吧,趕快!但越心急就越見鬼,小弟弟反而縮小了。
情急之中,張忠厚隻好想起了許秋影,把身邊的杜夢媛想象成讓他欲死欲仙的小美人。這一招還真靈,馬上就像吃了興奮劑一樣,鬥誌昂揚了。他趕緊翻身上馬,進入杜夢媛體內,希望盡快應付了事。
久旱逢甘霖的杜夢媛緊緊地抱著張忠厚,渾身顫抖得像個處女,口裏吭哧吭哧地喘著粗氣,發出啊啊的叫聲——她確實太饑渴了!
張忠厚卻一直不在狀態,勉強敷衍著還不到3分鍾,一下罷工了。他在心裏說:該死!怎麼會這樣?接著又一遍遍地想著許秋影的樣子,想著她光潔如玉的皮膚,想著她那兩隻活蹦亂跳的小白兔,想著她深不可測的沼澤地……但還是沒有用。也難怪,子彈都在外麵打光了,帶一把空槍回來還怎麼能用?想誰都沒用。
張忠厚在心裏盤算著:下次看來要吃偉哥才行了。
見張忠厚突然就沒了下文,杜夢媛心裏很不爽,在下麵甕聲甕氣地問了聲:“怎麼了?”
“唉,不行了……可能是太累了。”張忠厚沮喪地說。
杜夢媛沒好氣地嘟囔著:“太累了?累什麼了?”
“出差太累了。老是應酬,喝酒也多,又沒睡好。”張忠厚說著就摟住杜夢媛,試圖安撫她一下。
杜夢媛甩開張忠厚的手,冷笑道:“恐怕是在外麵消耗完了吧?”她有種強烈的感覺,他在外麵一定養有女人,一定。那天聽李瑤這麼說,再加上現在這場有頭沒尾的做愛,她更堅定了這種感覺。
“你說什麼呢。”張忠厚說,“我去哪裏消耗?消耗什麼?”
杜夢媛陰陽怪氣地說:“誰知道啊?你們男人,幾分鍾就能解決問題的事情,哪裏不能消耗?外麵那些小姐,不都是給你們消耗準備的嗎?”
張忠厚鎮靜地說:“你越說越離譜了。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
“怕我說話離譜?那你最好做事不要太離譜。”杜夢媛毫不客氣地說,“你是什麼人,你自己知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張忠厚又把手放到杜夢媛身上,賠笑道:“夢媛你今天是怎麼了?說話都是帶刺的。”
杜夢媛不想再隱瞞下去了,她翻身坐起來,杏眼圓瞪,無比激動地說:“張忠厚!你不要再演戲了!有人都在百貨大樓看到你們了!還裝什麼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