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可不能輕易透露這個信息,誰知道這些人會不會同樣打這個鬼嬰的主意?
“師叔,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這其中的難處,涉及到我們劉家祖訓和先祖的安排,所以我無法透露,但是你這個姑娘談談,是不是換一個對象?”
他的拒絕讓我的好奇心更加重了,經過我的分析,基本能夠確認肯定與那個鬼王有關。
對於他提到的換對象的問題,我不是沒有考慮過,而且這山西人的兒子剛死不久,完全就是一個很不錯的對象,但還是鬼嬰的問題,我無法預料這個山西人的兒子會不會同樣對鬼嬰感興趣,萬一他借助鬼嬰進行修煉成為一大厲鬼呢?
頭痛,這中年人油鹽不進,這事可就真不好辦了,難道真要我就這麼帶著這個鬼魂到處遊蕩?
天黑之前從這個中年人家裏出來,中間幾次忽略了他要求切磋的請求,說實話,真沒興趣切磋什麼武藝,打得過還好,萬一打不過控製不住,這靈氣出體,三個他估計都不是對手。
萬一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可付不起責任,所以拒絕了他的一再挽留,該走還得走,晚上,可還有一堆事情等著我,一個應對不好就是小命玩完的節奏。
“說實話,我這些年在外麵結交了不同的朋友,帶回去無一不被他們劉家人鄙視,都不太歡迎我的朋友,這次你倒是個例外了,沒想到他們劉家的功夫還是出自佛門哦?”
一路上,山西人顯得很是興奮,估計難得被劉家人認可一次,所以有些成就感,可以理解,我一路上敷衍著他,等車開到山梁上,太陽已經西下,我回頭看看這個山坳裏的小村子,這時候正被籠罩在一片金色之中。
不過在這片金色中後麵有著一個黑點,那個黑點的位置就是祠堂的位置,就好像一張非常陽光的臉,但是印堂發黑。
我深深的覺得這裏不祥,我疲憊的閉上眼睛,但是很詭異的在我眼前出現這張臉,越看我怎麼越覺得這是一張佛臉?
這是在盜取佛門之力?太詭異了,這個佛的臉感覺很像彌勒佛,彌勒佛在民間的威望很高,也是百姓最為喜歡的佛祖之一,所以彌勒佛的願力非常充足,而這個鬼王貌似就是在布下一個陣法強行吸取彌勒佛在民間聚集的願力。
不得了啊,這個鬼王這是要逆天的節奏麼?
“停車,掉頭,回去,山梁上,我再看看!”
我趕緊叫山西人開車回去,我想再看看這個村子的格局,盡管我來了兩次了,但是就隻在剛剛那一撇才發覺到可能有一個陣法。
看來布陣之人,是個高手。
我同時又想起一個問題,那就是寧國寺的木棉袈裟正品早在戰亂時期就遺失了,現在在寺廟裏的那件袈裟隻是一件仿品,當時我問過師傅,師傅說他也不確定,因為他的全力一擊也沒有把那件袈裟的防禦擊破,所以就無法判斷了。
如果這件仿品的威力都這麼強大了,那正品的威力該如何強大了。
回到梁上,時間已過去一會,夕陽已經落下,隻不過依稀能看見村子的一個輪廓,這個輪廓看起來就是彌勒佛的臉,我幾乎能確定了。
這布局之人到底是耗費了多大的能力來布下這個陣法?直接改變了山川的走勢,我又想著,萬一這是原生就是這種格局呢?
不管怎麼布局,這個局看起來也沒有多大威力,唯一讓我心裏不安的就是那個遠遠的黑色小點,青黑色磚瓦房的劉家祠堂。
我臉色凝重,山西人看著不對,一路上也沉悶。
“到底怎麼了,你這臉色怎麼這麼難看?難道劉家院子出事了?”
估計他看我是因為看山村後出現的臉色變化,所以他聯想也豐富。
“是出事了,但是不是現在才出事的,估計很早以前就開始了,你來這劉家院子後就沒有覺得異常麼?”
我想問問他來這裏之後的變化。
“那個……其實我很少在劉家院子呆,更多的時候都是在縣城做點小生意,所以劉家院子的事情很少參與,隻是偶爾家裏有個什麼紅白喜事我才回來那麼一兩趟。”
想想也是,這山西人有生意頭腦,待在這小山村也沒啥前途,去縣城也正常。
“那你覺得他們劉家人有什麼異常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