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最高峰,終年冰雪環繞氣候惡劣,也是人類活動最少的地區之一。
天山保留著最純淨的自然環境,吸引著無數人前來探索調查,而在這些厚厚的冰層下麵,隱藏著一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裘應愁踏著皚皚白雪登上天山的最高峰,他是來求助的,卻又顯得十分猶豫一副很不情願的樣子。
“譚老怪以前就和我不和,如果讓他知道蓬萊仙境的人隻剩我一個了,他一定會趁機打擊我,可我現在沒有幫手,不找他找誰?大好的一塊福地被那些小輩占領,如果在以前我一定一掌拍死他們。”
裘應愁念念叨叨,對沈煉非常記仇,如果不是他喚醒了自己,自己或許還不會麵臨這麼多麻煩。
喊個角度說,沒有沈煉的阻撓,當時他就已經攻下天堂島,根本不必來天山找麻煩。
“都是那個該死的庶子,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好看的。”
裘應愁終於抵達天山仙境的大門前,天山仙境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經被人發現,隻是這個秘密不被任何人知道,但防得住其他人防不住修煉者,裘應愁很輕鬆的就進入了禁區,正一點點接近自己的目的地。
“咦!怎麼有人?”
踏上雪山頂峰,眼前的不是一片荒蕪,而是一個小小的營地,營地裏各種帳篷遍布在周圍,更有專業的鑽井設備。
裘應愁以為有人提前發現了天山仙境,急忙上前查看,卻發現整個營地空無一人,但營地的中心卻有一個巨大的空洞直通向天山大門。
“糟了!一定是有人提前進入天山仙境了,不知道譚老怪醒了沒有,如果他醒了那我就有麻煩了。”
裘應愁擔心有人進入仙境提前叫醒沉睡的天山古人,如果是這樣自己一路想好的計劃就泡湯了,但在這時裘應愁的身後傳來了一個爽朗的笑聲。
“這麼多年沒見,裘老怪你還是這樣小心翼翼的。”
聽到聲音裘應愁急忙會有,發現身後站著一個身穿錦袍的老者,老者麵帶笑容,額頭微凸如同老壽星一樣,長須白眉慈眉善目,但隻有裘應愁知道,眼前這個人一但動起手可是比自己還心狠手辣。
而在老者的旁邊站著一個身穿羽絨服的年輕人,看他的打扮並不像天山古人,難道是這裏的探險者?
“嗬嗬,說笑了說笑了,譚老怪你能重見天日,我高興還來不及。”
“高興?我看你是很失望吧,失望我沒死在棺材裏。”
“哪有,我怎麼會是這種人,我們的交情還用說別的嗎?”
裘應愁一個勁討好譚老怪,雖然對方應該也是剛剛蘇醒,但自己勢單力薄完全不知道譚老怪留下了多少力量,最好還是客氣一些。
而譚老怪並不在乎裘應愁說的那些話,兩人萬年以前就認識了,彼此的性格心照不宣,自然清楚對方是什麼意思,笑著問道:“你來我天山幹什麼來了?你們蓬萊待不下去了?”
“沒有,我隻是來看看老朋友的。”裘應愁連忙搖頭,心想著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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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能讓他知道蓬萊的實際情況,但譚老怪似乎在就已經知道,撫摸著胡須笑著說道。
“你別給我演戲了,我知道你的蓬萊已經被人給毀了,而且把蓬萊摧毀的人還拿走了你們的聖火。”
“你怎麼知道!”
裘應愁吃驚的看著譚老怪,他從蓬萊仙境離開到天堂島大戰,前後隻有一個星期,就算譚老怪比自己早一些醒過來也不可能這麼快知道這個消息,一定是有人告訴他的。
這時裘應愁終於注意到譚老怪身旁站著的年輕人,他顯然不是譚老怪的徒弟,難道是他的說的?
“小子,是你告訴他的?”
裘應愁一臉不善的詢問道,年輕人上前禮貌的拜了一下。
“晚輩王石,參見前輩,您的事情是我告訴譚前輩的。”
“你!”
裘應愁這下沒話說了,原本想隱瞞一下借機和譚老怪打成協議,現在所有的老底都被人調查清楚,想要聯手的想法恐怕要泡湯了。
但令人意外的是,譚老怪並沒有為難裘應愁,反而主動向裘應愁示好。
“裘老怪,我知道你來這裏的目的,我也可以答應和你聯手,但事成之後所有的戰利品我要七成,怎麼樣?”
“什麼!七成!我好歹也是堂堂蓬萊的島主,我和你沒有區別,憑什麼你占七成?”
“因為我手裏有人,而你就是個孤家寡人,原本以我的性格你最多隻有一成,但我新收的小徒弟說,多勞多得好歹也是一個天人境的高手,給你三成已經是我開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