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蘭是個偉大的女性,她的外貌不顯眼,但她的那種美德是人人都敬仰的,她是丈夫希禮(思嘉夢中愛人)的支柱,她幾乎是完美的,她的愛容納所的人。
《飄》是我近幾年所看的最好一本著作了。”
“嗯,說得頭頭是道哇,看來認真看過的。過來,坐我身邊來鳳凰。”
“幹嘛坐你身邊?我才不呢,前兩天還凶我罵我趕我走,你是一個壞人,你是柳下惠嗎?對,你就是柳下惠。”我皺著眉頭惡狠狠說著又瞅了他幾眼。
“嗬嗬嗬,鳳凰坐過來,我不凶你了。”
“真的嗎?”
我半信半疑,從小到大幸哥都沒凶過我一句。
“以前你從來不凶我罵我......”說著說著眼淚就莫名其妙流出來了,我越說越傷心越委屈。
“不哭了不哭了。”幸哥頓時慌了神,趕緊坐起來把我拉身邊坐下,可我的眼淚怎麼都止不住。
幸哥手忙腳亂找了一手帕給我擦眼淚,我還沒緩過神來就隻見他低頭就把唇附上來。
這回輪到我傻眼了,我拚命推開了他:“你這個壞人,你是柳下惠,唔——”幸哥把我抱得緊緊的,我推不開他,就睜大眼睛驚訝地看著,看到他閉著眼於是我也閉上眼軟下身體尋找著對方的溫柔。
兩個笨拙的孩子開始相互探索,第一次伸出了舌頭糾纏。
星星懸於夜空之中,蟋蟀彈奏在矮草之間,那一夜我和幸哥真的接吻了......這一切是那麼真實那麼自然那麼令人暈眩,我們的青春開始萌動。
滿腦子都是幸哥,我嗅到了他身上陽光的味道,那是一種清新溫暖的感覺。
一開始吻得小心翼翼後來忘乎所以,也許快窒息了吧?我們停下來彼此相視而笑,他把我摟在懷裏一起擠在沙發上。
“鳳凰,我不是故意要罵你的,我是第一次有點害怕。”
我小聲說:“嗯。”就這樣短短的一個字。
很多年以後我才知道如果人生可以重來,當時我一定會告訴幸哥自己也是第一次。
可是人生不可能重來,更不會有那麼多如果。我們原以為對方一樣會明了自己,不主動去做一點解釋,實際上對方卻什麼都不明了,理解上的偏差產生了各種誤會也終將導致各種錯過。
多年以後幸哥再一次把哭泣的我摟住懷裏說對不起。他說在他眼裏我是一個非常美好的女孩子,當時肯定有很多人喜歡我,我那麼主動吻他讓他以為我有過很多戀愛經驗覺得自己委屈才推開我。
記得多年後幸哥這樣一解釋,成長後的我更是嚎啕大哭,說他一輩子隻知道欺負我一個人,把我弄丟了讓我過得那麼辛苦還讓我掉了那麼多年眼淚。
隻是那晚年少的我感覺生活變得如此美好,就連平時走路的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我不知道什麼叫愛情,隻知道自己每天渴望見到幸哥。
我開始注意自己的穿衣打扮,盡量打扮得漂亮一些。幸哥很開心每天看到我,兩個人之間偷偷守護著這個小秘密,和旁人比更多了一些親近。
彼此間話題多了起來,舉止更為親密了。
我們嫌棄沙發太小了直接和衣躺床上去。大部分時候都是幸哥抱著我,我靠著他說話。
很快我們單純的接吻發展到了撫摸,少男少女的激情就是如此單純。
有一天幸哥對我說:“鳳凰,我想看看你好嗎?”
“嗯,好。”我害羞地低下頭。
緊張激動的幸哥很溫柔地看著我一顆一顆解開扣子,他用右手把我的上衣分開身體有些顫抖,左手抬起把我的上衣一起脫下了。
我第一次觸摸到了幸哥光溜溜的身體,緊致結實的皮膚,緊張得我不知道該做什麼。
“嗯,不脫了,就這樣鳳凰,抱著我。”幸哥趴在我身上一邊親吻我的臉和唇,無法得到有效釋放的他像要爆炸似得焦灼著扭動著。
隔著我的小褲,不知道持續了多久,感覺幸哥安靜下來了……
那夜我們相擁睡到了天明,天蒙蒙亮的時候,我做賊心虛地回到了家裏輕手輕腳上樓倒頭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