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是為女子,當如王朔所言:“江浙人,北京話,新思維,舊傳統。”內含江南水鄉的柔美,說話是清亮悅耳的京腔,具有中西兼顧的文化背景,氣質優雅溫柔賢德。這便是女人中的極品。
這話,大抵是說林徽因。
生於杭州,長在北平,外表清新脫俗,宛如出水芙蓉,她的美,超遠繁蕪直抵人心。冰心說林徽因“她很美麗,很有才氣”,相比陸小曼,更以為“林徽因俏,陸小曼不俏”。張幼儀評價她:“徐誌摩的女朋友是另一位思想更複雜、長相更漂亮,雙腳完全自由的女士。”一句話,點破了林徽因美麗的真正原因。
古人說,“女子無才便是德”。林徽因卻脫離了那個時代女性的平庸和謙卑,兼具美貌與才情,風華無盡。她是詩人,是畫家,是教授,是建築師,亦是一個賢淑的妻子、溫柔的母親。她是民國才女中,最不肯屈服於命運,最會選擇命運的女子。
她是真聰明。無論愛情還是事業,林徽因每一步都走得熱烈、極致、璀璨而又令人望塵莫及。從“太太客廳”裏的優雅睿智,到流亡川南與丈夫梁思成一同守望清貧,再到疾病纏身也執意不肯放棄事業,她每一次的華麗轉身都波瀾不驚,卻又美到絕塵。那是一種骨子裏流露出的清麗。
女人的詩情和書香、倔強與篤定,她表現得淋漓盡致,卻又絲毫不顯鋒利。就像流水,靈活柔軟地避開了世間的利刃,卻甘願隻做幕後看客,凡事清醒而獨立。這大抵也是為什麼世人眼中的陸小曼終究會輸給林徽因的緣故吧。那離經叛道的至情至性竟也敵不過林徽因的一身素雅沉靜。
聚散由心,濃淡相宜。她在每個人的心底,種下了柔情與詩意,以璀璨凜冽的姿態,裝點著我們的想象和夢境。
林徽因,這位驚世絕豔的民國才女,已占盡人間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