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反思:一切危難,都是全球化問題(1 / 3)

第7章 反思:一切危難,都是全球化問題

我想揭示大自然的秘密,用來造福人類。

我認為,在我們的短暫一生中,最好的貢獻莫過於此了。

——愛迪生

題記:

5月11日上午,衛生部召開緊急發布會。會議內容極具爆炸性:內地發現首例確診甲型H1N1流感病例。

當天,四川省確診一例甲型H1N1流感病例,患者是一名30歲包姓男子,目前在美國某大學學習。患者於5月7日由美國聖路易斯經聖保羅到日本東京,5月8日從東京乘NW029航班於5月9日淩晨1時30分抵達首都國際機場。口岸入境檢疫時體溫低於37度,沒有反映個人有不適的症狀;並於同日10時50分從北京起飛,乘3U8882航班於13時17分抵達成都。

5月9日,他在北京至成都的航班上自覺發熱,伴有咽痛、咳嗽、鼻塞和少量的流涕等症狀。在成都下機後,自感不適,直奔四川人民醫院就診。

當該患者被確診之後,衛生部迅速通知有關省市緊急尋找與該患者有密切接觸的旅客,並呼籲乘坐上述航班的乘客和知情者盡快與當地衛生部門取得聯係。

·幸福原來如此簡單

人生有追悔莫及的遺憾,也就有了失而複得的幸福。雖然這往往是電影裏常用到的橋段,但發生在現實生活中,便有了幾番別樣的滋味:就像隔離與自由的一線之間,就像等待與起航的遙遙相望。

生活中也總會發生一些意料之外又無法避免的事情,就像誰也無法預料這場悄然發生的災難,就像疫情的來源仍舊是個謎團。

曾平手記:自由的感覺很奇妙

5月7日,曾平選擇了隨第二批解除隔離的人離開賓館,短暫的幾天裏,他親身經曆了一輩子都不會忘懷的世界大事。

回到家,他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理發。理完發之後,他繞著小區走了三圈,有一種重歸自然的感覺。他還把醫務人員送來的“解除醫學觀察通知書”收藏了起來,因為這是他“通向大自然的通行證”。

回想起幾天之前被隔離的日子,最開始在地壇醫院的時候,連送食物和生活用品都要通過雙層的窗戶。窗戶開始是緊閉的,醫護人員將外側窗戶打開,把用品放在中間,然後將窗戶關閉,而曾平則在房間內將窗戶打開,拿到用品之後再關上,以避免交叉感染。

還好這個時間比較短,經過進一步的檢測,確定體內並未攜帶流感病菌之後,曾平等人轉移了“陣地”,住到了賓館。每天測量兩次體溫,可以打電話、上網、看電視,雖然還是“籠中鳥”,但已經比之前自由多了。

而當解除隔離的那一天到來的時候,當自由真的重歸自己身邊時,曾平不由得心生感慨,幸福原來是如此簡單!

作為老一輩工作者,老吳的心態更為放鬆,一方麵是因為年齡偏大,社會經驗豐富,經曆了SARS等非常事件;另一方麵則是因為他心中有一個堅定的信念:隻要身在中國,就是安全的。

當7日上午曾平走出國門路大飯店時,他可能也沒有想到:4天之後,中國內地就確診了首例甲型H1N1感染病例,在中國,有更多的人可能要被卷入這場疫情之中。

文君直擊:疫情的未來難以預測

“每天、每小時都在上演著死亡。這場突如其來的災難給墨西哥帶來了慘痛的傷害。數天之內,疾病的中心區墨西哥城陷入了巨大的恐懼中。

根據流行病學家的評估,依據過去經驗與目前世界人口總數,如果爆發大規模性流感,則可能導致700萬人喪生。病毒如此不可預測,而我們的知識又是如此缺乏,甚至無人可以準確預測此次疫情最終將會造成怎樣的影響。”

5月4日,墨西哥《MX》雜誌封麵文章讓人嗅到了病毒逼人的氣息。

年輕的西班牙翻譯——文君正在家中休養,想起這篇文章,常常會陷入對生命的沉思。

“一切都好,學校將複課了。” 在拉美分社實習的國立自治大學學生勞埃(Noe)在MSN上給文君傳來了大洋彼岸的最新情況。

然而疫情帶來的傷害與痛苦是直接而又長久的,流感往往會持續幾個周期,不能掉以輕心。甲型流感的第二波可能更嚴重,未來數月,它可能會發動更猛烈的攻勢,給生命更多的磨礪。

當流感肆虐的時候,墨西哥人用他們的微笑展現著本民族的風采。

沒錯,當我們能夠直麵生死,勇敢地麵對生活的考驗,並且隨時隨地反思自己的行為時,我們將會更加靠近幸福。

圖:甲型H1N1流感引起全球恐慌,墨西哥城市民戴著口罩走在市中心的路上。(來源於新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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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全球化時代遭遇“豬流感”海嘯

全球化、信息化時代的人們正慶幸於信息傳遞的即時性,給人們帶來更多便利,也帶來更多針對大規模災害的預警時間,“豬流感”的迅速傳播擴散卻兜頭澆來一盆冰水。

此次“豬流感”爆發之突然,擴散之迅速,讓全世界都措手不及。而比疫情本身更令人擔憂與恐懼的是疫情傳播速度之快,竟然超過了人們引以為傲的信息傳遞速度。當加拿大政府還樂觀地公開宣稱“加拿大沒有危險”時,已有6名加拿大人悄然患病;當遠離墨西哥、孤懸海上的新西蘭多數人尚分不清“豬流感”與“禽流感”之際,奧克蘭一所中學15名師生集體染病的消息已不脛而走。

全球化和信息化時代為“地球村”的人們提供了更多旅行、交流的機會,這固然帶給人們歡樂和便利,卻同樣也為疫病的擴散插上了翅膀。此次“豬流感”病毒正是依靠這對翅膀,在幾天內飛遍全球。全球化、信息化時代,病毒不僅傳播快,而且變異快、抗藥周期短,對人類的威脅更大。因此,當人們遭遇“豬流感”海嘯時,應該首先做到全球攜手,共同建立起能對瘟疫海嘯做出及時、有效反應的體係和機製。全球攜手,救人,也就是自救。

——來源於中國日報網《當全球化時代遭遇“豬流感”海嘯》 作者:陶短房

食品安全監督,“豬流感”呼喚分餐製

“非典”和“豬流感”應該是表親。當初“非典”在我國的傳播速度與今天“豬流感”在墨西哥的傳播速度相比,似乎我們占了上風。

這和我們豬八戒般偏好群餐製喜歡大家在一個盤子裏你方夾罷我登場不無關係。

全球各種新型傳染病紛至遝來是不爭的事實。群餐製對於傳染病是利好,分餐製不利於傳染病的傳播。

發達國家最先進的東西就是分餐製。我們沒學到。倒學了不少糟粕。

如果我們鄙視群餐製,“豬流感”來了我們不怕。

墨西哥每天有一架波音777載著300人降落在上海,“豬流感”登陸中國隻是時間問題。我們要防患於未然實施分餐製。一旦“豬流感”蒞臨,我們就能不讓它通過群餐製迅速蔓延,將它困死在一個人的盤子裏。

——來源於新浪博客《“豬流感”呼喚分餐製》

流感來襲,引發“人與自然”定律

北京時間5月10日,世衛組織的網站上像之前一樣更新著每天都在上升的數據。

全球甲型H1N1流感確診病例繼續大幅度增加,疫情蔓延29個國家和地區,4379例確診。

不幸的消息從地中海小國哥斯達黎加傳來:9日出現首例甲型H1N1流感死亡病例。北歐的挪威也在同一天出現兩例確診病例。

11日,之前一直保持著較好態勢的中國也確診了首例感染病例,流感繼續向全球蔓延,全球應對,刻不容緩,而該病的源頭之謎,至今仍然未能解開。

4月30日,世衛組織宣布,從當日起,該組織不再使用“豬流感”一詞指代當前疫情,而開始使用“A(H1N1)型流感”一詞,中國則按國內中文表述的慣例,將原人感染“豬流感”改稱為甲型H1N1流感。這一不準確的臨時用名給了豬一條莫須有的罪名,進一步影響全球“涉豬”行業。

究竟是誰“導演”了這場流感風暴,網絡、報刊、雜誌等媒體上,人們在努力地尋求答案。

曾平手記:給“豬”正名

在曾平看來,“豬流感”這個命名本身直接給本來就處於經濟危機的世界經濟下了圈套。墨西哥、美國是豬肉製品出口大國,這樣的命名必然會影響“涉豬”產業的發展,並引起世界範圍內的連鎖反應。

最直接的反應也是最急不可耐的反應出來了,有人把屠殺豬群作為防控流感的措施。為防出現“豬流感”,埃及29日開始屠殺該國約30萬頭豬,引起了大批農牧民的不滿。

當地農民說,如果他飼養的豬全被殺害,而沒有補償,他不知道該靠什麼生活。

在開羅北部一個大型養豬場,數十名農民堵塞了街道,阻止前來實施宰殺的衛生部官員車輛進入。一些人向車輛投擲石塊,衛生部官員不得不返回。

這些事情都是前期真相未明引發的鬧劇。隨著這些天世界各國對流感病毒的進一步研究, 豬逐漸擺脫了尷尬的境地。

老吳日記:疫情麵前,人類應該反思

十七年前,老吳參加了世界環發會的采訪工作,當時會上已經提到了環境保護的重要性,隻不過當時的環境問題還不像現在這樣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