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一股浩大的神識也圍著祭祀台上的丹爐察探,清風腦海深處一道白色的身影表情有幾分驚訝,隻是這些清風都沒有發覺。
圍在台下的眾人,此刻都沒人敢交頭接耳,任何一個家族的祭祖儀式都是十分神聖隆重的,誰敢在此時搗亂就是對自己的先祖不敬,這種罪名誰都承擔不起。
“嗯?”
一個烏黑色的金色牢籠吸引了清風的注意力,這個烏黑色的金屬牢籠有一人高,兩米寬,四米長,清風一眼就看出它是有烏金打造成的。
一頭金黃色的荒獸前肢和後肢都被武元束縛住,躺在牢籠內動彈不得,而且看起來也是萎靡不振,顯然是受到了重創。
不過麵對牢籠外眾多的武者,它的眼光沒有絲毫的怯懦,反而是凶狠異常。
“烏金,這牢籠的造價不菲啊。”清風暗自思量道。
一斤的烏金比得上十斤銀子,原因是這烏金的堅硬至極,即使是三階的荒獸也難以破開,而眼前的牢籠橫看書看都有上百斤,換成等量的銀子都可以疊出一間小房子了
“烏金牢籠,那裏麵的這一頭荒獸的等階難道……”清風將眼光注視到裏麵的荒獸,隱隱感覺除了家族的長老沒有人能夠敵得過這頭荒獸。
神識掃過眼前的荒獸,清風心中一凜,這荒獸的修為瞬間被他完全的看透了,“三階前期的荒獸,這堪比人類地元境界武者的荒獸,竟然被活捉過來當祭品。”
祭祀中的祭字,本就是手持肉的意思,所以清風對祭祀荒獸並不趕到奇怪,就像在地球人們擺了雞鴨鵝在當祭品一般,不過這荒獸的品階著實讓清風驚歎了一番。
“三階的荒獸,活捉三階的荒獸,這修為怎麼的也得是地元境巔峰啊...”清風心裏對太上長老多了幾分敬佩,盡管到目前為止,他所受的苦都得靠自己的拳頭找回來,吳飛龍也沒有幫他一絲一毫。
“鐵山,把籠內的金毛獅抓過來,準備祭天。”吳飛龍威嚴的聲音在祠堂外眾人的耳畔縈繞。
眾人的眼光瞬間被牢籠吸引了過去,不敢喧嘩,但是他們的表情已經在告訴其他人自己的震驚,就算是吳清龍也是凝神看著牢籠,沒有平日的絲毫張揚。
“是!”
吳鐵山緩步走向牢籠。
吼!
金毛獅憤怒的嘶吼著,盡管被吳鐵山用武元隔空抓著,身體還是不依不饒的掙紮著,也不忘用它的吼聲來恐嚇二長老,奈何它深受重傷無力反抗。
轟!
金毛獅被重重的丟在吳飛龍身前,口裏不斷的痛呼著,手腳不斷的用力想要掙脫武元形成的束縛環,可是卻沒有絲毫的效果。
吳飛龍冷冷的盯著金毛獅,右手一抬,一股火紅的武元猛地衝向金毛獅,瞬間眾人感覺身邊的氣溫急劇上升,汗水開始不由自主的流出,火紅的武元在眾人驚歎的的目光中將其金毛獅包裹了起來,但是卻沒有傷到金毛獅分毫。
“這般精準的武元控製力。”
清風暗暗讚歎道,“果然是經過多年的修煉,這分功底真是深厚無比。”
而在金毛獅的掙紮中,它龐大的身體隨著吳飛龍右手的抬高緩緩的上升,最後穩穩的定在了祭祀台正中央的上方,任它如何掙紮都沒辦法擺脫。
吳飛龍的眼光漸漸陰冷了下來,而荒獸看到這一幕,眼神中不再有張狂,隻有深深的恐懼之色。
吼!
等階高的荒獸的靈性也越足,金毛獅似乎有著幾分求饒之色,悲號著看著吳飛龍,但是卻隻是看到了他冷冷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