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子寧回家後反複在想:黃雅可能和賓館女孩有什麼聯係?到底是不是她呢?唉,還是先不想這些了,可能以後都再也不會和這女孩扯上關係了。放下思緒,子寧忍不住在想:不知道許遠怎麼樣了?快要考試了,子晨也不在她身邊,對不起,遠遠,我不能和子晨同時愛上你,他是我唯一的弟弟。其實許遠這些日子過的甚是平靜,每天都是餐廳教室寢室,偶爾回家看看,拿些必備的衣物。快要高考了,必須沉下心思安靜的學習。隻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許遠會失眠,會想蔣子晨在做什麼,發給蔣子晨的短信猶如石沉大海,了無音訊。很是擔心他一個人在異地是怎樣的想家。許遠也會不經意間想起蔣子寧,那個行事一向讓人難以捉摸的少年,他也是不打招呼就走了。控製不住的話許遠會悄悄去洗手間,撥通蔣子晨的電話,他會接通卻是從來沒說過一句話,許遠隻是聽到他的聲音都會感覺到狠開心,所有的不開心就會統統消失不見。蔣媽媽的辦事效率一向很高,尤其是對大兒子的婚事上,因為黃家有三個女兒,就是沒兒子。雖說現在社會生男生女都一樣,但是女兒很少把心思放在繼承家業上,黃父就是看明白了自己三個女兒都無意繼承家業,隻知道消費娛樂,所以才會去想方設法的給自家女兒找位乘龍快婿。而蔣媽媽卻在心裏盤算著:隻要蔣家和黃家聯姻,那麼受益的一定會是蔣家,冷家在必要的時候雖然也可以作為蔣子寧的後盾幫上一把。可是靠人終歸不如靠己,還是一家人最放心。在蔣媽媽的大力促成之下,蔣子寧答應去和那位黃家小姐見麵。見麵地點安排在了一家咖啡廳,很是受歡迎的品味與裝修風格。蔣子寧到達時直接走到了預約的位置上,蔣媽媽告訴他說相親女孩桌子上放著一本《夢裏花落知多少》,因為他已經看到了一位女士坐在了那裏。走近了後才發現是黃雅,:“嗨,你怎麼在這裏?”黃雅很是禮貌的回答:“是你呀,我是約了人。”蔣子寧再一細看才發現黃雅的右手邊放著一本郭敬明的小說《夢裏花落知多少》,再加上她姓氏是黃,這一切就都對上號了。蔣子寧禮貌的問好之後,盯著黃雅手上的絲巾發呆:怎麼又是絲巾?心中的好奇心愈發嚴重起來:“怎麼黃小姐喜歡絲巾?不知道有什麼故事嗎?”黃雅微笑著點點頭:“是的,以後再告訴你關於絲巾的故事吧。”本來黃雅狠是討厭這絲巾的,因為真的是和自己氣質不符,不過,既然蔣子寧對絲巾如此感興趣,那就真的感謝那帶絲巾的女孩了,這樣和蔣子寧才會有共同話題可聊,很顯然蔣子寧很是對自己感興趣。不對,他是很對絲巾感興趣。蔣子寧:“你是來這等人的,不知道你等沒等到自己要等的人?”黃雅:“我要等的人名叫蔣子寧,是B市蔣家大少爺。”蔣子寧:“噢?原來這麼巧,你就是黃家千金?"蔣子寧明知故問黃雅:“莫非你就是我要等的人?”蔣子寧連連點頭:“怎麼?你連要等的人是誰都不知道嗎?莫非你是來相親的?”黃雅隻能佯裝害羞的點點頭:“是,我就是來相親的。”(????)??嗨,這姑娘也太實誠了,都不會說個小謊,蔣子寧在心裏對她的印象算不上極好,可是也算不上討厭的哪一種,是真心想要結交這個朋友的。黃雅問道:“不知道你喜歡喝點什麼?”蔣子寧打了個手勢,叫來了服務生:“請給我一杯卡布奇諾。”蔣子寧:“你下午沒有其他的安排吧?”黃雅回答:“本來是要去寫生的,可是好像來不及了。”蔣子寧感到很是過意不去:“莫非你是為了來見我才不去寫生的?”黃雅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蔣子寧先是一愣,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忙表示歉意:“這樣吧,反正我下午沒課,不如我送你去寫生。”“你也是學美術的嗎?”“對呀,我是專攻雕塑的。”蔣子寧明白寫生對於藝術係的學生來說很是重要,是尋找創作靈感的關鍵,所以建議送黃雅去寫生。黃雅心裏也很是想去呢,就答應了蔣子寧。結了賬二人便走到門口,報了地點,兩人便坐在了車裏。車程很是不短,黃雅強忍著倦意,蔣子寧看出了黃雅的困倦,便主動開口:“你如果困得話可以靠在我的肩上小憩一會。”黃雅實在是太困了,從早上起床就開始為今天的相親做準備,做造型,衣服換了一套又是一套,總是感覺不滿意,害怕蔣子寧會因此嫌棄自己,把自己搞得很是辛苦,現在困得不行不行的了,可是如果睡著的話肯定會被說沒有禮貌,沒教養的,所以一直強撐著。蔣子寧說完這話以後,黃雅便完全放開了,靠在蔣子寧身上就閉上了雙眼。蔣子寧低頭不經意間的一個動作看到了黃雅的V領的衣衫內,若隱若現的身子,連忙拿自己的外套蓋在了黃雅身上。黃雅好像睡得很是舒服,還不忘伸手抓一個“抱枕”,要知道那抱枕可是蔣子寧的身體。前不久剛剛嚐過禁果的滋味,蔣子寧忍得很是辛苦,沒想到一個小姑娘竟然這麼撩人。司機在鏡子中看到了蔣子寧的模樣,便打趣道:“少爺,這可是第一次有女孩坐在你的車上,還蓋著你的外套,這福利,嘖嘖,少爺好定力。”蔣子寧已經忍得很是辛苦了:“福叔是不是一個人在美國陪著我待膩了,你去夜總會的事,我可沒有告訴過福嫂。”(福叔原本是蔣家的司機,因為蔣子寧要來美國,蔣媽媽不放心他一個人,便將福叔請了來照顧蔣子寧,可以說蔣子寧是從小被福叔看著長大的,而福嫂原本在蔣家做保姆,後來跟隨蔣媽媽去了冷家,手腳很是靈活,深得蔣媽媽喜愛,隻是如今夫妻二人一人在中國,一人在美國,聚少離多的日子很是折磨人呐。如果福叔有什麼想法的話那也是正常的,隻是福嫂知道後會傷心罷了。)聽到這些,福叔連忙求饒:“好了,我的小祖宗,你就饒過我吧,我隻是去跳舞而已,千萬別讓你嫂子知道了。"看到福叔令人滿意的表現,蔣子寧覺得心情好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