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玉兒說道:“你撲克牌買回來了嗎?”
蘇俊說道:“買回來了啊!”
說完,蘇俊就從那袋東西裏拿出了撲克牌。
裴玉兒一拍床,說道:“來,就坐我床上打牌吧!”
蘇俊苦笑道:“什麼叫你的床?這個床明明就是我睡的好吧?這是我的床。”
裴玉兒說道:“喔比你先來,這棟房子都是我的,你也是我的,那你的床也是我的。”
蘇俊歎了一口氣,他深知,跟鬼是沒有什麼道理可講的,便也沒有再多話。
蘇俊來到床邊,把那袋食品隨手放在了地上,便開始拆撲克牌。
蘇俊從牌盒裏拿出了撲克牌。
隻聽裴玉兒說道:“我來洗牌。”
聽到裴玉兒這麼一說,蘇俊也就放下了牌。
不見裴玉兒有何動作,那放在床上的撲克牌自動洗了起來。
蘇俊看著眼前這一幕,笑道:“果然方便啊!都不用動手。”
裴玉兒笑道:“那是!”
撲克牌自動洗好之後,便按順序發了三堆牌,最後還留下了三張地主牌。
其中一堆牌裏,有一張牌翻了過來,那堆就是地主牌。
裴玉兒說道:“主隨客便,你先選。”
蘇俊感覺有些無語,什麼主隨客便啊?明明他才是租這棟房子的人啊!
但礙於裴玉兒是個鬼,這種話他不好說出來,他隻好選了那堆地主牌。
裴玉兒見他拿了一堆地主牌,笑道:“看來你很聰明嘛!”
蘇俊說道:“那肯定,地主明明多三張牌啊!”
蘇俊整理好了牌,一人一鬼就開始打牌。
蘇俊出了四五的飛機,帶三六。
裴玉兒說道:“皮蛋(Q)花開(K)的飛機。”
蘇俊感到奇怪,明明自己一對Q,一對K,她怎麼會有QK的飛機?
但見裴玉兒扔出來的牌麵上,的確是QK的飛機。
蘇俊感到奇怪,看了一眼自己的牌。
隻見他兩張Q和一張K都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對八和一張九。
蘇俊苦笑道:“裴玉兒你作弊。”
裴玉兒一臉無辜的說道:“我沒有作弊啊!”
蘇俊說道:“你沒作弊,但是你搞鬼了啊!”
裴玉兒歪了一下頭,說道:“我本來就是鬼啊!”
蘇俊啞口無言,裴玉兒說的對,她本身就是鬼,這根本無法跟她計較啊!
蘇俊像是想起了什麼,壞笑道:“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打牌,我姓蘇,你姓裴,一輸一賠,加在一起根本不會贏。不過,輸和賠倒是天生的一對。要不,我們玩完這把就玩象棋吧?”
裴玉兒不解的問道:“象棋?什麼東西?”
蘇俊說道:“撲克牌是後來的人發明的,而象棋才是我們國家的精髓所在。”
裴玉兒問道:“象棋好玩嗎?”
蘇俊說道:“可好玩了。”
裴玉兒雙眼發光,高興的說道:“真的假的?好,我們就玩象棋,撲克牌不玩了。”
蘇俊見自己陰謀得逞,心裏高興,但表麵上還是故作鎮定。
當下,他們便放下撲克牌,蘇俊將撲克牌整理好放回了牌盒,便從自己背包裏拿出一盒象棋來。
那種象棋,是在一般百貨商店都能買到的那種可以隨身攜帶的小型象棋。
裴玉兒見到象棋,問道:“這個怎麼玩呢?”
蘇俊跟她介紹了各個棋子,“車走直線馬踏日炮打隔山象飛田,士斜走,卒子過河當車使。”
接著蘇俊手把手地教起裴玉兒象棋的玩法。
幾遍之後,蘇俊見裴玉兒還是似懂非懂,便說道:“總而言之,一切都是為了保護各自的將或者帥。象棋可是考智商拚耐力看眼力的,所以這門技藝才會源遠流長。”
裴玉兒說道:“嗯,那好,我們開始吧!”
蘇俊笑道:“撲克牌你可以搞鬼,象棋就不見得了。”
裴玉兒歪著頭不解的問道:“什麼意思?”
蘇俊說道:“等會你就懂了。”
蘇俊擺好了象棋,一人一鬼便開始下象棋。
裴玉兒先下,擺了一個當頭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