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薰衣草的夢裏隻有於小北,而於小北,你就是我的夢”這場戰爭算是停息了下來,我們302也沒有一個人受重傷隻是劉希被扯掉了幾根頭發,若沝擦傷了手背,還有我,白皙的臉上有幾道指甲印,我穿起了拖鞋,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站在哥哥跟前,貌似剛才是他出手踢了我身上的那個潑辣女孩一腳,才讓我有幸及時呼吸了一口活命氧氣,才幸以生存。
我還是在氣喘籲籲的拚命更迭著體內的氧氣,呼吸著新鮮空氣,在我以為快死了的那一刻,突然發現活著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情,我現在沒有力氣與任何人說話,包括哥哥,隻想著把剛剛沒呼吸到的空氣,再全部補回身體,他也沒著急著要我解釋,我忽然發現他比以前溫柔了一些,至少沒有那麼凶巴巴的隻會板著一張臉了,其實在宿舍這麼些日子我回想了一下,好像以前確實他也隻是喜歡對著我一個人凶而已。我與他對視了一眼,馬上低下了頭,而他卻馬上脫掉了他那黑色外套,套在了我身上,我打架時其實已經熱出汗了,雖然是冬天,可是他好像太奇怪了一點,於是我低頭一看,才發現,我那毛絨絨的睡衣紐扣被剛才那個女的扯掉了。隱隱約約可以看到我裏麵的粉色內衣,我低下頭羞紅了臉,赤著的腳趾頭在地上不停地扭動,哥哥看了一眼,拍了一下我的額頭罵到“白癡”
然後蹲下將我的鞋子撿了過來,牽著我的手坐上了他的車,停在了大藥房前麵,然後獨自下車,拿了一瓶酒精和碘酒包括棉簽,還有一盒雲南白藥創口貼回來。我默默的問了一句“你買這麼多幹什麼?”
他的手仍在方向盤上轉動,隻轉過頭看了我一眼“白癡,你想毀容啊?”這話好像從前在哪聽過,我搖了搖頭,他又說
“不過就算治不好,我也還是會勉強要你的”我瞪了他一眼
“你說什麼啊?”
“我說,就算你毀容了,我還是會要你的”
“誰要你要啊?”
“那我養你好了”
“我才不要你養”
“那你喜不喜歡我?”
“我不……”我發誓除了那天他對我的告白,這是他有史以來對我說過最多的話,隻是我還沒來得及將最後一句話說完,就被他給堵住了嘴,我心又怦怦的跳個不停,瞪大了眼睛看前方,這個時候我很清醒,心跳絕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前方是紅燈,許多車子停在前麵,我怕會死在他的車上,畢竟我才剛活過來不到幾分鍾,我還想要好好的活著於是一著急,在他唇上咬了一口,他猛得急刹車,停在了與前方那輛車相距的一厘米之間。我深吸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冒出來的微微汗滴。
“於小北,你還敢說你對我沒感覺?”
“本來就沒有”我嘴硬道
“是嗎”他輕笑隨即還挑了挑眉。
“你一直都對著我凶巴巴,還老是欺負我”
“是我不對”
“你還老是罵我白癡”
“這是實話”
“你!”
“我也是白癡”
“這還差不多”
我開始不太敢相信此時與我說話的人就是哥哥,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你真的是程思晗?”我又摸了摸他的額頭再摸了摸自己額頭。很正常啊,沒生病。隨後綠燈一亮,我又被他突然的一踩油門,磕到了腦袋,順手揉了揉,真懷疑他是怎樣拿到駕照的,他看了我一眼,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也伸到了我額頭前揉了揉。
“別瞎想了,我是如假包換的程思晗”
“可你那麼優秀聰明又厲害,為什麼會喜歡我那麼沒優點,又膽小,還土包子的人啊?”
“互補”
他的回答簡潔明了,卻有足夠的殺傷力,我無語了,坐在車上閉嘴了。然後他又說“這麼多天你都躲著我?”
“我沒有"
"還說沒有,那電話為什麼不打一個?"
"我手機……"丟了
"諾"我話還沒說完,我那鮮活靚麗的手機又出現在了我眼前
"你哪裏找到的?"我打開手機問他
"你口袋裏"
"原來我手機是被你給偷的?"
"是在你口袋裏,拿的,那晚它一直震動個不停,所以幫你關機了"
"太無恥了,那你怎麼現在才還我?"
“那你為什麼不回公寓?”我又被他堵的啞口無言,默默的抱著我那久別重逢的手機培養感情,車子很快到了小區門口,我剛要下車時,他喊了我一句
“於小北”
“啊?”
我轉過頭,他使勁在我額頭親了一口,我又是一副不敢亂動的樣子,然後他用手刮了刮我的鼻梁,我木訥的抬頭問了他一句“你現在是不是在追我啊?”他低頭看著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我以為我已經成功了"
我一下坐直了身子,在副駕駛上,不小心還蹭到了他的下巴"沒有,當然沒有!"一副囂張的樣子,還拿手故意甩了甩身上的安全帶,安全帶發出了呲呲的響聲,忽然我心裏有了一種"於小北,你終於有出息了的感覺"
他皺了皺眉,朝我探過身來,解開了安全帶"那你還想怎麼樣?"
我被他那皺起的粗眉毛一下削弱了氣勢,但想到了若沝他們一去約會都會要求男朋友送花的,然後想起了自己收藏在宿舍的幹花薰衣草,靈機一動"別人追女孩子都是會送花的,你真不像其他男生!"
他撇了撇嘴,下了車,然後又走到這一邊幫我打開了車門,一邊還甩出了一句“俗氣!”
果然,又恢複了他獨有的氣質,冷顏!剛才的溫柔果然是裝出來的。
“那你喜歡什麼花?”他又說
“嗯,薰衣草”我抬頭想了一下對他說道
“別人都喜歡男朋友送玫瑰,你卻要薰衣草,你也真不像其他女生!”
“哼”
我朝他別過了頭,快速走到了他前麵,打開了公寓,換了鞋子,躺到了沙發上,然後又馬上站了起來,將哥哥的外套掛在衣帽架上,去洗澡換衣服了,畢竟剛才打架時太劇烈,身上還有泥土,衣服也撕壞了,真是劃不來,我又歎了一口氣。
快速洗幹淨換好了幹淨的衣服,然後又打起赤腳將衣服拿出浴室,可我又忘了,哥哥也回來了,此時此刻,他坐在沙發上懶懶的看著我,而我手上還拿著剛洗過拿衣架夾好的內衣,我又是一陣尷尬心慌,把夾好的衣物放到了背後,哥哥輕咳了一聲,轉移了視線,我仍站在原地,他走進了廚房,我則屁顛屁顛的走進客廳陽台,將衣物晾在隱蔽一些的地方,剛踮起腳晾好,廚房便傳來了一陣破碎聲。
我又忙跑了過去“哥哥”我一臉不可置信地望著他,竟然在打雞蛋到盤子裏做飯,電飯煲裏冒出了熱氣,大概是我去洗澡時煮好的。
“誰是你哥哥?”我甩了甩手,搶過他手裏的盤子,把他推出了廚房,然後收拾殘局,剛打開廚房門時,又被他給拖進了浴室,還以為他又要殺人滅口呢
“我,我保證不把你做飯的事情說出去”半閉著一隻眼睛掙紮著,可是並沒有感受到臨近死亡的疼痛,而是他一隻手拿著吹風,一隻手幫我理著那濕漉漉的頭發,溫柔的幫我吹著頭發。
“白癡”他嘲笑了我一番,好吧我又多想了,沒有要處死我,吹幹了頭發,他又不太高興的望了望地板上我光光的腳丫,將我抱起來,徑直扔回了沙發,然後拿出了白天買的創口貼,將我臉上的爪痕消過毒後然後貼了上來。
冰箱還是出其不意的隻有雞蛋,於是晚餐是去外麵吃的,我緊緊的跟在哥哥後麵,他向從前一樣,會偶爾放慢腳步故意讓我撞上他“你能不能別老突然停下來啊?會很痛”我揉了揉鼻子對著哥哥大喊大叫
“下次”他說
然後張開了他那寬大的手臂,搭在我弱弱的肩膀上摟著我,我白了他一眼打了個哈欠“暴君!”他挑了挑眉,然後開車回到了公寓。
可能今天在學校打架時體力過度,到家時眼睛都快睜不開了,於是我換了衣服便回房間睡覺了,剩哥哥一個人還坐在客廳看電視。
半夜之中,迷迷糊糊的我突然感覺有人進了我房間,心中一驚,不會有小偷吧?還沒來得及叫出來,來人已經撲了上來壓住了我“別叫,是我”是哥哥的聲音。
然後哥哥的吻就落了下來,不像從前那般野蠻,他親的很慢,額頭,眼睛,臉頰,最後是嘴巴。
我突然將頭往旁邊一側躲過他,可還是被他暴君般的霸道移了回來,他吻得很溫柔,輕輕的,然後他用舌頭撬開了我的牙關,我開始不安起來,房間暗暗的沒開燈,我看不清哥哥的模樣,隻知道他的呼吸開始灼熱起來,不知不覺隻見他的手也伸到了我的睡衣裏,等我驚呼反應過來時,他的手已經探到了我的胸前,大手撫摸著我的肌膚。
我還是感到了不安,慌張與害怕,於是本能的奮力掙紮,想要將他推開“哥哥!”他停頓了一下,舌尖不舍地舔了舔,灼熱的唇終於放開了來,但缺還是用力的抱著我“你快起來啊!走錯房間了你”我以為她會起來,可誰知他隻是抬頭看了我一眼,醒過來的我,又低頭堵住了我的嘴,讓我連嚷嚷都隻能再次吞回了肚裏。
他又繼續,手也並沒有撤離,反而又移到了前胸,對於這樣的直接觸碰,我還是接受不住了,一著急咬住了他的嘴唇,大喘了一口氣,坐在了床上看著他,然後伸手指了指門口“你!你出去!”他顯然不屑一顧,也是坐在了床上與我麵對麵僵持,抗爭,然後特別無恥的說“你親我一口,我就聽你的”我扭過了頭,堅決要有原則不能輕易的低頭,他又很快的附身湊了過來,聲音低沉著說“再不親的話,我可就繼續了”我馬上轉過頭來,迅速湊到他麵前,輕輕用嘴唇挨了他一下,隻是人高的話,坐著也會比我高,五十我也隻是挨到了一下他的嘴巴下放。便又馬上別急逃開了,心直怦怦跳個不停,他笑了,拉住了我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唇上說“下次要記得親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