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個女子在歡場混的話。不是因為家庭貧困,那一定是因為對愛情死心了。
手裏拿著剛煲好的雞湯,白薇因懷著喜悅的心情,來到了男友陸青的公寓。陸青說他病了,不想出去吃飯,想睡一覺。白薇因就體貼的悄悄煲了雞湯,想給他一個驚喜。
白薇因邊敲門邊呼喚著:“陸青,陸青。”
許久沒有應答,白薇因不以為然,徑自從門旁的一處花盤下取出的備用鑰匙。一進屋子,她放下了飯盒突然聽到臥房傳來聲音,難道有賊?她忐忑不安地輕輕推開門。
瞬間,她雙眼呆住,一切定格在眼前。床上的一對男女,正在忘情的交纏火熱著,陸青正在激情衝刺中,對白薇因的到來渾然不覺。
床上的女人呻吟著:“對,就是這樣,好棒。”這個女人熟悉的聲音,白薇因反應過來,這不就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白萍。
白薇因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掩住自己的悲戚聲,望著床上翻雲覆雨的男女,不停的換著姿勢,細碎的呻吟聲開始轉換,轉換為激昂高亢。
床上的狗男女,一個是口口聲聲說愛自己一生一世的男友,一個是自己疼愛有加的妹妹。兩個人都是白薇因心上最重要的人,現在兩個人竟然齊齊的背叛了她。
白薇因回到客廳,打開包,拿出自己一把修眉的刀片,很鋒利,她對著自己手腕上的那個一跳一跳的東西,割了下去。
原來血液的流速可以是這麼快。白薇因從容地點了支煙,打開電視,看著電視上,男人對女人說:“我愛你,我隻有你一個女人,你是我的唯一。”
操他媽,扯什麼蛋。男人真他媽自私,真他媽虛偽,真他媽無恥。什麼一生一世,什麼海誓山盟,都不如放個屁。
白薇因想,來世我要是男人,我愛誰就一定和誰在一起,我不會用下半身思考問題。
背叛是無恥的,肮髒的,小說裏,電視裏到處都是,可真正到了自己身上,有幾個人不是驚天動地的疼痛?
白薇因看著自己的血突突的冒了出來,白薇因眼睛看著那盒雞湯,是那麼的疼。電視裏的狗男女恩恩愛愛說個沒玩,房間裏的狗男女哼哼哦哦沒個停。
正當白薇因的思維意識不清的時候,白萍光著身子出來,看到地板上一片血,尖叫了一聲。陸青連內褲都來不及穿就跑出來搖晃著她,白薇因隻記得陸青說:“你這麼傻女人,我和她隻是玩玩而已,你至於要這樣嗎?”
白薇因咧開嘴,很想笑,但是很無力。
出院的時候,繼母沒有來,繼母的女兒白萍更是沒有來了,父親白宏也沒有來,就像沒有白薇因這個女兒一樣,白宏的眼裏隻有小老婆和小老婆的女兒。誰叫白薇因的媽媽十幾年前和別的男人跑了,白宏將怒氣都發在了這個女兒的身上。
隻有陸青來了,他胡子吧碴地,低著頭說:“雞湯我喝了,你還會再給我褒雞湯嗎?”白薇因沒有理她,真是糟蹋了自己的那一盒雞湯。
白薇因墮落了,她不缺錢花,但是她做了歡場女子,在夜總會待著,遇見喜歡的男子,就與他調情,陪酒,除了沒有出街,上床。所有的媽咪都知道,白薇因是不出街的小姐。